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怔怔看着面前这个面色微红的静香公主,不禁面露喜色。
原本他以为这东宁国的静香公主一定是个弱不禁风的娇贵之人,却不曾想刚刚在危难关头,她既知道保护自己,又知道去救来护送她的人。
大皇子突然上前,将她拦腰抱起,飞奔上马,打马前行。
静香公主显然有些意外,她还未反应过来,大皇子已经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公主刚才所说的夫君可是在下?”
他这没由来的问题,让静香公主直接红了脸,她点头,“正是。”
听见她这样说,大皇子顿时兴奋起来,他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任凭风儿吹过他们的脸庞。
静香公主闻着身后男人的气息,不禁一阵欣喜。
看来心怡所说没错,果然会有人来救她,竟然还是她未来的夫婿。
他突然附身在她的耳畔轻语,“公主,我喜欢你。”
这句话,让静香公主的心一阵扑腾,她紧咬着嘴唇,想要抬手将脸挡住,却被他阻止了。
他将她的手挽在手心,微热的手掌,让她找到了十足的安全感。
与他同骑在一匹马的背上,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了驰骋的快感。
他们与送亲队伍会合的时候,土匪已经跑远了,大家正在收拾着被掀翻在地的马车和衣物。
安心怡看着马背上的两个人,不止是脸上,心里也一阵轻松。
看来在感情方面,适时的相遇,比长久的相处更为稳妥。
这时,大皇子的马停靠在安心怡和墨梓辰身边,大皇子下马,伸手搀扶着满面通红的静香公主,眼里,写满爱意。
墨梓辰上前行了一礼,“多谢大皇子搭救,真是惭愧啊。”
大皇子却礼貌的回礼,“真正惭愧的是在下,这里是东宁国与北魏国的交界处,所以土匪便无所顾及的在此作恶,这回好了,两国和亲,我可以上书东宁国的皇上,将这些土匪一举剿灭了。”
墨梓辰也点头,“是啊,为了百姓造福,这些土匪该剿,等回去时,我会向皇上奏明的。”
一顿寒喧过后,大皇子邀请众人上路,安心怡特地提议,
“我们公主喜欢骑马,既然有幸在此遇见大皇子,那就劳烦大皇子带静香公主一程吧。”
静香公主见状,红着脸扯着手中的绢帕低声道:‘心怡……’
大皇子倒是爽快的点头,他伸手,“公主请。”
言落,他将静香公主拦腰抱起,飞身上马,手扯马缰绳回转身,马儿飞奔出去。
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墨梓辰不禁面露疑惑,“这么巧?被大皇子救了?”
“缘份即是如此,正像当初我救你一样,现在你不是也离不开我吗?”
听见她这样说,墨梓辰嘴角轻笑的看着她,“那是自然,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你,不如这样,相公也带你骑马如何?”
她点头,“好啊。”
她回身看了小翠一眼,“刘成,你也带小翠骑马吧。”
刘成自然高兴的应下,小翠心中也是一阵欣喜。
看着所有的人都安然无恙的样子,安心怡的心里一阵欣慰,希望这样的美好能继续下去。
这次回到皇宫,安心怡不用费尽心机给静香公主和大皇子制造机会了,因为他们二人已经熟识。
他们依旧被安排进了紫香阁,只是,静香公主的心情不比上次的忐忑,竟然有些期待。
晚上,躺在床上,墨梓辰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娘子,我怎么觉得这大皇子与静香公主的相遇有些怪呢?你看大皇子的眼神,再看静香公主的,好像是曾经相恋的两个人再遇见一般。”
墨梓辰的话,让安心怡有一刻的恍忽,他们可不就是曾经的恋人嘛,只不过相处的时间短了些而已。
如果有可能,她不想让她们分开,她想让他们能够终老。
她抬手,在他的喉结处抚摸,“什么叫一见钟情你知道吗?就像当初你看见我,不是见了就喜欢嘛,甚至还装失忆。”
“我哪里是见了就喜欢?我初见你对你无感,若不是我受伤你救了我,怕是此生我们都无缘相遇了。”
说完,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娘子,我真的很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听见他这样说,她钻进他的怀里不住的点头,“我也是,我不希望相公出事,我希望相公永远和我在一起。”
经历过那件事后,她尤其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间。
她的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这样的动作迅速引起他的浑身燥热,他的嘴唇在她的耳边轻语,“娘子,我们生个宝宝吧,我想让我们之间的爱开花结果。”
对,上次就是这个时候有的宝宝,她突然有些犹豫,想到小子健那张可爱的脸庞,她忍不住点头答应好,“好。”
从她口中吐出这个娇媚的字眼,让他彻底沦陷,他起身,自上而下看着她。
她将眼睛闭上,他便深情的将嘴唇凑到她嘴边,停留在那张让他爱极了的红唇之上。
轻觅,慢嚼。
他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在她的唇上轻啄,又如蜻蜓点水般即不忍又不舍。
夜风的清凉,没能洗尽二人身上的燥热。
一阵风吹进房中,将油灯吹灭,将床幔吹得飘在半空中。
这张红木凋花床忽而一阵剧烈的跳动,忽而一阵轻柔。
伴随着一阵喘息声,屋子里暧昧至极,空气都变得让人窒息。
窗灵总是合时宜的一关一合,像是在配合这场持久的床第之欢……
……
清晨的余晖洒入房中,熟睡的二人被一阵敲门声叫醒。
“小姐,公子,大皇子邀静香公主去游东湖园,问我们要不要一同前往?”
墨梓辰抬手将她额前的秀发拔落轻声道:“娘子,我要和礼部官员与北魏国的人商议成亲大典的事宜,你同他们去吧。”
安心怡点头,这些事她知道,今天会发生的事她也知道,只是她有些不太确认,是不是让刘成看见那块望夫石。
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是大皇子亲自相邀,所以,性质上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