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琅不耐烦的挥手,“快走快走,越说越没完了,冬虫、夏草还站着干什么?把她们撵出去!”
“我看谁敢!”
“本姑奶奶就敢!”
安玲琅抓着安清雨的脖子,拎鸡仔一般把她扔到了门外,还顺带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
安清雨:撵人就撵人,又踢我,我屁|股跟你有仇?
另外四个侍女打成一团,从屋内打到屋外,混乱中夹扎着扯头发掰脑袋等尖叫哀嚎,
场面一度发展成了女人之间的撕逼大战。
安玲琅双手抄胸,“我警告你安清雨,给我老实一点,本姑奶奶可是未来燕王妃,你惹不起!
下次再过来闹事,打得你满地找牙,真是烦死我了,滚!”
越给她好脸色,越蹬鼻子上脸,这种人不吃点硬亏,是不知道收敛的,她绝对还会来下一次。
安玲琅想了想,“冬虫、夏草住手。”
那边正打得白热化呢,安玲琅走过去,“嗖嗖”两下给风花、雪月点了哑穴。
俩丫头发不出声音了,蓦地停了手,双手握着脖子,又惊又怕。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安清雨:疯了疯了,她竟然还会点穴?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一步一步走向安清雨,安玲琅拽过她,疾风般点了她的穴,脸上带着阴恻恻的笑,
“你最引以为傲的是美貌是吧,今天就让你跟我一样,让你尝尝我受过的滋味!”
不知何时,安玲琅手里多了一把小刀,雪光程亮,刀片按在安清雨的脸上,透着森寒。
“信不信我现在就能给你割条口子出来。”
“不要!”
安清雨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她发现她动不了。
此时的安玲琅,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言一行都带着煞气。
安清雨相信,要是激怒了她,她绝对会说到做到。
“我这人最怕麻烦,更讨厌找麻烦的人,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再敢踏进西风院......”
冰冷的刀子划破皮肤,先是凉凉的触感,继而是割裂的疼痛。
安玲琅拉起安清雨的手,在那光滑柔嫩的皮肤上划了一下,蓦地出现了一条殷红的血痕。
“啊啊啊,我的手。”
安清雨失声叫了出来,安玲琅伸出一只手捂在她嘴上,
“嘘,别吵,这次先给你个教训,再来找茬,下次可就是脸蛋了,记住了吗?”
从小到大,安清雨何时经受过这么恐怖的事,都动上刀子了,安玲琅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
因为害怕,安清雨眼泪直流。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呜呜,这是什么混世魔王啊,太猖狂了,我要告诉爹爹。
“对了,如果你敢告诉安太傅,你的下场只会更惨,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似是猜到她的心思,安玲琅又补充了一句。
嘴里说着狠话,手上做着狠事,当坏人的感觉,太爽了吧。
贱贱:完了,在腹黑这条道路上,安所长越走越远了!
“行了,去吧。”
末了,瞧着安清雨脸蛋子又嫩又光滑,安玲琅狠狠的捏了把才给她松了穴。
也给另外两个小丫头解了哑穴。
主仆三人重获自由人,多待一刻都心里发慌,提着裙摆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了。
冬虫,夏草看着这一幕,“小姐,你不会真的要那么做吧?”
安玲琅白她们一眼,“当然是吓唬她们啦,我可是好人。”
冬虫、夏草:嗯,好人,只是做恶人也很有天赋。
“给你们说个事儿,今天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出府一趟。”
“去哪儿啊?”
“云南。”
“哦,知道了,冬虫,咱们现在就去准备。”
话落,两人就出去了。
安玲琅满意的点点头,没有多余的废话,两小只越来越懂她了。
看着满屋子的宝贝,安玲琅进入空间,找了一个仓库,将聘礼全部收进去存好。
下午也不打算出门了,安玲琅在房间里准备一些平常可能需要用到的毒药和疗伤的药,以防突发紧急情况时还要去空间查找搜索。
......
皇宫里,皇后所在的风熙宫,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上好的龙涎香氤氲在空气中,清醒凝神。
皇后歪坐在紫金红木软塌上,语重心长的劝着一旁的太子。
“燕王要了安玲琅,不正和我们的意,你又何须在意。”
太子楚承泽脸色黑沉。
今早忽然接到消息,他的太子妃被一早进宫的燕王求旨要走了。
一贯沉着冷静的太子一瞬失了神,不是因为他在意安玲琅,
而是因为燕王抢了他的女人,让他觉得有些拉不下脸来。
外面多少人都在议论,太子如何惧怕燕王,抢了他的正妃都不敢吭声。
“我与安玲琅从小定下婚约,燕王一张口想要走,父皇就给他了,至我的颜面于何地。”
楚承泽始终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心高气傲,就算他不想要的东西,
也得是他主动不要,而不是给人抢走,让他堂堂一国太子下不来台。
“那是你父皇的决定,他是明智的,泱泱大国一国之母的位置,
安玲琅是绝对做不了的,皇上的这道圣旨,也算帮我们解决了一个难题,
本来就不想要的东西,有人替你接了手,你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
“好了皇儿,别可是了,明天开始母后就帮你物色太子妃,皇城那么多名门贵女,定能挑出一个你满意的。”
这时,宫殿外传来大太监桂公公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皇后一怔,忙迎出去,笑靥如花,太子楚承泽肃穆以待立在一旁。
一身明黄色袍的楚靖宇从宫殿外走进来,身躯凛凛,不怒自威,眉如刀削飞鬓,一双眼寒星似箭。
“皇上。”
“父皇。”
皇后和太子毕恭毕敬的行礼。
皇帝:“免礼,听说皇儿对朕给燕王的赐婚不满意?”
楚承泽垂首:“儿臣不敢,父皇这么做,一定有父皇的用意。”
皇帝道:“你母后不是一直不满意这桩婚事吗?朕就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