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还是找不到她指甲划过的痕迹,莫名的望着他,夕沫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好了,药上好了。"他忽而俯首,贴着她的耳朵低低说道,"你,还要看我多久?"
夕沫的脸上泛起酡红,心思微动,泛起涟漪,她一点也不懂他了,似乎,他这是在宠她,可是昨天...
那牙痕他是故意的,害她白白被慕莲霜和慕莲雪嘲笑,倒是慕莲枫,什么也没有说。
想到慕莲枫,夕沫的心一沉,他要娶欣荣公主为妻了。
可见他时,他似乎并不欢喜。
恍惚中,燕墨已松开了她的身体,大手不自觉的划过她的小腹,随即低声道:"本王要更衣,我们要外出。"
我们,他说的极为顺口,好象他们之间有多亲密似的。
身子从他的身上滑下,不然再坐下去,她会浑身都如长了刺一般的不自在,"阿墨,还是那批布帛的事吗?"
"是,昨儿竹清说要在布庄腾出一个位置专门挂成衣,这事儿一直都是你的提议,那便,一起过去看看吧。"
"好。"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服饰,简单而雅致,穿着出门也无妨,便去取过了燕墨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才走过来准备着手为他脱下他身上的家常外套。
这是夕沫第一次为他脱衣,她的手微微的有些抖,实在是不习惯这样侍候人的事情,从前,都是知夏服侍她的,如今,她娘家的人与事早就没了音讯了,可是她会常常的想起知夏,毕竟是从小陪着她一起长大的,有时候,更象是姐妹一样。
虽然不自在,可她还是规规矩矩的为燕墨换上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衫,系上璎珞时,燕墨欣长的身躯越发的英挺,单手拂过他前襟的一处皱褶,她离他是那么的近,嗅着他的呼吸,那一瞬,她竟不自觉的心跳如擂。
"阿墨,好了。"
"走吧。"迎前大步走向书房的门,院子里,一辆马车已经候在了那里。
两个人一一的坐上了马车,这是夕沫第二次随着燕墨一起离开王府,她是王府里的女眷中唯一的一个特别吧,就只有她才有机会随着燕墨出府。
清风拂面,绿柳斜摇,放松了心情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阿墨,为什么恨我?"手攥着轿子的窗帘,她突然等不及让慕莲枫告诉自己了。
清亮的眸子望着燕墨,她在等他给她一个答案,也让她死心...
静,马车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也清晰了起来。
夕沫固执的不肯收回自己的目光,只灼灼的望着燕墨,心里一遍遍的问着他:"为什么恨我?为什么恨我?"
男人的脸却一下子贴近了她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耳边,"沫儿,谁说我恨你?"
那邪魅的男声磁性而悦耳,让夕沫的心恍惚一跳,"你...你不恨我?"
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他对她做了那么多事,那些,是有只恨之入骨了才会做得出来的残忍,她一直都知道。
"是的,不恨,我为什么要恨你呢?沫儿,我宠你还来不及。"他说着,唇与牙齿已经一起贴上她的耳垂,细细的咬啮着,顷刻间就带给了她酥麻的感觉。
夕沫的身子立刻僵硬了起来,"阿墨..."口齿不清的欲要抵抗他的咬吻,这是在马车里,这可不是在逍遥王府的卧房里。
可就在她抗议的时候,燕墨的一手已经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腰身,让她不自觉的贴近他的同时,他的吻越发的细密,夕沫倒抽了一口气,她吓坏了。
他的手就象是有魔力一般,让她的意识越来越迷乱,散乱的眸子恐慌的望着他,"阿墨,不要..."
她慌了,她乱了。
为什么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盅一样的让她迷惑,她害怕他的眼睛望着她。
可他的眼睛就是不离开她的脸,即使是吻着,她也感觉到了他在看着她。
"沫儿,你知道吗?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都是想要。"邪邪一笑,那原本还在她腰际的手突的松开,同时带引着她的身体斜斜的靠在马车的壁身上,就在夕沫困惑之际,燕墨腾出来的一手已经轻巧的就掀开了她的裙摆...
"啊..."夕沫下意识的低唤,却随即咬住了唇,她不可以,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否则,若是被车外紧跟着马车的小厮听到可就...
夕沫不敢想了。
可她却无力反抗他,浑身都是酸软无力,白色的亵裤就在迷乱间已经被褪至了小腿处,那突然间的凉意让她浑身一个抖索,可燕墨却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她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动作的,他的身体与她的合而为一...
惊惧的睁圆了眼睛,夕沫真的吓坏了。
"阿墨,你...你停...停...呜..."她说不下去了,红唇已经被封睹了起来,就在马车窄窄的空间里,他居然对她...
他在飞动中吻着她,吻得她快要窒息了,原本她还怕,怕他会伤了她腹中的胎儿,可他每一下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他还会在这样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腹中的胎儿。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她怀下的这个孩子吧。
可是,为什么逍遥王府里那么多的女人们都无所出,偏就她才入了府就有了身孕呢?
她的思绪在他的飞动中忽停忽起,乱得一塌糊涂。
终于,他松开了她的唇,让她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一张小脸也酡红如胭脂一般,夕沫要羞死了,偏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出声。
死死的咬着唇,只希望他快点再快点。
终于,他的身子一颤,片刻间便释`放了他的所有。
低低的喘息充斥在整个马车里,夕沫的心还慌着还乱着,那里一片湿腻,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真的很难受。
就在夕沫迷惘的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燕墨的手里不知何时突的多了一块软布,他递给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