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司马长离挑眉,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叶婉兮和不存在并没有什么区别的纱衣。
“夫人竟然怀疑,那为夫就让你检验一下。”
叶婉兮没有想到男人对这件事情的执着程度,两个人几乎是一夜未眠,次日早晨还有行宫之行。
司马长离唤叶婉兮起床的时候,只得到了叶婉兮下意识的一脚。
“夫人,今日可是重要的事情,不能睡了。”
叶婉兮哼哼唧唧的不想说话,司马长离低着嗓音笑,外面才有了琳儿的声音。
“夫人,现在可要洗漱?”
“不用了。”司马长离提高了声音,“再等等。”
声音渐渐消失,叶婉兮也没了困意。
“你个禽兽,不让琳儿进来,难不成还打算让我伺候你吗?”
一夜的折腾,叶婉兮几乎要失了魂魄,现在司马长离竟然还有让她伺候的想法,虽然是输了杜赌约,但是也没有执行时间啊。
“看在夫人昨日辛苦的份上,为夫今日就好好的伺候夫人一次。”
这次行宫之行,声势浩大,司马长离费劲抱着叶婉兮起身,“夫人觉得如何?”
“甚是满意。”
只要不让她行动,怎样都好。
等到叶婉兮坐稳了身子,司马长离才曲了腿蹲在地上,替叶婉兮穿上了鞋子。
“夫人打算穿什么?”
叶婉兮眯着眼睛看了过去,“你看着办吧。”
毕竟男人是欣赏女人的,司马长离的眼光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这件紫色的如何?”司马长离特意强调了颜色,“和夫人昨日的颜色是一样的。”
“流氓。”
司马长离拿着衣裳走近,“昨日可是夫人是个流氓。”
没好气的白了司马长离一眼,下一秒就被司马长离抱了起来,看着司马长离帮着自己穿衣服的样子,叶婉兮就趴在了司马长离的怀里。
“就这样穿吧。”
司马长离默默的叹了口气,他本来就没有替女子穿过衣裳,更不用说,现在看不见叶婉兮的情况要怎么样才能穿衣服。
两个人折腾了一阵子才穿好衣服。
等到出府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大亮。
刚刚上了马车,叶婉兮抬脚就踢向了司马长离,“这个时辰就让我起床?你当真是不体恤人。”
司马长离伸手挡住了的脚,伸手把叶婉兮的脑袋按在了肩膀上,“这若是迟了,咱们可就是大不敬的罪过。”
加上还有叶家其他人在场,不用想,司马长离都知道接下来的场景是什么样子的。
叶婉兮靠在司马长离的肩膀上打瞌睡,司马长离感觉到叶婉兮的脑袋一晃一晃的,嘴角带着笑意,总算是有了点人间烟火的气息。
以前高高在上的日子,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现在有了叶婉兮,也算是明白了原因。
到了宫门口,外面就已经是人声鼎沸。
叶婉兮被惊醒,朦胧间看向了司马长离,“到了?”
声音奶糯,司马长离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已经到了,宫里面还没有来人。”
言下之意也就是不需要下车拜见。
叶婉兮重新靠在了司马长离的肩膀,“那我就再睡会儿。”
能多睡一点就是一点。
叶婉兮的睡意还没有起来,就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王妃在吗?”
“沈姑娘,您这是有事情?”
段青山的声音刚刚想起来,叶婉兮就赶紧的撩起来车帘,“上来说话。”
沈沁一阵小跑上了车子,看着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样子就红了脸。
“王爷,萧然会去吗?”
人人都会忘记这个不得宠的皇子,沈沁可是闹了好久才能丞相答应带她过去,若是今天司马萧然不去,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自然。”司马长离点头,“知道这次还有其他事情安排,本王特意提了萧然,莫要担心。”
“那就好。”
沈沁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直没有看到宫里面有人来,还以为是出什么事情了呢。
“你父亲可有为难你?”
沈沁摇头,笑着回答了叶婉兮的话,“父亲知道我的心意,知道无法改变,自然也是乐得让我去找一个如意郎君的。”
当然是如意郎君。
看着沈沁的笑脸,叶婉兮也满意的笑了起来。
丞相在外面都要急死了,想要上车又觉得不合适,只好站在马车附近走来走去。
“我的祖宗哎,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到了再聊?”丞相着急的跺脚,“你这孩子是真的要急死我。”
沈沁听到动静,探头看了看沈丞相。
“知道了。”
一行人早早的到了宫门,等到皇上一行人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天气炎热也没有过多的行礼,太后坐在马车上听着马车咕噜噜的声音,撩开了车帘,后面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
太后才收回来视线。
“离王带了多少人?”
“没有带什么人,只是几个贴身的,只是带了一个新来的管家。”
车外的嬷嬷一大早就摸清楚了事情的动向,太后转动着手中的佛珠,闭着眼睛赞叹,“离王妃是个有主意的,这新来的管家怕是就是她的手脚。”
“那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翻不出太后的五指山。”
太后冷笑,这个宫里面还真是没有人能翻出来她的五指山。
“去把哀家准备的东西分出去,好好的看着离王那边的动静。”
嬷嬷点点头,赶紧带着身边的侍女抱着东西停在了一边。
“姑娘,这是太后带着的东西,怕大家路上暑热,特意分给各位。”
琳儿恭恭敬敬的接过来道了谢,站在车下开口,“夫人,太后准备了东西,夫人和王爷要不要先尝尝?”
“不用了,你们先垫垫肚子吧。”
司马长离的声音冷了许多,叶婉兮有些脾气的推了一下他,“干什么?我还饿着呢。”
“她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司马长离闭上眼睛假寐,“若是真的有心,怕是在宫门口就已经安排了,现在不就是图一个名声。”
这个太后并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司马长离的心里面是这样觉得的。
叶婉兮伸手探了探司马长离的额头,“你平时不是谨言慎行的吗?今日是怎么了?这样的口无遮拦?”
这可不像司马长离。
司马长离睁开眼睛对上叶婉兮的视线,“只是想起来其他的事情罢了,莫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