这才是她的目的所在,吃饭的时候苏部长给旁人介绍那不是抢了她的工作,现在她召开全体大会,隆重的介绍这位貌美如花的男子。
焯少有些嗔羞,尴尬不知所措。
池岩碰了他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他点点头,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大家好我叫焯少,来自两广的西边,假如以后有什么不懂或许得罪的地方,敬请原谅。”声音颤抖中蕴含羞涩,毕竟是年轻人,应该也没有经过什么世面才会这样腼腆。
说完话后给大家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池岩很满意的手搭在他的肩头:“听见了吧,他叫焯少跟我很有缘,以后大家一起共事,相互关照。”
什么叫主权,这就叫主权。
摆明说他就是我的,你们别动歪脑筋。
这一次不仅仅是强烈谴责跟坚决抗议了,胆敢越线那就是兵刃相向,战场上见。
晚上的生意异常的火爆。
每张桌基本都坐上了两轮客,甚至三轮都有。
龙卷风般席卷下来。
我在收银台里面结单都忙的团团转。
倒是焯少显得悠闲,摆水果拼盘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
放置在门口专门冷藏的啤酒拿完,他就跑到二楼的冷库去搬,两箱啤酒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抬下来。
我两基本没有什么交集。
同在一条线上,他忙他的,我忙我的。
他喜欢听音乐。
他手拿刀的那个姿势都是随着音乐而流动。
忙的时候,池岩这位老板也喜欢亲力亲为,跑到二楼的厨房去亲自监督与指挥。
这一点我非常的欣赏她,不依仗自己有钱的老爹舒舒服服的过她大小姐的日子,现在有这份气质的应该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吧。
过了八点半。
餐厅里面就安静下来了,没人在八点半了才吃晚饭。
只剩下三三两两还没有走的散桌。
池岩扭腰摆手的从楼上走下来。
累就代表有收入。
整日悠闲的话,也支持不到今日了。
“怎么样?第一天上班还好吧。”
“还习惯。”
“嗯那就好”池岩看了一下场子,继续说:“平时到了没有什么客人的时候你就要把一天卖出去的酒水统计一下,冰箱里面的啤酒,背后酒柜上面的白酒洋酒,少什么就补什么”
她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本账本:“这个就是记账的,每天都要做好,知道吧。”
焯少点点头。
池岩又说:“还有这里面的卫生也是你要做的,把水果盘子洗干净,这些垃圾拿到外面的垃圾桶去丢我先教你怎么对账本吧。”
烟酒饮料的统计很简单,在池岩孜孜不倦的教诲下,很快就完成。
对完帐,然后看还剩多少库存,哪样不够就给供货商打电话,让他们明天给我们发货过来。
弄完账目,焯少开始整理酒柜里面的东西。
池岩来到我身边看见又在看初恋,无语的转身就走。
虽然我很不想提及池城,可是他如果真的要来这边,见面是必不可少。
大家几十岁的人了,还未一件事情耿耿于怀,是是我显得太放开还是我真的对他有所期待?
排斥了很久的那种感觉不断缠绕在脑海里。
终究还是我自己太过于看不开。
接连好几天都在郁郁之中度过,从初恋换到春光乍泄,霸王别姬然后延伸到同志亦凡人,从动漫到真人。
有时我暗暗想,要不要找点下载点呢,那才是真刀真枪的实干家。
不过这个邪恶的苗头还是被我给扼杀在襁褓之中。
我们每天上班只说一句话。
他说:“早。”
我回:“早。”
这就是一天,简单到不能再见到。
不过我发现他还是很入群的,特别是跟男同胞们,开始能有说有笑的。
欧阳的老公阿扁时常在晚上快下班的时候跑下楼面找水果吃,两人都能勾肩搭背了。
某一次,我看见了他居然趁阿扁伸手进来拿水果的时候,他伸手去抓住了他的手,久久都没放开。
我都为欧阳捏了一大把汗。
思虑是否该悄悄的给欧阳透露一下,告诫她你老公很可能会出柜,得抓牢。
或许我的太多关注,加上我最近的看片方向引起了他的注意,开始有点收敛,不敢太造次。
凌甄最为憋屈,每次偷偷来勾搭焯少都被池岩看见,然后就被赶了出去。
除了无语能形容我对她的心情之外,在天地间已经找不出第二个词汇。
我对她不抱有任何的同情,该同情的是她高跟之下的那块地板,每天都站在那个位置,每天都被狠命的踩踏。
如果那块地板会说话,它早就跟最高人民法院法院投诉去了。
要不就是悬梁自尽了。
过去了好些天,说要来的池城迟迟不见踪影。
同同的思想完全的占据了我的心,那些早就被我抛之脑后。
这天闲得确实蛋疼了。
从早上到晚上就寥寥几桌人,我拿着苍蝇拍挥来挥去。
刚到九点,池岩就嘟着嘴宣布今天的营业时间到此为止,让厨房准备宵夜,吃完好走人。
我一边嚼着零食,一边脸红耳热的看着同志亦凡人。
“好久不见”那把熟悉而又厌恶的声音娓娓道出。
不用看我就知道肯定那位池家大少莅临了。
我头也不抬的说:“池岩在二楼。”
池城不怒而笑:“还在生气啊,对不起了,我知道上次我说话的语气重了点,这不”一大束的玫瑰放到了我面前。
我该生气嘛?我凭什么生气,大家各求所需,没有什么生不生气的,而且也轮不到我生气。
抬起头就想回绝他的花,但放到半空中的手定住了。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再看见莫齐都,可他就活生生的再站到我的面前。
内心尘封已久的伤疤随着他的乍现全都翻滚起来。
如果狗血就让他狗血去吧。
当我知道自己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怀上孩子的时候,我跟男友吵架,吵的很凶,凶到我们在马路上打了起来。
那个可恶的男人开始嫌弃了我,就在那样的晚上,那样的街头上他吵着要跟我分手了,我怒火攻心,扑上去又撕又咬,愤怒的他狠狠的将我推了出去。
推倒了行驶的车上。
而那个车的主人就是莫齐都。
我在医院里面昏迷了五天,直到第六天的清晨才从鬼门关赶回来。
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他双眼因为多日的没有睡眠而充血通红。
咱那一刻我可以肯定那个在我即将走进鬼门关,喝下孟婆汤时叫我不要死的男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声音很温柔:“你总算醒了,昏迷了那么多天,吓死我了?”
我当时质疑,男人也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吗?
而他确实对我这样说了。
那时候他说:“我叫莫齐都,很高兴能在这样的场合遇到你,算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