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辆轻型吉普飞速包抄到了左右两侧,二十多个梁军的溃兵,早就是惊弓之鸟,何况是见到几辆铁家伙朝他们开过来?这二十多人立马魂飞魄散,无头苍蝇一般四散而逃,甚至有人慌不择路,一边回头看着身后的车辆,一边跑向另一头的轻型吉普。
电击器放倒了大多数人,少数几个跑得快也,也被轻型吉普追上,用捕俘网死死控制住,像网猪一样被抬上了轻型吉普,开了回来。
带队的班长向苏成糖敬礼道:“报告长官!目标二十三人,抓捕二十三人,请指示!”
苏成糖笑着拍拍班长的肩膀:“干得不错!虽然你们挂着新兵的牌子,但是战斗力不比其他兵种弱嘛~”
班长开心的说道:“请长官放心,我们只是装备不如其他兄弟,若是比较战斗素养,我们新兵也不输任何人!”
“有志气,加油!”苏成糖轻轻鼓掌,朝车上的捕俘网努了努嘴说道:“把他们解下来,用扎带捆结实了,马上弄醒询问情况,看看北边现在什么情况。”
班长:“是!属下马上去办!”
新兵战士们将刚刚捕获的俘虏按照高矮胖瘦排成一排,挨个绑上扎带,取回他们身上的电击器,收回捕俘网,苏成糖让萧咏注意警戒,自己拍了拍方向盘,对助理问道:“助理,咱们的新兵战士,在作战能力上,是不是真的不比其他兵种差?”
助理:“尊敬的指挥官阁下,新兵战士在作战能力上,和专业化的士兵存在显著差距,他们需要在实战中累计作战经验,才能更好的开发某一方面的潜能,成为您更加得力的手下。”
苏成糖:“技术上没有区别,差别就是经验问题呗?”
助理:“可以简单这么理解。”
“OK!”苏成糖看到几个俘虏已经被弄醒,正在被新兵战士讯问,苏成糖又对助理问道:“我看这些人要么是从北边撤下来的散兵游勇,要么就是开小差的逃兵,总之,他们挡不住丧尸,我们还是要尽快闪人,助理你觉得呢?”
助理:“请尽快补充您的军队,扫灭虫群。”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我也想壮大部队,这不是没钱嘛~”苏成糖撇撇嘴,看到有新兵战士朝他走过来,应该是有结果了。
新兵战士敬礼道:“报告长官,据俘虏交代,他们是梁国护乾县校尉部的士兵,负责乾县的防卫,由于主将阵亡,军队溃散,想要往南方逃亡。”
苏成糖摸摸下巴:“乾县……他们没说是被谁攻击吗?”
新兵战士:“说了,可是他们也不知道攻击他们的是什么人,根据他们对敌人的描述,基本可以肯定是丧尸。”
“也只能是丧尸,难不成是农民起义军?”苏成糖没来由的想到了在襄国谈虎色变的红巾军。
新兵战士请示道:“长官,怎么处理这些俘虏?”
苏成糖:“放了吧,我们只是要通过他们知道一些消息,没必要为难他们。刚才应该吓到他们了,给他们每人发些口粮,就发压缩饼干就行,再给点午餐肉,不能光吃饼干不吃肉,跟他们说一下压缩饼干的吃法,被给当石头扔了~”
“是!”新兵战士敬礼,刚要转身,又被苏成糖叫住:“等下,警告一下他们,别想跟着我们,让我们再看到,格杀勿论,吓唬一下他们。”
新兵战士再次敬礼:“是!”
被抓的梁国俘虏们还以为小命就要交代了,没想到转眼又被释放了,不仅如此,每个人还被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食物,不管怎么说,小命是保住了,很多人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看着俘虏们千恩万谢的离开,苏成糖决定不能再等,指望土著军队用长矛大刀对抗丧尸,太不靠谱了!苏成糖决定还是早点回到黎县基地比较安稳,而且他也很惦记罗斌的情况,不知道有没有恶化。
……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梁国京师突然就收不到告急文书了,可是朝廷的气氛却更压抑了。
有告急文书发回,说明守军还在苦守,现在连告急文书都见不到了,又没有捷报传来,用屁股想也知道,前线已经糜烂到什么地步了。
“九边重镇,每年所耗何止千万!十日,连十日都没有撑住!至于三郡之地,更是军备废弛如斯!那么大的地方,就算是一刻不停的前进,也要走几天吧?朕养你们这些饭桶有何用!养头猪还能杀了吃肉,告诉朕,养你们有何用!!!”魏祯越说越激动,抄起手边的镇纸就发泄般的甩了出去,将某个倒霉的官员砸的头破血流。
出人意料的,第一个出声的居然是大司农:“启禀陛下,南军将军侯成已领兵北上,按脚程,应当已经到达乾县附近,只要侯将军在乾县阻敌数日,各路勤王兵马云集京畿之时,便是我朝反击之日!请陛下宽心。”
通过当日御书房对质,祁睿已经看透了大司农的嘴脸,他立即出列说道:“大司农之言,下官不敢苟同,若依大司农之策,国家有难,只需静待周边来援,陛下只需听之任之?如此一来,大司农将陛下的威信置于何地?”
大司农斜眼看过去:“不知祁大人有何良策?”
祁睿:“依下官浅见,为今之计,除静候各地兵马入京之外,还需四个字。”
魏祯期待的问道:“朕就知爱卿必有良策!还不快快道来!”
祁睿忽然对魏祯大礼参拜,以首叩地,发出“咚”的一声大响:“坚壁清野!”
“什么!!!”
“小子不知轻重,不知轻重啊!”
“祁睿误国,请陛下斩之!”
祁睿所言一出,立即被朝臣群起攻击,就连魏祯都被祁睿的狂言惊出一身冷汗!京畿之地不光是梁国的政治中心,更是经济中心,一旦坚壁清野,牵扯太广了!
“下官怎会不知京畿之地的要害,可如今敌人来势汹汹,兵锋已至近前而我军却尚不知敌态势,万一南军无法久守,而援兵不至,敢问诸位大人,难道是要留着资敌吗?”祁睿目光咄咄的盯着所有人,越说语气越重,直至怒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