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去出差,而是…准备动手术。
“那我们…”南沫好看的眼睛,里缀满了细碎的光。
秦衍扬唇,“听你的。”
听她的啊…
那她就真的不客气了!
……
国内知名商场,南沫和秦衍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两人身上穿的都是平时不会穿的休闲衣物,脸上也是戴了大大的口罩,虽然没有人将他们认出来,但俊男美女的组合依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一家女装店里,南沫一连试了好几套衣服,每试一套,都会回过头来寻问秦衍的意见,她身材极好,穿什么都好看,秦衍站在旁边等她,时不时的也会拿一些,他认为好看的衣服让她试。
这样的时光对于大数的男人都是十分枯燥的,但秦衍从头陪着她,没有一丁点儿不耐烦的样子。
这也是他第一次陪着南沫逛街,看她买衣服试衣服,再回头寻问他的意见。
只可惜,这种经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秦衍单只手插进了裤兜里,眼眸渐深。
四周不少的人向他们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这些和这些都要。”南沫霸气的将她自己挑的和秦衍挑的,全部让服务员给包了起来,然后兴冲冲的拉着秦衍去结账。
“刷他的卡!”南沫指了指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秦衍拿出钱包,随手递了一张出去,将她买来的那些东西,全拎在了手里,另外一只手腾空来牵着南沫。
期间他有事打了个电话出去,南沫意犹未尽的四处看着,最后目光定格在一处橱窗里,会去那里的基本上都是情侣,因为里面卖的是戒指。
南沫低头,她手腕是秦衍送给她的那串珠子,而手指上则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在看什么?”秦衍打完了电话,身高腿长的站在她的旁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心口一阵泛疼,是一家定制戒指的店。
他不是没有给南沫准备过戒指,只是那一次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楚跃霖,他们两个大吵了一架,戒指也不知道被他扔了。
“我们走吧。”秦衍的视线移开,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带着南沫进去,但现在有太多的不确定。
南沫抬起头,她看着秦衍,伸出那几根白嫩的手指,“难道你就不打算送我一玫戒指吗?”
“你想要?”秦衍凤眸底下的光泽更深。
“想!”南沫很坚定的点头,“虽然这代表不了什么,但我想有跟你的戒指。”
心口,泛疼…
南沫迟迟不见秦衍说话,几根细嫩的手指与男人的大手交握,“秦总,你不会是睡了人就想耍赖吧?好歹我也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一个戒指总值的吧?”
“值。”秦衍低低的开口,垂眸视线落在南沫与他交握的手指上,带着她往前面的那家店走去。
里面有很多国内知明设计师设计出来的,但没有南沫想要的,她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
“您好,如果两位觉得没有喜欢的话,可以先让我们量一下尺寸,等二位找人设计好了之后,把稿图拿来订制也是可以的。”服务员说道。“包括上面放什么样的珠宝,二位都要选好。”
南沫伸出手指,“那我设计好了送来。”
秦衍的面色有些复杂,她竟然要亲自的设计他们的戒指。
两人付订金从里面出来,南沫拿出手机,准备挑一部电影,和秦衍一起去看,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现在她通通都要做。
刚选了两张电影票,她手机上突然打进来一个电话,是南靖天的,南沫刚要接听,她的手机被男人抽走,代为接了电话。
“什么事?”
那边南靖天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他是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要告诉南沫,秦衍胃的事情,谁知电话刚打过去,接的人便是秦衍!
盯着手机,他手掌握紧,那天他再三的问过医生,所有人给他的回答都是危险。
就这么不让沫姐知道吗?南靖天咬了咬牙,刚决定一车要找个机会,告诉南沫,可这时秦衍的威胁短信发送到了他的手机里。
“她如果知道了,我们永远做不成兄弟!”
“艹!”南靖天忍无可忍的踹了一脚楼梯扶手,脸色极为难看,抬起头,他点了根烟,余光却突然看到大厅里,一抹身影的出现。
那身影他记得,是那天在酒吧里他遇见的女孩,他的血还沾染上了她的大提琴!
“那下面怎么那么多的人?”南靖天状似无意的指了指那下面,问公司里的员工。
“南少,这些都是来应选,给歌手庄宣伴奏的。”
庄宣是最近火到不行的歌手,但就是因为火了,所以团队里很多他之前不满意的脸,都被他踢掉了,现在又在重新选,来报名的很多,毕竟能跟歌手庄宣合作,那是很难得的机会。
原来是给庄宣当伴奏的?
这是南靖天那家娱乐公司底下的,他自然熟悉,不禁往那个方向多看了几眼。
林允儿和好友唐蜜儿一起来的,而来应选的人之中,也就只有她们两个是学生,其它的人都是十分有经验的。
“允儿,我们行吗?”唐蜜儿身上背着的是跟她一样的大提琴,她有些紧张,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应选,原本像他们这种平常的学生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但是林允儿家里人脉啊,她只是一句话的是,她们就有了机会。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再说了,你不想跟庄宣合作吗?”林允儿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庄宣最近火到不行,尤其是在她们音乐学院里,简直成了大家的偶像,就连林允儿也不例外,对于他的歌,嗓音,还有才华都非常的欣赏。
想有机会跟他合作。
“想…”唐蜜儿只回答了她一个字,但眼睛却往上翻了一下,想有什么用,她又没权没势的,就算来了这里,也顶多是给林允儿多个陪衬,毕竟,她家有权有势。
韩允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然也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变化,她的注意力都在台上,观察着每一个来这里应选人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