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亲热的对着司马长离说道:“离儿最近可好?哀家许久没有见你进宫了。”
司马长离点头:“劳烦母亲记挂,儿臣一切皆好。”
太后有些不满的看着叶婉兮说道:“你是怎么回事?迎娶居然还要两次,而且第一次还弄出那么大的风波。”
叶婉兮心中不服就要开口,却听到司马长离疏离冷淡的声音响起:“回母后,并非是婉兮的问题,那些刺客是冲着儿臣来的,婉兮不过是被牵连。”
太后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看向叶婉兮的眼中皆是不满。只见太后上下打量了一番叶婉兮说道:“人人都道是叶府二小姐不详所以才被养在乡下,现在看来传言也是有道理的,你这刚进门离儿就被行刺,虽然没有事情,但是想来也有一定的影响。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
不给叶婉兮任何辩解的机会,太后自顾地继续说道:“看你这样子,从乡下过来,很多事情想来都不懂,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我们离儿。罢了,哀家就是操心的命,碧莲、碧倩你们过来。”
之后叶婉兮就见到在偏殿中过来两个宫女,穿着一样的衣衫,就连衣服也差不多。进来之后,碧莲、碧倩对着众人行礼后立在一旁。
叶婉兮接着就听到太后继续说道:“这是碧莲、碧倩,之前一直跟在哀家身边,行事周全,现在哀家将这二人赐给婉兮,跟在婉兮身边时常提点着婉兮,免得闹出笑话。”
叶婉兮心中的白眼翻出天际,山前福身行礼:“多谢太后厚爱,只是这碧莲、碧倩都是太后用惯了的人,现在给到儿臣怕是母后这边会有所不便,那就是儿臣的不是了。”
太后似乎没有想到叶婉兮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愣了一下之后说道:“哀家一个老婆子哪里需要这么多人照顾。你们安心吧。好了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
叶婉兮还要说什么,就感觉到司马长离在不注意的时候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叶婉兮咽下了口中的不满,福身谢恩后退回到司马长离的身后。
太后见此。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如此你们就退下吧,哀家乏了。”说着就一手撑着头一副要休息的样子。
见状司马长离和叶婉兮只能起身告辞离开,带着两个宫女。
叶婉兮和司马长离带着两个宫女出宫,上了马车,叶婉兮看着司马长离一直笑着,一副十分痴迷的样子。
司马长离撇了她一眼,不由自主的笑道:“怎么?是在觊觎我的美色么?”
叶婉兮嗤笑一声,不由得觉得司马长离现在未免对自己的容貌有些太过于自信了:“你想的未免有点多,想要欣赏美色看我自己就够了,哪里还需要看你?我不过是在觉得我们离王艳福不浅,这才刚刚大婚,就开始有人赏赐美人儿了。”
司马长离看了她一眼,听到这话不仅没生气,反倒直接笑了开来:“夫人这是吃醋了么?”
叶婉兮白了司马长离一眼:“想的美。”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在心里笑了起来,但面上叶婉兮却还是一副十分嫌弃司马长离的样子。
另一边刘管家带着焕春三人和陪嫁大张旗鼓的来到了叶府,叶之璋见到刘管家如此大摇大摆的来送人,当下气愤不已,但是碍于现在他的身份,也只能陪着笑:“刘管家,这是误会了,这都是婉兮的陪嫁怎么能够送回来呢?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刘管家看着叶之璋,神情恭敬:“叶大人这话怕是有所不妥,毕竟大人说这是给我们夫人的陪嫁,但是清点之时我们并没有收到这些人的卖身契,万一以后有个事情也不好随意处置,加之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些人的份例还要叶大人承担,这就更不合适了。”
说着刘管家呷了一口茶,随后气定神闲的说:“毕竟我们离王府虽然不比皇宫但是也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这若是传出去我们王府的下人居然还要岳家来给发份例,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叶之璋心中恼恨叶婉兮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在外面居然说了这么多他们叶府的坏话。
在新婚第一天就给叶府抹黑,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母家,这样的女人要是有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虽然现在心里面十分的愤怒,但是也只能陪着笑说道:“刘管家,这是婉兮误会我的意思了。也是在下的问题,离王当时吩咐三日后来接亲,一切又要重新准备,这才出了纰漏,非是叶府不想给卖身契,实在是,哎……”他一边说一边装作十分委屈的他能一口气。
只听叶之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婉兮刚刚从乡下回来,有些事情都还没有准备好,又匆匆出嫁,情急之下只能先去人牙子那边买了伺候的人过来,这卖身契一时之间还没整理好,这才打算先把人送过去,等到卖身契整理好,婉兮三日回门的时候再把这些卖身给她,不成想却让管家为难了。”
听到这话,管家也知道见好就收,他左右逢源的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叶之璋现在不想把这件事情弄得这么难看。
他笑着说道:“如此,怕是我们夫人急切了,只是在我们离王府万没有下人没有卖身契的,所以还是要先将人安排在叶府,等夫人后日回门的时候,再来将人和卖身契一起带走。”
叶之璋犹豫了一瞬,本来不想事情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解决,见刘管家如此坚决,只能点头说道:“既如此那我便安排人将手续都办好,等婉兮回门之时再安排将人带走。”
刘管家一听这话,放下茶杯,起身说道:“如此,那就麻烦叶大人了,在下先行离开。王府那边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叶之璋将刘管家送走之后,一甩袖子回到大厅,心绪难平之下摔了一盏茶杯,真没有想到叶婉兮才离开这么几天,居然在外面就这么嚣张跋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