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梦中人，李秦一个翻身，在地上做了一个扫堂腿接前空翻两周半，跳上了石头，这一连串的体操动作把我和李都看傻了，“李巡官，你没事吧。零点看书”

李秦咳嗽了一声，“咳咳，没事，只是运动一下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让李秦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就是那个移动的信号干扰机，他检查了一下自己，果然在自己的背后有一道灵印，因为他一直只注意着周围环境，没想到愚公早就发现了他，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但又不好直接下周，便用这个办法先困住他，好让他追不上来。

解除了问题所在之后，转山也终于恢复了原貌，李也重新定位找到了回去的路，奄奄一息的二被李秦带回去处理了，虽然李非常不舍，但他也知道让二留在身边也是毫无生机的。

告别之后，李秦带着我回地府的路上问我：“你觉得我把二带回来，是对李的不仁慈么？”虽然我没有出来，但李秦猜到我对他的做法有一丝丝的不满。“这种几乎报废的行妖，对你来几乎没什么用处吧，我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做个人情留给李。”

“你举得这些看护的行妖，在山里林来回一直守护到自己报废老死，那你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么。”

我反驳道：“可这就是他们的职责啊。”李秦有略微的激动，：“谁规定他们的职责的？地府么？地府凭什么能够规定他们的职责。”

我忘了其实李秦是天使之翼的人，他应该不会为了履行地府的规则义务，而把二带回来的。“大概……是因为它们是由地府创造出来的吧。”李秦收拾起激动的心情，把二从集灵器里放了出来，在它的脑袋上用手画了一个圈。

二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李秦似乎从它的脑袋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和戒指大一样的灵能环状，二的眼神里失去了一丝光芒，我以为是被拿走了灵核快要死了，结果二转身化成一道灵光飞走了。

李秦把那个灵能指环交给我：“你刚刚地府就◎◎◎◎，m.︾.c≤om是这行行妖的父母，那么你的父母是可以决定你的生活和命运的么，如果你不愿意按照你父母的意愿去做，你的父母就会给你带上这样的东西来控制你么。”

这个灵能指环是地府控制行妖意识的东西，拿在手上的时候还能感到他在蠢蠢欲动。我想着李秦的话的也有一些道理，但是现实不就是这么残酷的么，难道还有什么改变的办法么：“就算你质问的有道理，那你们天使之翼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推翻地府之后，你们来管理地府会不一样么？”

“等你到了灵师等级的那一天，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又是这句话，不定等我到了灵师的那一天，我还看不上你呢。就在我在内心里鄙视他时，刚出大山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王邵炎打来的电话，经过他一提醒我才想起来，之前答应他要帮他做行妖测试的，都好几天没去了。

反正自己的工作也算完成了，就和李秦分道而行去了德庄，一进研究室里面，王邵炎正在吃着火锅。“子日过的不错么，还在涮火锅吃啊。”王邵炎苦笑：“又不能出去，只能叫个外卖火锅吃吃，来来，一起吧。”

上次的行妖已经给一队拿去交付了，王邵炎正在做第二个，行妖的设计图和内容正放在边上，我和他一边吃一边谈着在z区发生的事情，当然没有告诉他跟天使之翼有关。

看着地府的灵能意识控制环，王邵炎也不禁皱起眉头，“虽行妖是地府控制的，但为了避免出现意识而失控，加上这种强制操控的方式，的确是有暴力了，但没有这样的控制的话，行妖要是暴走了，岂不是更加糟糕。”

真是谁都有理，到底孰好孰坏我也分不清楚了，“既然行妖控制起来这么危险，那为什么德庄接的这么一笔大订单中，都没有关于行妖控制的内容呢？”想想之前关于年兽的强大，如果不在人的控制下，还真的有可能祸害一方。

作为这么大的研究机构，德庄怎么会不知道买方的想法呢，最终行妖的作用目的无非只有两个，一是为了守护自己地府控制的区域，只要陪上对应等级的人，不需要特别的控制功能，也能保证行妖的安全使用，另一个就是用于战场，大部分行妖只要攻破敌人就可以了，不会考虑失控的问题。

