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在训练有素的精锐亲卫百炼保护下,身上依旧溅满鲜血,可知战况非常惨烈,枪来刀往,每一秒钟都有人倒下,急道:“赵将军,我们已被包围了。”
突然一阵轰隆隆的马蹄声响彻云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骑兵列队奔驰,黄金狮子军团,无畏军终于赶到,马超高举天泣神枪,大喝道:“儿郎们,跟我冲啊。”
黄金狮子军旗迎风飘扬,马超策骑胯下千里良驹狮子骢,带领诸将往前冲锋,马超一手天泣百击无人能敌,出招如风似电,在鲜卑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杀开一条血道,庞德狼啸一声,一对炼血双钺疯狂砍杀敌人,出手狠辣刁钻招招致命,严颜的三叉戟,张任的五子连环剑,马岱的柳叶刀都奋勇争先,带领部队痛宰鲜卑军,这时赵云已闯入鲜卑军阵核心,幻龙银枪杀得敌人血肉横飞,溃不成军。
这时平原上,拓也麾下的两大骑兵,飞龙军,黄金狮子军正与称雄草原的鲜卑族骑兵交战,而由氐族组成的无畏军,亦是勇猛善战,丝毫不逊色于其他部队。
步度根眼看身边亲卫一一倒下,怒吼一声,拿起长矛冲向赵云,赵云枪法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一式飞瀑星痕,瞬间已刺中步度根胸口,劲气早震碎其心脉。
素利此时浑身浴血,周遭鲜卑士兵个个抱头鼠窜,一见步度根身躯软泥般倒下,身上骨骼应该没一块是完整的,胆战心惊道:“这是什么武功,快,快撤退啊。”
轲比能的部族战士也伤亡惨重,只能下令道:“先退回草原,我们走。”
庞德的炼血双钺正高举一颗鲜卑族万夫长首级,身上战甲都是鲜血,赵昂,姜叙,杨驹,阎行等人分别率领士兵追杀败逃敌军,马超指挥道:“我军趁胜追击。”
北平城外旷野上,飞鸟军与鲜卑联军正展开惨烈厮杀,赵云大显神威地于万军中击杀步度根首领,素利见状三魂走了七魄,勒马便走,轲比能命手下吹响号角,要大将琐奴放弃攻城马上撤退,退了数里后,悍勇的鲜卑联军也开始重整队形。
轲比能恨道:“素利这小子贪生怕死,逃得真快,老子可不一样,传令再战。”
马超带兵追击,看见敌军重新集结,下令阎行带数百士兵保护着郭图,沮授,先离开战场,此时赵云来到马超身边,笑道:“孟起兄弟,咱们总算能并肩作战了。”
田丰道:“太好了,马超将军来了,我去跟沮授他们一起待着,你们不必顾虑我。”
马超狂啸一声,喝道:“众将士们听着,我冲到那里,你们就跟到那里,杀!”赵云,马云禄带领飞龙军,马超,严颜带领白狮子军,庞德,赵昂带领黑狮子军,马岱,姜叙带领赤狮子军,张任,杨驹带领无畏军,五军在旗帜下,瞬间汇集成一股怒潮,马匹齐步奔驰,长枪,马刀,尖矛高举向前,朝鲜卑联军发动冲锋。
琐奴看着飞鸟军逐渐逼进,声势浩大,开口道:“首领,这些骑兵部队,不同于曹军或是公孙康的部队,他们的马匹是经过训练的,而且人人誓死如归。”
轲比能怒气冲冲道:“你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通通给我向前,退后者斩。”
“碰!”双方一接触,顿时鲜卑士兵们骨折断肢,鲜血四溅,马超出招霸道无比,天泣百击枪势全面展开,根本没有人能抵挡住他,张任的五子连环剑一出手便是绵绵不绝无有穷尽,剑招连环而起,刹那间哀叫喝骂声不断响起,血肉横飞。
鲜卑军被冲散阵形,庞德依旧活像血人,到处狩猎敌人,千夫长,百夫长死在他手下不记其数,魔兵炼血双钺饱饮鲜血,越是锋利,杀人如斩瓜切菜般轻而易举,马云禄的玲珑弯刀砍杀了数十名顽抗的敌军,王平,张著两将已来到身边护卫,赵云幻龙银枪在手,如战龙在野,枪势所到之处,留下遍地尸骸,无一幸免。
马岱手持柳叶刀,将琐奴杀得毫无招架之力,翻身坠马,正想起身逃命时,老将严颜的三叉戟立即补上,将他一戟刺毙,马岱道:“好身手,他算严老将军的。”
放眼望去,地上躺满死伤无数的鲜卑部族战士,轲比能心里开始后悔反击,如果再扩大伤亡下去,就让素利反占有上风了,只好急喊道:“收兵,我们撤退。”
城墙上,看着鲜卑联军潮水般退去,城守田畴,田豫两人总算松了口气,田畴立即指挥手下清理战场,医治伤兵,田豫心有余悸地道:“幸亏有城外突然出现的骑兵部队,攻击了敌人主帅的位置,才能迫使敌军撤退,否则这城墙老早易手了。”
田畴点头道:“嗯,看旗帜是飞鸟军,他们怎么能来到此处的,真不可思议。”
这时副将路昭来报,开口道:“将军,士兵们死伤近半,不过鲜卑人阵亡更多。”原本万余守军只剩下一半,鲜卑军也倒下一万多人在城墙边,可见战事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