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想着小白不做饭,要吃周瑜阿姨的做的饭菜,还不如方便面一半好吃呢。
“小子诶,你这样说话,好在是对我和你妈妈说,要是别人啊,还以为我不要你妈妈休息,剥削你妈妈呢。”周瑜和小可乐也在一起很久了。
咋这孩子还是和自己妈妈亲呢,周瑜就想着,这娃不体谅自己,亏自己还偷偷买了那么多巧克力给这小子。
“小白眼狼,哼。”周瑜从小可乐的书包里面拿出铅笔,点着他的书上那只驴。
小可乐那叫一个鄙视周瑜,他说:“周瑜阿姨,你看看,这是小毛驴,不是狼。”
“你不懂,我说的不是它,是你。”周瑜伸手捏住小可乐的脸蛋,就一直说那几个字,“小白眼狼,小白眼狼……”
小可乐哪里听得懂周瑜在说什么,他小时候是在英国生活的,自然不了解在中国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床上的苏白朵坐了起来,她目前不怎么喜欢听周瑜说的这个词,霍少擎在包厢里对她说话的时候,也是觉得,她是个没有良心的人,不知道想着他的好,就知道怀疑他的真心。
现在苏白朵整个人从上到下,都乱得不得了,满脑子里面,有两个声音在较劲。
一个声音在对她说:“他生气离开了,好啊,这样一来,霍少擎就不会想着找你了。”
另外一个声音却说:“你说你和江少彬在一起,要是霍少擎那个性子,找到江少彬怎么办?”
“啊……”苏白朵抓狂,叫了一声,并且抓着自己的头发。
原本在嘻嘻闹闹的周瑜和小可乐,一下子就停下来,看着床上尖叫的女人。
小可乐看着周瑜,怕怕地问:“周瑜阿姨,你说,小白,这是怎么了?”
“羊癫疯。”周瑜随便说了一句。
其他的小可乐没有听懂,倒是这个羊癫疯明白得很,生物老师上次提到了羊癫疯。
羊癫疯就是一种阵发性神智失常的常见疾病,小可乐想到这里,心里慌乱,他家小白得了羊癫疯,这还得了。
“呜呜,我家小白好可怜,送她去医院。”平常那么乐观淡然的小可乐担心自己的妈妈,哭了起来。
周瑜慌了,这……不过就是开了一个玩笑,谁知道这小子会信以为真。
“不是,我是开玩笑的,可乐。”周瑜的话刚说完,小可乐的哭声就止住了。
这孩子,来得也快,收得也快啊。
苏白朵掀开被子精神不振地穿着拖鞋下了床,问他们两个人:“你们要吃什么?”
周瑜看着她这副样子,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将苏白朵按住,苏白朵跌坐在床沿。
“你这样去做饭,我可不敢吃,要是你心不在焉地多放了盐,还得了。”
周瑜转身对小可乐说:“哈根达斯小王子,可以拿着你的书包还有你的作业去客厅写吗?现在是大人之间面对面谈话时间。”
小可乐哼了一声:“你们想让我听,我还不听呢,等过一年,我也是很大的人了。”
周瑜吐了吐舌头,再过一年,这货也才五岁,能大到哪里去。
小可乐出了卧室,周瑜这才问苏白朵:“你怎么了,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苏白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霍少擎这下彻底生我气了。”
周瑜无谓地哎道:“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原来是霍少擎,你管他生不生气呢,要生气就让他自己一个人生气去,不要管就是了。”
周瑜说了之后,反应过来说:“诶,不对,你怎么又和霍少擎待在一起了?上次我不是说了么,离霍少擎远一点,小可乐这事情,上次他还生疑了,你现在和他接触,不是你自己的计划泡汤了么。”
苏白朵沉默,是啊,自己和霍少擎过于接触,就会让自己的决定泡汤了。
她要瞒着霍少擎孩子的事情,并且瞒了这么久,要是因为和霍少擎接触过于频繁,导致小可乐被霍家的人发现,那才叫得不偿失。
“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按道理,霍少擎不再理会我,我应该高兴才是,可是我真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而且还很烦躁。”苏白朵摸了摸自己的心,现在还在乱跳着,真的有些不好受。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是最好的结果,反倒让自己更加的不舒服。
周瑜看着她的样子,将手放在苏白朵的额头上,问:“我说你,不是脑子坏了吧,他不来打搅你,你现在应该喝酒庆祝,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
苏白朵骗过不自己的心,越劝说自己不要想,就越加的想得多。
苏白朵不知道怎么和周瑜解释,她和霍少擎之间产生的矛盾,苏白朵现在很是苦恼。
“周瑜,你知道我和霍少擎说了什么胡话吗?”苏白朵说,周瑜摇头。
周瑜张了张手,说:“你和他说的话,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苏白朵将周瑜当做自己唯一能说心里话的人,便也没有瞒着周瑜,和她将了经过,最后她说:“现在你知道了吧,我竟然说自己和江少彬在一起了。”
她捂住脸,往床上倒下去,嘴里唉声叹气地说:“天呐,想想我说的话,我竟然说了自己和江少彬是男女朋友。”
想到这个,苏白朵现在就不能见人似的,与此同时,周瑜坐在她的身边,沉默了。
周瑜良久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听见苏白朵和她说自己与江少彬之间的关系,内心是怎样的感受。
比较复杂的感受吧,一个是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另一个是自己最要好的闺蜜。
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一旦,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她还能有什么想法,只能好好地祝福他们。
周瑜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也说不出和祝福有关的任何字眼。
苏白朵察觉了周瑜的异常,于是问:“你怎么了,为什么半天不说话。”
周瑜安抚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该说些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