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花夭服软的话,叶煌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秦雨雾已经配好了药粉递给花夭,“花小姐,这些药粉可以短暂的让您体内的毒素不在扩散,但是你身体里的毒也不能再加深了,如果加深了,这些药粉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只能解毒了,如果完全解毒,就算您体内有那股力量护住心脉,也是撑不了多久的。”
花夭打开那个小瓷瓶,里面是一些粉紫色的药粉,秦雨雾说完了以后,又递了另外一个小瓷瓶给了花夭,花夭打开就是一股特别浓郁的花香,里面只有一颗黑色的药丸,药丸散发的香味是她从来都没有闻到过的,特别的浓郁,但是不刺鼻。
“这个药丸和碎心散是互斥的,它会在二天的时间里一定程度上加强您的感官感受,就是您会对碎心散特别的敏感,不管是用的任何东西或您吃的任何东西,只要是接触到了碎心散那么在您的手腕上就会出现一朵红色的牡丹,这样您就更加容易发现您是怎么中毒的了。”
花夭对这个药丸真的是太满意了,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害她,想到这里花夭的眼中一道杀气一闪而过。
花夭吞下了药丸,“这个药粉,你还没说要怎么使用呢,也是在这样吞下去吗?”
“不是,这个药粉,你一天三遍的洒在您身体的四周,需要七天,如果七天之后,您的毒没有加深,那么短期内这个毒都不会妨碍到您什么,你只要不加深,就不会有毒发的可能性了。”
花夭有些不爽,这不是等于在她的身体里面有一颗定时炸弹吗,可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秦雨雾配不出解药,现在能遏制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花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你就主要研制解药吧。”叶煌手一挥,秦雨雾已经站在了马车外面,马车的帘子也已经放了下来,叶煌看了眼花夭,“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先回左相府吧。”
“嗯,好的,七天后我是需要再来吗?”花夭其实一点都不想再来南王府,只是她身上的毒不能不管呀,不知道能不能别那么招摇。
“七天后我会在左相府的外面等着你,我只等你半个时辰,到时候你不出现就算了。”
花夭听了叶煌的话,在心底偷笑了一下,叶煌其实人不算坏,有时总是容易刀子嘴豆腐心。
“嗯,我会记得的。”花夭的笑容有些灿烂,晃了叶煌的眼,这一瞬间的花夭仿佛一个精灵一样。
“其实你长的还不错,就是太黑了。”叶煌没注意,心里的话就这样冒了出来,叶煌说完就知道情况不对了。
果然花夭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睛开始喷火,连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花夭咬着后槽牙说道:“是我黑,我丑,你最白,最漂亮,跟冬天里的雪人是一模一样的,呵呵,一样的冷血。”
“还有你其实也只有手好看而已,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大街上应该大部分的人都比你好看吧。”越说花夭越控制不住自己,虽然她是故意把自己伪装的这样黑的,但是没有那个女孩子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不漂亮,还是个黑皮的。
“哼,知道比你白就好,那还说什么。”叶煌刚说完就住嘴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花夭总是控制不住他这张嘴,总是喜欢刺花夭几句,有时还故意气她,就想看看她生气的样子。
或许是看到了她太多伪装的那一面,总想看到她真实内心的那一面,花夭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了,明明一边她都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的,可是每次面对叶煌,就被他气到不行,总觉得自己有时就像一个小孩一样,一点都不淡定。
两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所以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在离左相府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花夭回过神来,知道她已经需要下车了,刚刚揭开帘子,就发现叶煌现在真的是越来越细心了,知道她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所以停在了离左相府还有些距离的地方。
花夭跳下马车,现在虽然没有解毒,但是因为在马车上的时候已经撒过一次药粉了,而且吃了那个药丸,身上还有天山雪莲的花瓣做的香包,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有些悠闲的慢慢的向左相府走去。
远远的花夭就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有些鬼鬼祟祟的从左相府里出来,花夭的眼睛一下子暗了下去,那是楚琴,她出府干嘛?
楚琴很谨慎的四周看了看,才继续往前面走,花夭远远的跟着楚琴,楚琴因为没有任何的灵力,所以花夭也没有特别小心的隐藏身形,虽然楚琴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花夭还是一直紧紧的跟着她。
楚琴拐过一个又一个的路口,一直都没有停下来,但是脚步也没有加快,花夭经过这次的中毒以后,对左相府的所有人都充满的防备,虽然能下毒的人的范围很大,但是花夭这么就在左相府应该就跟几位小姐有些过节,能这样持续下毒的人就更少了,而她最近一直都在吃楚琴准备的食物,所以不管怎么样,楚琴下毒的几率是最大了。
现在她那样胆小的人还这样鬼鬼祟祟的出府,花夭心中的怀疑就更加的深了。
花夭看到楚琴走到一个小杂货铺的店里面,花夭稍稍运用了一点灵力,所以店里的对话很容易的就传进了花夭的耳朵里了。
“六丫,你来了,这些豆子你就拿到后面去磨了,今天的豆子多一些,今天的工钱也会多一些的,你要是做不完就说一声,后面还有些豆花,你吃了再开工吧。”
“谢谢李叔和李婶,那我先去后面做事了。”
花夭没想到楚琴只是出来做工而已,这家店铺花夭还是有点印象的,好像是一家很老的店铺了,如果楚琴只是出来做工,那下毒的事应该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隐隐有些不对劲,但是她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花夭又慢慢的游荡回左相府了,回到府就想到楚月摔伤了胳膊,她还没有去看过了,现在她也算是师傅了,徒儿受伤,她还是需要去看看的。
还没有走进楚月的院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已经传进了花夭的耳朵里面了,“那个贱女人,就是她故意害我的,我一定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