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美佳的话让步林左右为难,既担心薛莉右手恢复不好彻底,又害怕萌萌还有石磊遭遇不测。
薛莉看步林很忧虑,安慰说:“我手已经没事了,不用去抓药了,你看,多灵活呀!”她隐忍着微笑着,晃着里面还没有好彻底的右手。
她越是这么说,步林就越觉得愧疚不安,从她的嘴角和右手的微微颤动还是能看出来不佳的。
卢美佳用火眼金睛看出来她右手内部还在康复阶段,她那么抖动,对伤口愈合有百害而无一利,不免冷笑一声。
她现在再也不给步林出谋划策了,他对自己那么心狠,她才不要管她们。
步林将卢美佳拉到一边,诚恳的说:“你去市上把药取回来,我答应你,做你男朋友。”
卢美佳听了喜出望外,看来人把人整治不下,事把人还是能整治下,拢起的手立马垂下,歪头眨着大眼睛问:“真的?你不骗我?”
步林瞧了一眼她的脸庞,叹口气,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卢美佳害怕步林耍花招,想了想,还是把话给他说透明,免得到时候狡辩。
她说:“你做我男朋友,可不是嘴上说说就好的,心里有我,还得陪我去巫山云雨?!这才是一个完整的男朋友哦!”
步林早知道她会给他鸣枪,不就是满足一下她的生理需求嘛,她长得不赖,人也聪明,并不吃亏。
他看了看她修长的美腿,感觉还不错,抬头对她笑着说:“炮架子还不错,到时候打散架了别怪我!”
卢美佳听见他调情的话语,心痒痒,摸着美腿哼唧一声,不服气的说:“我可是大姐姐,你这小弟弟可不是轻易能满足的!”
步林笑着说:“对呀,所以一发炮弹打出去,让你三天起不来床,到时候别怪我!”
卢美佳巴不得那样,不与他争执,充满期待的说:“我正想睡三天三夜呢!”
步林轻叹一声,说:“好了,你赶紧去取药,我去县府了!”
卢美佳刚把步林弄到手,又被他说了情话,正闹心呢,怎么会离他越来越远呢?
她狡黠的笑说:“不用去市上,我去药铺抓回来药配比一下,自然就有现成的了!”
步林听了又高兴又对她刮目相看,这大姐姐原来早有心计,她舍近求远,只怕还是打他注意。
能让薛莉快点用到药,让她手好彻底,还能去帮石萌萌和石磊,皆大欢喜。
卢美佳看出来步林对她另眼相看,背起手,苗条的身材不停的得瑟,让人心生涟漪。
步林用眼睛给她放了一个电,走近了笑着悄声说:“那你赶紧去配药,晚上我陪你!”
卢美佳听了果真触了电,身子骨不由得的颤抖了一下,好像谁在她心里挠她。
她看太阳也跑到西天了,晚上指日可待,和他拉钩说:“一言为定?!”
步林紧挨住她,避过俩个妙龄少女,和她匆匆拉钩。
卢美佳勾住他的手指,已经春心荡漾,感觉千万条藤条一下子缠住了自己,又感觉好像蛇又好像铁链,紧缚她心中那乱窜却不知何处的*。
步林也是第一次主动勾她的手,很温暖很柔滑细腻,估计她天天美白保养,也忽然热血沸腾,对她动起歪念。
可是,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他紧忙抑制住这份冲动,抽开手指。
他咳咳两下,回头对薛莉和姐姐说:“你们跟卢医生去看病,回头我们在金花酒楼碰面。”
卢美佳忙说:“不用去哪里,我在县上有住处,到时候你来就是!”
卢美佳从衣兜里掏了掏,王天蝎写给她的那张地址纸条还在,紧忙递给了步林。
步林接过一看,装进兜里,冲虚空吹了一声神哨,眼睛变红,对浮尘虫交代:“随时保护好她们,有谁欺负,格杀勿论!”
浮尘虫领命。
步林又吹神哨对三彩巨灵化蝶交代,让它随时追踪她们,和他保持联络。
三彩巨灵化蝶也领命。
步林和她们告辞,骑着千里马飞快赶往县府。
此刻,石萌萌已经被身为县长的吴海请进了县府内,石磊依旧拒之门外。
石萌萌被一个官差带进了地牢,这是吴海特意让官差带到的地方。
石萌萌一进到幽暗潮湿的地牢,便见父亲石尘被绑在十字架上,已经被男狱卒抽了几鞭子,脸上肿起香肠般的伤痕。
石萌萌看见父亲受皮肉之苦,心痛的喊了一声:“爸爸!”便扑了上去。
吴海瞅见了,高兴的大笑一声,截身拦住石萌萌,让她装在自己怀里。
吴海刚抱住石萌萌,忽然被石萌萌推开,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吴海摸着脸怒目圆睁,这倒不是疼忍不住,而是他刚上任就在下属面前挨揍,丢人的很。
因为在场的还有乌副县长、男监狱长和女监狱长以及三四个狱卒。
他的威严不在,当初石萌萌和步林在大街上拥吻,还让马把自己踩在脚下,简直丢死人了。
如今就她一个石萌萌,自己还是县长,她放肆她麻痹哩。
吴海当着石尘和下属的面,一巴掌打在石萌萌脸上。
石萌萌捂着火辣辣的脸庞,一个踉跄,便要摔倒
吴海看到这一巴掌打出来威压,对女监狱长厉声说:“给我抓住她!”
身穿黑制服的女监狱长立刻冲上去扭石萌萌的胳膊,一个女狱卒也赶紧帮忙,上来就把石萌萌反压制服了。
女监狱长都是经过男监狱长训练的,而且年纪都在三、四十岁左右,出手凶狠,要不是知道石萌萌是吴海的女朋友,早揣住头发扇耳光踢腹部了。
石尘看见女儿被打了,怒吼着说:“吴海你个王八蛋,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他妈伤害我女儿!”
吴海看见他挣扎起来把十字架震的摇摇晃晃,可是那十字架粗如人的腰,麻绳也有老拇指粗,任凭他挣扎也开不了。
再说他能把他弄到十字架上,他就是挣脱了,也打他个半死不活。
吴海冷笑一声,目无尊长的说:“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和我叫板?老子今天就是要整死你!玩死你你女子!”
他又对手拿皮鞭的狱卒说:“给我狠狠的打,蘸上盐水打,打到他女儿跪下来求我为止!”
男狱卒领命,蘸上盐水狠狠的抽打石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