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宋才还是送菜,现在都别挡路是正经,我忙着呢~
陆平腹诽了两句,虽说没想起来宋才是谁,还是对宋才客气的笑道:“原来是宋兄,久违久违!在下还有要事,不便久留,我们有缘再会!”
见陆平拉着马就要走,宋才连忙挡在陆平身前,满脸堆笑的说道:“陆兄莫急走啊!这个……这个……在下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想与苏老板相商,不知陆兄可否代为联系?”
咦?这人是要找老板啊!哦~对对,他不就是那个找老板买面的人嘛~
陆平终于想起来宋才是何许人也了,既然是找老板谈生意,那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反正自己现在就是去找老板的,不如先问问他有什么事情,正好一并跟老板说了。
陆平这回不是假笑了,先告了声罪:“不知宋兄如此急切,在下方才失礼了!宋兄有什么要紧事情?不如跟我说吧,我一定帮宋兄传达!”
“如此多谢陆兄了!”宋才热情的上前挽住陆平的手,顿时让陆平汗毛直竖,刚要挣脱,右手忽然触到一抹冰凉。
陆平低头,一大块银锭正在向他绽放光芒,陆平眼疾手快将银锭接下,塞入怀中,反手握住宋才,比宋才还热情地说道:“宋兄太客气了!”
出了顺阳城,陆平自言自语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存货没了,想让老板继续卖面条给他,那还不简单,反正老板有钱赚,肯定会同意,带个话就能赚这么多银子,发财咯~”
……
陆平出城之后没多久,一队骑兵风驰电掣的冲向了顺阳县的城门,不顾门口县卒的阻拦,飞马入城。
县狱,几名狱卒正开心的喝酒吃肉。
“那小子看着一副穷酸样,没想到这么有钱!你为何要将那三两金子放回去?拿都拿了,全拿了清净啊!”
狱卒二号灌了一大口酒,摇头晃脑的说道:“咱牢头做一半留一半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多问呢?”
狱卒一号遗憾的说道:“卷了那倒霉汉的外快,不知牢头大人又去哪里快活了,可惜了那三两金子……”
“砰!”
县狱的大门猛然被人撞开,正吃喝的几名狱卒条件反射般从桌前弹起,正要张口骂街,可看冲进来的都是全副武装的精锐军士,几名狱卒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被噎了回去。
“牢头何在?”
“牢头……牢头……”几名狱卒被这队人马的气势所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
“此处于前日,是否收押了一名叫陆平的人犯?”
说话声颇为威严,被团团包围的几名狱卒再次面面相觑,狱卒一号壮着胆子问道:“敢问阁下是……”
来人一亮腰牌:“襄王麾下,振威中郎将,谢彬。”
我的妈呀!封国大将啊!几名狱卒整齐划一的噗通跪地,狱卒一号颤抖着说道:“中郎将大人息怒,小人这就去查证!”
谢彬朝左右微微示意,围住狱卒的军士立即退后,让开了缺口,几名狱卒撒腿就往案卷室跑,越快查到谢彬要的人,就能越快的将这尊瘟神送走。
昨日经过彻查,顺阳县陆氏商行报送了一宗汉锦收购交易记录,从交易记录上的记载来看,无论是姓名,年龄,体貌特征描述,都与顺阳县县狱报送的在押犯人名单中的陆平一致,所以谢彬才被火速派往顺阳县,意图找到这个陆平。
等了片刻,狱卒们你推我,我推你,最终还是狱卒一号战战兢兢的将陆平的在押与释放记录交给谢彬,说道:“中郎将大人,那个陆平……没了……”
谢彬双目一凝:“死了?”
狱卒一号噗通就跪下了:“不是!不是!中郎将大人,那陆平……早些时候,已经被释放了……”
“为何释放?”
“他……他本无罪,只是抓捕其他人犯时,此人以为要抓他,武力拒捕,打伤了我们的一个兄弟,是才以袭击官差的罪名将其抓捕,关押了两日,今日期满……”
“混账!”星夜兼程赶来,还是没有赶上,谢彬不由得一阵恼火,随手将竹简甩向了狱卒,砸了对方满脸血。
“走!立即封锁四门,严查全城百姓!”谢彬对身旁的军士吩咐道。
待谢彬的人走干净了,几名狱卒才敢从地上爬起来,狱卒二号问道:“难道我们误打误撞,抓到了潜逃的钦犯?”
“那要是钦犯是被我们放走的……”狱卒三号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狱卒一号揉着脸上的伤处叹息道:“真要如此,怕是这颗脑袋保不住了。”
……
陆平回到荆门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苏成糖正跟着严伟学习一些入门的功夫。
“嗬!”
苏成糖学着严伟的样子一剑刺出,见严伟没有下一步动作,苏成糖也只好继续保持着平举的动作,只是几十秒,苏成糖的胳膊就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
“收!”
严伟轻喝一声,苏成糖连忙将手臂收回,揉着发酸的胳膊问道:“老严,你是怎么做到举剑这么久都能纹丝不动的?”
严伟笑道:“属下自幼习武,莫说几个呼吸,就是平举一个时辰,剑锋也绝不会抖动分毫,主公出剑刚猛,但有形无骨,还需勤加练习,掌握力道的运用,假以时日必能胜出属下。”
“传说中的打熬筋骨吗?”苏成糖上下耸动着右肩,觉得这会儿舒服多了。
在一旁围观的都打哈欠的罗斌听见无线电中哨位的汇报,拍拍手对苏成糖喊道:“糖糖,你日思夜想的陆平回来了。”
咕咚咕咚一大杯凉水下肚,陆平觉得爽多了!
见陆平的背去的汉锦没有带回来,苏成糖笑道:“你这趟去的够久啊,是谈价钱耽误时间了,还是路上被人抢了?”
“老板莫要小瞧了我陆平,寻常的小毛贼,我还没放眼里呢~”陆平胡乱吹嘘了一番,开始对苏成糖大倒苦水,将这两日的县狱经历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还有步千易的事情。
“我就说嘛~肯定是有故事才耽误下来的,那步千易嘛……”苏成糖抬头看天,心中默默算了算时间,好像是差不多该打针了,要不是陆平提了,苏成糖还真忘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