“地府会有战争么？对象是谁啊。”为了能够清楚的描述灵界战争的场景，王邵炎在研究室的屏幕调出了一个关于灵界战争的纪录片，“现在整个灵界因为地府的强大组织，已经很少有战争了，几乎全世界的灵界都统一起来了，但是这样的结果也是前辈用鲜血的代价换来的。但是在世界上一些偏远的地方，的战争并没有结束。”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影像，画面里各种行妖灵师们的战斗，各种灵器和灵招乱飞，甚至还能看到大型舰艇的出现。因为最近的战争离现在也有一百多年了，所以很少能有留下来的影像记录，这些影片多数都是从空间灵器里面提取出来的，那些最惨烈的战役已经没有影像可以追溯了，单从灵文字的记载来看就足够震撼人心。

“所以四大庄的想要做的，就是强硬的地府做不到的事情，地府作为官方组织，很多时候对那些普通的接灵师有着种种的限制和要求，如果全都按照规矩来的话，那么又是不可避免的屠戮，所以需要这样的民间组织来从中作为缓冲，这样既能稳定大的局面，又能让整个灵界有规矩可循。”

王邵炎和我谈起了民间灵组织和地府之间的关系，我才知道以前作为边缘接灵师的我，也是因为民间组织联盟提出来的条件，地府才允许这样的灰色地带存在，站在大的局面上考虑的确地府也有他的难处。

不过了这么多大道理，无论局势是稳定还是动乱，如果自己的实力不够，都会被时间的浪潮给拍死，吃饱喝足之后就要开始运动运动，回想起今天李和雷猴鬼对愚公的战斗，如果我真的加入战圈的话，胜率又有多少呢。

带着一股爆发的灵能，对着测试的外皮就是一指，灵压测试的外皮像一个吹破的气球一样，应声炸裂。王邵炎在话筒里喊道：“兄弟，让你来测试，不是让你来发脾气的啊。”

“来来来，你这次的强度不够，再多来都没问题。”王邵炎惊讶的，这次的强度是和之前差不多的，看来是我的灵压变强了，我们一边测试一边调整到深夜，最后一次终于只划破了一层皮，没有让整张皮破碎，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比爬山还累，灵结的灵能早就枯竭了。

我准备歇息的时候，王邵炎进来告诉我：“如果你只是用自己的灵能来运动招式的话，恐怕你一辈子都成不了灵师，永远只是接灵师的等级。”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王邵炎在我面前演示了一招灵弹，射向测试外皮，不出所料的被外皮弹了回来，“知道为什么灵弹被弹回来了，而没有被击穿么。”

“你这不是废话么，这么微弱的灵弹，怎么能击穿我们调整了一晚上的外皮。”王邵炎听完我的回答笑了笑：“那是因为你放弃了，看清楚了。”王邵炎罢又是一直灵弹射了出去，威力和刚刚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能是因为自己灵能耗尽的关心，现在我眼中看到的灵弹弹道和灵量大感应特别清楚，灵弹不偏不倚的再次射中外皮，一样被弹回来了，王邵炎突然跃起在空中接住了灵弹，在手指上绕了一圈之后又方向弹了回去，啪的一声！这次的撞击明显力道要比刚出来的时候强很多。

王邵炎不停的在灵弹反射的轨迹上重新接住，一次速度比一次快，按道理灵弹无论怎样击中外皮，都是会有损耗的，但是王邵炎每次射出再反弹的灵弹灵量大几乎都没有变化，有时还会多一些。

终于在最后几次高速的反弹后，王邵炎也接不住，灵弹打在坚硬的金属墙壁上，火星四溅后消失了。王邵炎道：“灵师要控制的，不单单是自己的灵能，灵弹击中之后弹射消耗掉的灵能如果被自己重新补充，再次控制灵弹的话，还能为己所用，所以你自身蕴含的灵能再多，也不如你能控制的灵能多，灵师不单单要借助灵结，更要借助变化的外界环境。”

没想到仅仅一个的灵弹，就能衍生出这样的变化和道理，虽然道理简单，但要做到控制外界的灵能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如果是自己发出的灵能再次利用的话，应该会比直接控制外界的灵能要容易些，这样不仅控制的威力变大，也能节省自己的灵能，而不会想我这样灵能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