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副市长是因为我救了你,你对我的承诺。如果你出尔反尔,我可以杀了你。你现在是求我做你的保镖,竟然口气这么大,很没有诚意,我拒绝。”
步林看到欧阳美变成了血色美人,好似一只受伤的母老虎在咆哮,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丝征服欲,于是带着微笑一动不动的说道。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拔毛凤凰不如鸡呀!如今到了一个破县城,举目无亲,连她最得力的保镖也归顺强龙了。
欧阳美欲哭无泪,突然恨起他来。在这个荒凉寂寞的地方,她受到了欺负,他却在镇国神寺打坐念经,这算哪门子爱情?
“我求你做我的保镖还不成吗?既然你做副市长,咱们就在一起共事,相互照应应该不算过分吧?你保护我回到市府,既做保镖又做副市长,拿双份工薪,多好呀!”
欧阳美喘了两口气,稳定好情绪,步伐轻盈的走到步林跟前,柔声说道。
“好步林,你赶快答应欧阳市长吧,你若做了副市长,我跟你死心塌地,永远也不分开!”
李萍搂住步林的胳膊,欢呼雀跃。
如果步林做了副市长,她就嫁给步林,就是市长太太了,再也不用为生计忙活了。
步林看见李萍激动起来,恨不得钻进他心里。
想到刚才她在心里排斥他,还有当初认识他的时候,因为自己是个穷小子,看不起他。
等大蛇胆卖大价钱了,自己要做副市长了,态度又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真是善变。
这样的女人,有钱认你做大爷,没钱认你是条狗,恨不得踢你几脚,根本不适合长相守。
不过,他没有当面撕破脸。
他答应过她,人质奖归她所有。等到市府领到钱,再和她说拜拜。
“呵呵!那你替我去办一件事好了!”
他扭头笑道。
李萍的剑术还是很厉害的,让她去送回姐姐步雪很安全。
“什么事?你说!别说一件,就是十件一百件我也替你办妥当。”
她眯着眼,媚笑道。
“去把我姐姐步雪送回家,她要问原因,就说我娘想她了。然后把薛丽和石磊接过来,我们一起去市府。另外传我命令,让石尘官复原职,顺道正式任命李副镇长为正职,错一样,提着人头来见我。”
步林一一交代,细说与她。
“遵命!他们都在哪儿,你告诉我,我这就去。”
她兴奋的问道。
步林便将卢美佳的住所以及每个人的信息告诉她。至于石尘家,她一问便知,不需要他明说。
李萍接到命令,骑着千里马赶往天顺县。
还有一匹千里马接到步林的命令,跟去了。
“你真想让那个太平公主死心塌地跟着你?”
欧阳美轻蔑的笑道,那眼神仿佛在说步林没见过美女,让一个下三滥没胸的女人跟着倒牌子。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呵呵!”
步林瞥了一眼她的挺胸,胸脯被血染的好似两个大红球鼓在哪里,坏笑道。
他自然不喜欢她多管闲事。
她就是那性格,让人家别干涉自己的私生活,却连人家的私生活也干涉,太霸道无理了。
而她还装纯,令人厌恶。
“哼!你现在做了副市长,就归我领导,不听话就撤你!”
她又蛮横无理的说道。
“呵!总有一天,你归我领导!”
他不服气的说道。
登上市长宝座,有三条路。
第一,由市内的十个县长选举产生;第二,由省长指派,第三,亲自让位。
第一个难,第二个更难,第三个难上加难。
他深知高处不胜寒,再往上爬确实不容易。可是他一定要想办法爬上去,他做好了建功的准备。
等爬上去,再实现他的伟大抱负。
“那就走着瞧喽!”
欧阳美趾高气扬的微笑道。
她父亲在省府工作,她是市长,决定他的官位,得罪她,她随时能让他下岗。
她上了双头豪华马车,坐进幽暗的角落,却叹口气,倍感压抑。
虽说她高高在上,可是有两个致命缺陷,便是对步林有了床上的想法。
她能忍受十几年的孤独,一方面是深爱着一个人;另一方面是没有找到一个让她欣然接受滚床单的男人。
今天遇到了。他年轻、帅气、武功高强,和他当初一样英气逼人。
作为一个母亲,她已经打算接受步林了。
步林没有说话,抿嘴一笑,目送她上到了马车,随后跃上千里马,紧随其后,一同赶往上威县。
上威县城距离群兽山不过五公里,很快就到了县城。
“停下!”
马车行到凤凰楼的时候,欧阳美叫停了车夫。
凤凰楼衣食住行样样不缺,服务一条龙,只要客人带上钱,基本需求都能满足。
而凤凰楼是上威县最好的客店了,它的幕后老板便是刘云鹏的儿子刘小金。
欧阳美打算在这里洗个澡,换件衣服,吃个饭,然后到县府安排一下工作,就回市府。
“哦!”
车夫顺从的停下,看了看凤凰楼门口的保镖,个个人高马大,穿着铠甲拿着武器,比当官的还牛逼哄哄,不敢多言。
紧跟着的毛子蹇看见那些保镖和走上来迎客的伙计,也是不敢多言,生怕地头蛇咬到他。
毕竟欧阳美留一会儿就回市府了,他还要在上威县混,万一得罪了刘小金,必死无疑。
“把车开进去!”
欧阳美从缝隙看了看气派豪华的凤凰楼,没有亲自下来,命令车夫。
“是!”
车夫看见凤凰楼伙计在跟前,点头回了一句,扭转马头驶往凤凰楼里面。
“这是谁开的?服务这么周到!”
步林看见凤凰楼一下子冒出好多伙计,毕恭毕敬的带路指引,赞叹道。
“呃!刘小金!”
毛子蹇有些木讷的回答。
步林本来就对那些身穿铠甲的保镖心生疑虑,怀疑和官府交情不浅,不然那个开酒楼的竟敢让普通人穿着铠甲的做守卫?
如今看到毛子蹇忧心忡忡,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越发疑惑起来。
他想喊停车夫另换一家客店,却见马车已经驶进凤凰楼的大金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