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镇府卧室里面,肥猪一般的吴阳在软床上猛烈撞击着白嫩娇美的水仙。
突然听见卧室外面传来啼嗵声,烦躁的冲门外吼了一声,半山腰的擀面杖并没有从水仙下面退出来。
这一间歇,水仙好受了很多,眼角流淌的苦涩泪水顿时断了线,小皓齿依旧咬着娇滴滴的红唇,不过没有刚才用力罢了。
卧室门口偷听的“铁疙瘩”被院子外面的动静也搞得回身咯噔,差点胳膊就撞到卧室门了,让吴阳以为他在门外偷听。
“铁疙瘩”暗自骂了一句:“该死!”停止撸下面,离开门口,轻轻走到门旁边,悄悄捡起地上的刀,赶紧跑到台阶去看。
“铁疙瘩”是县上有名的混混,和吴阳臭味相投,吴阳下来任职,把他当保镖使唤。
“铁疙瘩”看见薛莉带着一个模样好看的小子进来,手里并没有带家伙,年龄还没有自己大,面相没有自己恶,没有回去通报,直接迎了上去。
“铁疙瘩”刀指步林,大喝一声:“站住!干什么的?谁让你们进来的?”
“铁疙瘩”看见薛莉,下面更加软不下来,说话一噎一噎的。
薛玲看他神态不对劲,身体有点猫腰,全然不是白天见得昂首阔步,不可一世,一看他裤裆撑的老高,便猜他受刺激了。
她笑着说:“呦!这么激动呀?给吴流氓做守护天使不好受吧?赶紧去风月场,姑娘们等着呢!”
“铁疙瘩”下面难受,瞅了一眼吴阳的窗户,估计他听不见,不顾她羞辱吴阳,嘿笑着说:“正有这想法呢,你来了正好!刚才进门声大了点,让他听见了,你先在这儿等着,不乱动,我去给他打个招呼,马上就来。”
“铁疙瘩”猥琐的说完,月眼给薛玲放了一个下流电,提刀赶紧去给吴阳报平安。
“铁疙瘩”跑到吴阳的卧室门口,赶紧回道:“吴镇长,没事,是田秘书踹门,已经被我收拾了。”
“铁疙瘩”没有接到回话,却见里面的撞击声成倍增加,让他裤裆的擀面杖依旧撑着。
“铁疙瘩”刚要扭头去找薛玲干活,不曾想他们三个竟然走到镇长卧室跟前来了。
他紧忙“嘘嘘”两下,对薛玲小声说:“吴阳和水仙还在工作呢,明天来接她。先出!”
说话之际,“铁疙瘩”忽听旁边传来砰地一声巨响,惊恐的回头一看,步林把吴阳的卧室门一脚踹开了,明亮的灯光照射出门外。
“铁疙瘩”暴怒,抬起的手远离薛玲的后颈,转身冲步林挥刀说:“你他娘的不知死活!”
步林扭头伸出已经变红的手,四指并拢,一把赤剑从指尖生出,延伸出去,一下子就刺断了“铁疙瘩”的手腕。
“铁疙瘩”蹦蹦跳跳惨叫连连,任凭刀和手掉落在地。
吴阳听见门被踹开,本想发火,一回头,忽见门外站着的人手发红,想到了吴海给他说过的话,顿时吓了一跳,晓得这个人就是步林。
他下面的那个赶紧拔出,翻身下床,紧忙穿起睡饱,见步林走进来,都没来得及系好带子,先抽出茶几上的宝刀,而后走到窗户跟前,刀柄砸碎玻璃,冲外面喊道:“有人私闯镇府,都他妈给老子起来。”
说话间,已经看见院子拥集了一群人,从镇府门口进来的,也有住在镇府的官差。
吴阳看到好多人冲门口来,晓得步林走不了了,呵笑一声,说:“你今天死定了。”
他没有见过步林发飙,总是听吴海说过而已,不大相信他很牛逼。
步林对他自信的话冷笑一声,不做解释,回头看看水仙,发现她头发凌乱,面部扭曲,回身是伤,被吴阳整的麻木不仁,伤痕累累。
薛莉咬牙切齿,想不到她精心照料的水仙花一夜之间就被这个禽兽镇长整凋谢败落了。
薛玲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眼睛湿润的说:“对不起啊,是我害了你!”
水仙笑着说:“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步林冲吴阳笑道:“看来你和吴海一样,很喜欢折磨人,今天我也让你尝尝刀割的滋味。”
步林说完,便见牛涛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拿刀进来,后面还有好多官差,门口堵死了。
吴阳看见援军到了,狂妄的笑道:“今天你插翅难飞,还是乖乖投降吧!给我把他抓起来。”
牛涛“呃”了一下,没有动,那个陌生的男人提刀过来,便要制服步林。
步林冷笑一声,一指对着他的手腕一点,一支红色的细剑立刻延伸出去,速度之快宛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就穿破了他的手腕,割断了筋脉。
陌生男人也是惨叫一声,丢刀在地,痛苦的不知道咋办。
他想抖手又不敢抖手,嗷嗷叫着,惊恐的不知道咋办。
步林笑着问陌生的男人:“你想怎么样?”
陌生的男人听见“铁疙瘩”依旧惨叫着,想到刚才他的断手,怂了。
他打不过“铁疙瘩”,眼下看见步林奇怪的杀气,痛的喝叱喝叱说:“饶——饶命——”
步林没有嚯劈他的手,直接收回了细剑,陌生男忍着抽痛不敢乱动弹。
吴阳看见步林的怪手,听见“铁疙瘩”的惨叫,目睹一伙官差面带惧色,也害怕起来。
他对牛涛说:“快抓他,我让你管监狱又当副镇长。”
牛涛晓得步林的厉害,立刻搂着肚子装道:“哎呦!镇长,我肚子好疼,我先去个茅厕!”说罢,一溜烟跑了。
吴阳看出来他明显装的,恶狠狠的爆粗口:“疼你麻痹!老子解你职!”而后对其他官差说:“抓住步林,有官做,有钱赏!”
官差都是步林的老部下,晓得他的厉害,那个敢动?不逃跑已经给吴阳面子了。
吴阳感觉自己也打不过步林,问他:“步林,你到底想怎样?”
步林冷笑一声,说:“我问你三个问题,你若回答的令我满意,我可以不杀你;如果你有一句虚言,我保证你死的很惨。”
吴阳心里发毛,尽量镇静的说:“你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