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是我第三次从医院里面堕胎出来。
直到第四次的时候,医生告诉我一个很绝望的事实,我这辈子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
那个第一次让我流血的男人,那个第一次让我感觉到很痛的男人,我们争吵,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他自私。
他只顾自己爽。
她说不会再让我伤害。
而却给了我永远都无法磨灭的伤害。
可能不会这样的事情已经等于不再可能,我还能有什么奢望,我失去的将是上天赋予我天生的权力,现在这道权力也被剥夺了。
我们争吵。
吵啊吵。
我自己都不知道吵了多少次,吵了多久,吵到最后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不想跟池岩纠结这个问题,及时池城后面告诉我他做错了,他恳求我能原谅他。我原谅了他,因为我已经无所谓。
就当朋友一场。
酒后乱。
我指着前面黑夜中的身影,焯少的身影:“看那是谁?”
凌甄扑了出去,摇摇晃晃的身子配合着她八寸的钉子,我真害怕她明天脚裹肿得还能走得动路不。
沉筱淡定的松开了手中的杯子,“啪”清脆的酒杯碎裂的声音:“妈妈咪呀。”
焯少被凌甄办拖带拽的带了过来。
礼貌的笑了笑:“各位好。”
在外面他显得轻松多,没有早上在店里面那么拘谨,微微的笑容看起来是如此的恬静,光泽的脸上在灯光中更加圣洁,眼神就如空中的明月,有皓月当空,清澈明了。
“坐”沉筱很自然的在自己的身边摆上了凳子。
焯少难为情的脸色不情愿表现在脸上:“不了我还有事呢。”
凌甄把他推坐到了凳子上,大大咧咧的凑到他耳边,那两片薄唇都贴到了他脸上:“怕什么,我们不会吃了你,让你坐就坐。”
池岩拖着凳子靠到他的身边,一手搂在他的肩头:“焯少是吧没事的,我们都是好人,以后咱们就是一起共事了,相遇就是缘分,你不喝就是没有道理了。”
大灰狼带着小红帽欺骗小白兔,说:“乖外孙,我是你狼外婆啊,咱们是一家人呢,快点快门让外婆进门了,外面是好人,外婆也是吃胡萝卜的。”
世界不怎么了。
在这个世道不仅仅只有男人见到漂亮妹子就流哈拉。
女人也有这个权力。
女人见到可口的男人也满口水的哗啦啦流。
他看向我,似乎正征求我的意见。
我心里颤动,我并不是空气般的存在,居然还有人能注意到我。
我喝口酒,润润喉咙:“坐下来跟大家喝两杯了。”
我波澜不惊,不动声色的出口,其实我是看她们都如此的饥渴也就做个顺水人情而已,我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