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耍我?”
步林搓洗过了他那活龙鲜健的身躯,牢牢端起一瓢池水,还没有来得及冲洗,便是涨红着脸,青筋暴露,怒目圆睁,感觉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怒不可遏的说道。
毕竟,上床交易让步林就觉得很不舒服,如今她又抵赖,越发觉得不痛快,恨不得再一次收拾这个外美内毒的女人。
“我哪敢啊呀?只是你把那个弄到外面去了,我还没有体会到什么感觉呢。你果真想,再来一次,弄里面,我绝对给你让——”
欧阳美指着墙壁上的牛奶花,微微低着美人头,美眸带着些许凄楚,盯着步林更加迷人的英姿,羞怯怯的说着慌乱的话语。
她害怕步林沉不住气,将那一瓢水泼过来,以为装的可怜一点,就会避免危险。不料,话未说完,便见他怫然作色,陡然嘟嘴挥臂,将那满满一瓢水毫不手软的泼向她的俏脸。
欧阳美眼见大水还是毫不留情的冲来,立刻双目瞪圆,红唇微张,啊呀一声,回身颤抖一下,赶紧斜身躲闪,想避过洪水猛兽。
可是,还是慢了一节拍,几乎是她的眼神从他脸上转移到泼水的刹那间,便被那一瓢水啪的一声在俏冲撞在俏脸上。
“啊喔——”她被大浪惊得尖叫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紧闭双目红唇,鼓起腮帮子,粉嫩滚圆的双臂抬起来,好似一只仙鹤刚要起飞,偏偏被一场倾盆大雨淋湿了羽毛。
她被惊的面色惨白,好像一朵桃花刹那间变成了雪梨花。
大浪拍疼了她的俏脸看上去毫无血色,且还没有从她的面容冲刷下去,她便张开红嘴唇“噗吐”一声,将那嘴里的饮水喷出来,求得舒服。
可是,这舒服未免太过短暂,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不到,便是干咳两下,将那水卡在了气管,难受的要死,而且鼻息也跟着凑热闹,钻了水,酸痛得要死,整的欧阳美双手并用,又是捋玉脖又是揉琼鼻,看着好不让人揪心。
然而,她这般痛苦,却没有得到步林的同情,冲她刚才说的话,步林还想再给一瓢池水河死她吖的。
“见过骚的,没见过你这样骚的!你喜欢下面开花,去女子会所啊,那里有的是男人供你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子不是那号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步林怒气冲冲的说完话,给自己头顶浇了一瓢水,转身去拿干毛巾。
他心里很气,果真弄到里面,万一生孩子了,像他一样做孤儿,心里很是酸楚。
欧阳美低着头忙活着抚弄脸面,鼻子和喉咙最难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终于没被噎死刺死,咿咿呀呀着,驱赶身上的不舒服。
对于他的话,她几乎没听见,想冲他发火,也发不起来,因为,她在满口胡言,咎由自取,自我感觉也怨不得别人。
而且,她也觉知他不会心慈手软,泼了就泼了,总比溺水好一些,如今她果真是烂车推到雨地里了,豁出去了。
“洗快点,这里不宜久留!”
步林一边穿衣服一边冲发愣的欧阳美吼道。
欧阳美现在身体被折腾的瘫软无力,动起来还有疼感,真想有个人伺候着,可惜一切都弄糟了,想让他帮忙洗澡,连她自己也觉得他不答应了。
瞧见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回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再瞧瞧自己,一朵残花,和那个该死的家伙一样苟活于世,倒不如同归于尽的好。
“你不能撇下我不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坏!”
欧阳美抱住粉红色的大胸器,孤单孤单的说道,眼里尽是泪花。
她觉得自己和他封闭太久了,感觉步林就像一个抛弃她的人。
不,是自己在故意和别人与世隔绝,活在俩个无情无能的人的世界。
她也需要有人疼有人爱,哪怕是一种伤害的疼爱,也比寂寞空虚好一点,毕竟,这让她体会到活着的真实。
“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私人关系!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如果你敢骗我,我会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步林侧对着欧阳美,照着布满水蒸气的衣冠镜,看见披霜戴雪的自己,微微皱眉,双目一凝,有些落寞的说道。
他感觉和欧阳美在一起,自己一下子曾大了好几岁,有衰老的嫌疑,想到姐姐那青春靓丽的身影,只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有些陌生起来。
和欧阳美在一起,只觉得心里暗淡了许多,好像被一个无形的房子装在里面,里面有一个变态的美女蛇在缠绕自己,整的无法逃脱,窒息感强烈。
他面无表情的扣完最后一个纽扣,连欧阳美也不看一眼,转身出了门。
留下欧阳美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温水池里。
本来,欧阳美还想着将该死的步林推出门外,关上门,不让他进来。
现在,他果真走了,没有一丝留恋,把一个受到伤害的女人留在空落落的房间,让她心里很憋屈。
他这一走,就好像把阳光也带走了,让本来就芳龄偏大的她又莫名增添了八、九年月。
果然是个负心汉,自己从来就是寂寞孤独,和那个活死人一样,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彼此有爱,再也没有人疼惜。
“要不回去谁也别找了,抱一个算了,人生本来孤独,何必再造出一个悲剧苟活人世呢?”
欧阳美修长白皙的右手轻抚着露出水面的玉脖,左手婆娑着潜在水里的大胸器,蛾眉弯月,嘴撅菊花,呆呆的看着微微波动的池水,暗自叹道。
其实,抱养早就想过了。只可惜父母不同意,她也觉得好委屈,一直拖拉着,一拖就是十年,对他是情深义重,忠贞不二。
刚才,她也真正做了一回女人,虽然不能把他永远留在身边,但是就这么一次,她也知足了。
“客官,你要的女人带来了,请过目!”
她正独自慢悠悠洗澡,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历经理小声的笑话,身体立刻触电一般,只觉得面红耳赤,回身不自在。
刚还想着再也不留恋这小子,现在听见窗户外有人在勾引他,感情又不谈定了,好像有谁要和她抢男人似的充满忌恨。
“历天纵,你敢给他找女人,我要把你这凤凰楼全毁了,还要拉你去坐牢!我说到做到!”
欧阳美侧耳倾听到外面的混账话,立刻硬挺娇躯,双手紧忙搓洗着大胸器小腹部,美瞳睁得大大的,锁定那如霜窗户极其羞怒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