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跟炽毒无关。”
“想要你,跟炽毒无关。”
“想要你,跟炽毒无关。”
这句话,简直像魔咒似的在封烟脑子里绕了好几圈才消散。
封烟登时红了脸,有些羞恼地瞪了司徒澈一眼:没事瞎撩什么!
她想甩开司徒澈的手自己往前走,却不想被司徒澈攥的更紧。
他的烟烟总是这样,容易害羞。
明明两人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明明床榻之上撩拨更多的那个人也是她,但她却会为他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羞红了脸。
这种反差,好想教司徒澈将她永远藏在摘星阁,不给旁人看去。
封烟甩了两下手都没能甩开,气休休地去瞪司徒澈。
但就在她转头的当口,突然看见不远处站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裙,手捧胸口做柔弱状——不是白依是谁?
封烟的目光一下冷了下来——她果然在这里。
司徒澈顺着封烟的视线回头,一见白依,眉心微蹙。
白依捧着胸口在那站了老半天,可那边两个人一直打情骂俏她连句话都插不上,只能跟着干等着,终于等到他们看见自己的这一刻了!
白依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怯怯叫了一声:“师尊……”
司徒澈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声线冷澹道:“你我早已不是师徒,你不必叫我这一声师尊。”
司徒澈说着,与封烟继续往前走去。
封烟落后了两步,跟在司徒澈身后,心说公输建同的失踪与白依脱不了干系,这白依还敢主动现身,看样子还打着旁的主意呢?
她是不是还对司徒澈不死心,觉得在这秘境里大家都没了灵力,她就好得手了?
封烟思忖着,回头扫了一眼默默跟上来的白依,忽然发现了不对——这白依身上有妖气!
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有修为的!
牵着司徒澈的手下意识一紧,司徒澈眼眸微低,就听后面的白依道:“师尊,不管师尊是否还认我这个弟子,但弟子永远都是师尊的弟子!”
司徒澈不理她,眼下沙地已经走到了尽头,再往前,就是夹在刀山和火海之间的羊肠小道了。
白依还在后面喋喋不休:“师尊,你是要去救大师兄吗?大师兄为了救我被妖修抓了进来,我也连忙跟了进来,但我进来才发现,这里,我的修为和灵力都没有了……师尊,你也是这样吗?”
“怎么可能?”封烟眨巴着眼睛转头瞧着白依,“阿澈这么厉害,走到哪里都厉害,灵力和修为都好好的呢~”
“哦,是么,那真是太好了。”白依说着,飞快垂了一下眼,以掩饰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毒。
阿澈?叫的这么亲热,呸!
她刚刚听他们说了那么久的悄悄话,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她再不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她就是个傻子。
但白依也不点破。
镜中秘境是妖修的地盘,这里情况特殊,修士进来,不可能还有修为。
所以,封烟说的是假话。
司徒澈和封烟两个修为尽失,她虽然因为换了妖族血脉修为还未完全恢复,但弄死封烟不成问题,而司徒澈,她自是要留着的!
前面的司徒澈已经和封烟交换了位置,他靠着火海的那边,让封烟靠着刀山那边,为封烟挡住火海炽热的气焰。
两人并肩而行,谁都没管后面的白依。
白依站在原地,眼里翻滚着浓浓的嫉妒。
但下一瞬,她收敛好情绪,追了上去,并喊道:“要救大师兄,也带上我啊师尊!”
白依打算的很清楚,她要将封烟推下去,不管是刀山那边还是火海那边,她都必死无疑!
但,就在白依距离封烟还有一臂远的时候,司徒澈忽然停下,侧首。
那一瞬,白依看见司徒澈眼中毫不掩饰的冷意和厌恶,她心里一抖,脚下骤停。
司徒澈道:“你最好与我们保持十步远的距离,越过这个距离,我便杀了你。从现在开始,退后。”
若他现在还有灵力,他早可以用各种手段让白依说出实话,再将她捆了扔在这里。
对于已经站在对立面的人,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白依紧咬着牙关,她丝毫不怀疑,司徒澈的确会像他说的那样做。
她毫不犹豫地后退,直到站在十步之外。
司徒澈和封烟继续往前走。
白依在后面咬牙切齿地盯着两人的背影,缓慢跟上。
即便她清楚地知道司徒澈不可能有灵力,但以往司徒澈在她心目中形成的那种无所不能的形象根深蒂固,让她根本不敢轻易动手。
哪怕他没有灵力,也真的可能杀了她!
“难道他怀疑我了?”白依心底犯了滴咕,但她觉得自己并未露出任何破绽,他们不该怀疑她才是。
她拿捏出楚楚可怜的声音,在后面凄凄喊道:“师尊,你为何如此待我?”
前头的封烟挽了挽衣袖有些跃跃欲试,小声问道:“阿澈,不如我去将她绑了,打她一顿让她说出大师兄在哪,怎么样?”
“不妥。”司徒澈道:“她既然敢跟上来,说明一定是有修为在身并伺机下手,我不能让你冒险。再者,她会带我们找到公输建同的。”
封烟听完,又有点小小的疑惑,“阿澈,你不担心我们误会她吗?或者大师兄失踪不关她的事呢?”
司徒澈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道:“不会。”
自己的徒弟,他太了解白依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妒心太重。
本以为亲自教导了那么多年,她已经改了。
但事实上,她并没有改正,只是学会了隐藏而已。
而今,更是身染妖气。
封烟扯了扯领口,尽管她身旁有司徒澈挡着,但那源源不断的热意还是侵袭着她,她都热了一身汗了。
“好热……”封烟抬手将领口扯地更大,雪腻的肌肤露了大片。
“穿好。”司徒澈说着,将她领口拉上。
“热啊!”封烟不依,依然将领口扒开,她脑子里都有些热懵了,口无遮拦道:“没事的阿澈,这里只有你,我不介意你看。”
“……”
封烟将衣带也解松,便解边问司徒澈:“阿澈,你不热吗?”
明明离火海更近的人是他,可他看着跟个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