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也一听露出惊异表情,问道:“桑儿姑娘,原来你也懂这训鹰之术啊。”
皇甫桑儿摇头道:“不,我不懂训鹰之术是什么,我是直接听牠说的,对吧。”
天之丛云又发出数声鹰鸣,皇甫桑儿竟开始跟牠对谈,这画面已让拓也瞧得瞠目结舌,皇甫桑儿突然娇声道:“牠说阿拓主人你的女人很多,牠很羡慕呢。”
“什么,胡说,这家伙究竟领谁薪水。”拓也差一点没捉住天之丛云封口。
拓也马上发出指令,要天之丛云飞上天空侦察,以免再次泄密,内心嘀咕道:“这大色鹰,居然掀我底,看来要让牠跟一群母鸟关在一起方能堵住牠的鸟嘴。”
皇甫桑儿似乎看穿拓也的想法,娇笑道:“呵,我随口说的,却一猜即中。”
换拓也尴尬摸头傻笑道:“原来如此,幸好是猜的,哈,天之丛云胡乱说什么鸟话嘛,啊,我没那个意思,桑儿姑娘别误会。”此举惹得皇甫桑儿噗哧一笑,拓也随即正经地道:“没想到桑儿姑娘竟懂得鸟类语言,真令人大开眼界。”
皇甫桑儿将手指放在嘴唇中间,低声道:“嘘,这是我们的秘密喔,再听我说……”
话说邙山之上,斐元绍和高升为争道尊之位,正打得难分难解,突然一人闪电出手,“砰。”高升跟斐元绍两人均被震飞,互视一眼,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斐元绍喝问道:“你隶属那里,是谁的部下,从何处习得道尊武功,说。”
高升道:“肯定是偷窥道尊修练武功的贼子,快来人给本护法拿下,我要拷问。”
那人答道:“既然论定以太平混元功分出高下,胜者为太平道之新道尊,两位护法岂能出尔反尔,贻笑天下,在场诸多道众可做评断,难不成两位护法想食言。”
何仪开口道:“没错,各位都看到这位兄弟的武功远胜两位护法,足以担当大任。”
现场突然一阵鸦雀无声,原本各自选边站的太平道众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无可适从,何曼马上道:“我效忠他,咱们言出必行,誓言重振太平道,再起黄巾军。”
“何大人说得好。”“对,重振太平道。”此语一出,道众们开始附和相继倒戈。
高升脸色铁青难看,忿忿不平地道:“何曼你……原来如此,竟敢算计我们啊。”
斐元绍亦道:“何仪你也是,两人一搭一唱的,欲让外人谋夺大位,我不服气。”
那人道:“两位护法请息怒,在下元显雍,方才比试,两位心知肚明我用的是什么武功,既同出一脉,念在以复兴太平道为大业,原谅在下失礼得罪,请多包涵。”
斐元绍与高升又对看一眼,情绪仍旧未平复,元显雍抱拳道:“实不相瞒,我是受道尊弟子马元义,也就是我的恩师传授太平混元功,刚才两位护法承让了。”
“什么人,出来。”元显雍发现躲在树丛间正想离开现场的皇甫桑儿,身形一动,朝皇甫桑儿飞快追去,接着一掌隔空击出,“啊。”皇甫桑儿受了掌劲,身体趁势借力加速,施展巧妙轻功一下子遁出十数丈,消失于树林间,元显雍立刻喝令道:“人往西逃了,何曼你带人追,务必擒杀。”何曼领令后连忙率道众离去。
“恭迎新道尊继任,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呼喊声响起。
太守府内书房,各地情资不断透过联络系统雪片般传至,徐庶日夜不休埋头处理调配任务,“严畯在无忌的指示下去阳羡招募了周鲂,并让他留在合肥。”
徐庶思付道:“无忌在人才网罗方面有令人无法参透的独特见解,连我也佩服。”
周鲂字子鱼阳羡人,历史上石亭之战时周鲂为了成功诈败,削发骗取大司马曹休的信任,并一举击溃魏国十余万兵马,有名的周处除三害之周处就是周鲂的儿子。
此时骆统来了,还带了一人进到书房,骆统道:“禀徐军师,按照帮主的吩咐,我在庐江城里延揽了王祥先生。”徐庶笑道:“哈,真懂得找人分担我的工作。”
年约二十来岁的王祥见到徐庶,内心有些惊讶,应答道:“不敢当,在下一介布衣,为避战火从琅琊来到庐江,突然前几日骆统先生来找我入帮。”
王祥字休征,因东汉末年战乱不断,王祥便带着继母朱氏和异母弟王览到庐江避乱,并在该地隐居二十多年,无忌离开寿春前想起有这号人物,他就是二十四孝之卧冰求鲤的主角,凭着记忆叫神机堂的骆统去寻人,果然在城中找到王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