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墨怔住了,"你...你说什么?"
"呵呵,婉儿不是吗?朝凤宫那个偏远的房间,燕墨,我亲眼看到了,燕墨,你才贱呢,你偷人妻,而我,根本不是你的女人,由头至尾我都没有想过要嫁给你,根本就是你强行逼着我不得已才跟了你的,燕墨,要一个女人是要人家心甘情愿的,而不是..."狠狠的说着这最后几个字,她的手已飞快的扬起,清脆的巴掌猛的打在燕墨的脸上,这一下,让他原本就血红了的眼睛越发的红了。
手起,缓缓的落下,这一巴掌,让他的唇角也溢出了血丝,轻轻的滴落,妖治如梅花。
她说的每一句似乎都对,细想之下他就象是一个花花王爷,可他真没想到那一夜窗外轻微的响动是由她发出来的,冷冷的看着她良久,才道:"蓝夕沫,原来是你,你早知道我与婉儿..."
"是的,我早知道,你有了那么多女人,却偏要去偷当今的皇后娘娘,燕墨,其实,那个该浸猪笼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手指着他的脸,越发的生气了,她宁愿一辈子都留在这院子里这房间里嫁不出去也不想跟着燕墨。
豁出去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什么都说了,大不了一死。
孩子没了,她真的无牵无挂了,只是可惜还不知道她亲生的娘亲是谁。
许多的过往,不是他宠她一天两天就可以消弥的,那些,会在她的记忆里一生一世,会随着她的生而在,再随着她的死而去。
燕墨的脸开始铁青,握着的拳头咔咔作响,如果这个时候他一拳挥过来,夕沫知道她非死既伤。
不知道是她利用了燕康来打击了燕墨,还是燕康利用了她来打击了燕墨,可一切,已无关紧要,燕墨,他是真的在生气。
"燕墨,或者,你爱上了我是不是?所以,你嫉妒了是不是?"不要命的就是要激起他的怒气,她是真的什么也不怕了,他的样子还真的象是嫉妒呢,否则,也不会气得眼睛红了脸也绿了。
这最后的话让燕墨猛的一震,似乎是戮到了他的心窝上一样,"蓝夕沫,你别作梦了,我不会爱上你,永远也不会,你别想燕康会帮你,他不会的,哈哈哈,只要我不放手,他就不会得到你,蓝夕沫,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开我,我要在你的身上烙下属于我的印迹。"
也许是气极,也许是怒极,他血红的眼睛紧盯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扣在她的腰上让她无法动弹,而另一只手就那么随性的狂`野的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
"哧啦...哧啦..."
他撕得那么的漫不经心,那么的为所欲为,夕沫没有任何的反抗,她比谁都清楚她反抗了也没用,清亮的眸子望着他的眼睛,她的脸上还是挂着笑,他给她的所有她真的已经习惯了,从第一夜开始就什么都习惯了,"燕墨,除了对我这样粗暴以外,其实,你什么也不会了,哈哈,我只当,是一头猪在占`有我的身体。"
落在女人身上的手猛的狂颤,随即,燕墨狠狠的压倒她的身体在地板上,她的身下是痛,而他的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在瞬间绷开,血如注,却止不住所有的攻势,一波`强过一`波...
静静的躺在地板上,即使房间里还燃着暖暖的火炉,可是地板就是地板,身上贴上去的时候,有一股冷冷的气流开始不住的从身下向上蔓延至她的整具身体。
发丝如墨般倾倒在大理石地板上,光滑的地面衬着她的肌肤晶莹赛雪,他...
鲜红的血不住的从他的伤口处滴落,落在她的身上,变成一朵又一朵妖娆的梅,若说从前燕墨每一次要她都是要得她死去活来,可此刻,他就只剩下了霸占。
看着他,她只是想笑,"阿墨,你瞧,你又要了我这个贱女人了。"
她的话让他冷冷的目光射在她的脸上,仿佛在说:蓝夕沫,你该死。
呵呵,她早就想死了,偏他不让她死。
他越是冷,她越是想起燕康,其实,若她去了灵隐庵,若她入了宫,那么,她就可以新生了。
可惜,燕墨说他不会放过她,而只要他不放手,燕康就不敢要她,也许燕康真的有什么把柄在燕墨的手上吧,思绪紊乱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她的心越来越迷惘。
似乎是受了她的话的刺激,燕墨三两下就结束了一切。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以为结束了,他也该起来了,她想要坐起,然后让那东西自然而然的从身体里流出来,他越是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她就越是不想怀上,只要怀不上,那便,永远可以无牵无挂。
因着他喂她服下的药丸,让她对那红花茶也产生了怀疑,生怕再次栽在他的手上。
他怎么可以再...
咬着牙,屏着呼吸,她真的不能再随着他的动作而疯狂了,那样的蓝夕沫让她自己都鄙视自己了。
突然间的,男人的手猝不及防的重重的在她的臀上拧了一把。
痛,很痛,可是那痛过之后却是奇异般的舒畅和想要。
他是魔鬼吗?
"贱...蓝夕沫,你真的很贱,比你娘还贱。"象是在报复她之前任由燕康吻她似的,他的声音冰冰冷冷的说道。
"我娘是谁?"下意识的追问,她无法自拔的沉浸在他给她的肉`体感官刺激中,可心,又是那么的想要知道她的亲娘亲是谁。
"风尘居的头牌,蓝夕沫,那就是你娘。"
风尘居,这三个字如箭一样的射在了夕沫的心口上,娘是风尘居的头牌,"那我爹呢?"无法去辩认燕墨所说是不是正确的,可她就是想要知道。
"你不配知道。"冷冷说着,他的手继续在飞动着,"你瞧,你是这么的喜欢我这样对你,蓝夕沫,你离不开男人的,但是,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也只有我才可以这样玩弄你的身体,燕康,他不可以。"无情的说着每一个字,而这每一个字都让夕沫几近崩溃,却又在他的撩弄间迷失在欲`念之中而无法清醒。
"我娘是风尘居的头牌..."轻轻的念着,她的目光落在燕墨的脸上,手指触过他的脸颊,"我娘真的是风尘居的头牌..."
"是的。"笃定的说完,让她迷朦在他的视野中把细汗轻扬。
她的娘亲是风尘居从前的头牌...
娘,到底是谁呢?
她不贱,她不贱。
书上说,那是正常女人都会有的正常的反应,所以,才会怀胎十月生下孩子。
他在折磨她,不可以,她不可以被他的话语所左右,她不要伤心不要自惭。
哀哀的迷糊的在梦中想着这些,只睡了一会儿的功夫,她就醒了。
蒙在头上的被子是那么的沉那么的重,不想看到光亮,一点也不想。
他应该离开了吧,他满身是血,他的伤都绷开了,可他没有再让她为他包扎,她也没有请求为他包扎,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伤了她的自尊心。
燕康,燕康,她突然间好想燕康。
至少,他不会伤害她。
"小姐,沐浴吧,沐浴后再吃点东西再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起来的时候一定是一个艳阳天。"
知夏的声音就这么轻飘飘的传了过来,那声音诱着她缓缓的掀开了一点点的被头,这房间只有她与知夏呆得时间最长,有她就有知夏,有知夏就有她,所以,听到知夏的声音让她竟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亲切,就仿佛回到了她还是女儿家的时候,那时候,多好呀。
可如今,那美好的一切都已经一去而不复返了。
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知夏的脸一点一点的清晰,那关切的眼神让她温暖,屋子里,不知何时已飘满了水汽,那水汽诱着她想要把身体洗干净,是的,她要洗干净,她要身体里外再也没有一丁点燕墨的痕迹,讨厌他的手讨厌他的唇讨厌他给予她的一切羞辱,燕墨,她真的好恨他。
"知夏,你出去,你出去。"可是突然间的,她猛然想起了知夏似乎也是燕墨的人,所有的不信任感便铺天盖地的袭向她的心口,她不想要让知夏看到她的狼狈,她的狼狈只她一个人偷偷的躲在黑暗的世界里舔舐就好。
"小姐,我帮你沐浴吧。"
"不要,我要一个人沐浴,知夏你出去,你快出去呀。"伸手就去推着知夏,这才发现她手臂上的淤青以及点点血迹,淤青是燕墨弄的,血迹是燕墨身上的伤口流出的血,可这样的一条手臂却更加的让人无限遐思,也让她迅速的收回在被子里,然后惶恐的看着知夏,生怕,知夏知道的更多。
"小姐,你怎么了?你在怕什么?小姐,王爷特别的嘱咐我要好好的替你沐浴,他说你累坏了,说你..."
啊,这是什么话?
怎么好象知夏说起燕墨的时候好象他是那么的温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