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挨了好几个巴掌,安清雨娇艳的小脸儿很快就红肿了起来,脸蛋子上横七竖八的全是手指印。
她先是被打懵了,接着反应过来又挨了打,整张脸火|辣辣的疼,都快麻木没有知觉了,十分狼狈的蹲坐在地上大哭不止,
“啊啊啊啊,我的脸……呜呜……”
安玲琅打了安清雨,所有人都没想到,还是张氏率先反应过来,忙拉开安玲琅,站在她与安清雨之间阻隔开来。
安清雨的侍女风花和雪月也惊呆了,愣在当场,直听到安清雨爆发惨痛的嚎哭才想起去扶着她,不让安玲琅再靠近。
而安玲琅这边,连抽了安清雨几耳光,手掌也火|辣辣的又酸又痛,冬虫连忙拿过安玲琅手给她揉着:
“小姐,你的手没事吧,我给你揉一揉。”
说着一边给她捏着手掌放松,一边解气的瞪了风花和雪月几眼。
这两人助纣为虐,大小姐不在的这段时间,也没少欺负她和夏草。
“小姐。”
夏草也拉着安玲琅,她打了二小姐,等会儿安老太太和王氏来了可怎么办?
王氏小姐没将她放在眼里,可是安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要是追究起来,小姐可能要受罚。
“没事儿,天塌下来了,有我顶着。”
安玲琅知道夏草担忧,握了握她的手宽慰道。
是安清雨先招惹她的,她稍微反抗一下也说的过去吧。
安清雨嚎啕大哭,边哭边用包着泪水的眼睛恶狠狠的剜着安玲琅。
“安玲琅,今日之事,我跟你没完!等祖母来了,我一定要她帮我讨回来!”
安玲琅翻了个白眼:
“哦,那就等祖母来了再说吧。”
说曹操曹操到,安玲琅话一落,安老夫人就拄着拐杖,在王氏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一进屋就看见地上坐着几人哭成一团,旁边站着几人看着,中间还有个拉架的,现场乱成一片。
安老太太一双三角眼,闪着锐利的光,冷冷的扫着在场的所有人。
当看到安清雨漂亮的脸蛋儿青红皂白肿得跟猪头似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转而毫无感情的看了看站着的安玲琅,
“发生了何事?谁来给我说说。”
老太太的声音威严洪亮,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可见平时这些人是有多么怕她。
王氏进来时就看到了歪坐在地上的安清雨脸上清晰的手指印,心痛如割。
再一看安玲琅毫发无伤的站着,顿时就知道是安玲琅打了她女儿了,对安玲琅越发痛恨。
“娘,呜呜......”
安清雨见靠山来了,又嘤嘤嘤的哭起来,挪到安太太的脚边,抱着她的腿哭得伤心可怜,
“祖母,您一定要为清雨作主啊,祖母。”
张氏给安老太太屈膝行礼:“母亲。”
安老太太瞪了她一眼,暗含责备,她在现场竟然让两人闹成这样,让她解释。
张氏惶恐,将事情的缘由讲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清雨授意下面的人虐待了夏草,玲琅为了帮夏草讨回公道,两人争执了几句,便动起手来了。”
安老太太听完,眸光深沉。
王氏捧着安清雨的脸瞧了瞧,看见女儿让人打成这样,又心疼又气,而且打哪里不好,非得打脸,是想让她的漂亮女儿毁容吗?
王氏怒道:
“风花,雪月,你们看到的,到底怎么回事?”
风花走上来,跪在安老太太面前,带着哭腔的指控,
“回老夫人,奴婢看到的,是大小姐单方面殴打了二小姐,我们小姐都没有还手,
好几个耳光,二小姐就硬生生挨了,可怜小姐娇弱,哪受过这种罪,请老太太一定要为我们小姐作主。”
安老太太看向安玲琅,怒道:“是她说的那样吗?”
安玲琅道:“回祖母,我打了安清雨没错,可事出有因,您看看,她将我的贴身侍女打成什么样子了,您看看。”
屋里都是女性,安玲琅撩起夏草的衣裳,让她们看。
夏草瘦弱的小身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不止如此,旧伤添新伤重重叠叠,看起来有些可怖。
安玲琅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祖母您不常在府中不知道,在整个府中,我只有冬虫和夏草两个侍女,离府之前,
当着燕王和父亲的面嘱托给张姨娘,让她帮忙照看,可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回来夏草就成了这样子。”
安玲琅抽抽搭搭的说着,本也十分心疼夏草,这一哭,戏又演得入木了三分,她继续道:
“夏草是个老实勤快的孩子,如果只是做错事,万不可能成这样,
在我的追问下,杂役房的管事牛花才老实交代,原来竟是我的好妹妹授意,
看我不在府中,故意让人殴打夏草,我也才知道堂堂太傅府书香世家代代相传,
竟然会动用私刑殴打下人,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了。”
她哭着说,冬虫和夏草也哭。
那边安清雨才止住了哭声,这边安玲琅一团人又哭,整个房间里都是女人的哭声,听得安老太太脑仁儿直疼。
安玲琅一边擦眼泪,一边斜睨着安清雨的猪头,要比会哭,她安玲琅也不会差呢。
安清雨怒瞪着她,看她演成这样,后牙槽都要咬碎了,
她可是真真切切挨了几耳光,安玲琅作为打人的人哭得比她还厉害?
这个贱|人,不仅嘴皮子功夫长了,演戏的功夫也越来越厉害了。
安老太太让她们哭得心烦,斥道:
“别哭了,来人,把大小姐说的那人带上来。”
很快,几人将牛花拖了上来,让她跪在安老太太面前。
牛花之前脑袋撞到井口沿上,胸口又让安玲琅踹了一脚,此刻虽然醒了,可身上哪里都痛,强撑着努力跪好,等着安老太太的问话。
安老太太:“夏草身上的伤,你说是二小姐授意的?”
牛花回道:“回老夫人,是的。”
安老太太见她身体发抖,有些坐不住,额头上还隐隐有伤口,
不禁将目光看向安玲琅,她连安清雨都打,眼前这个奴婢,估计也难逃。
只是她这个孙女,一段时间没见,何时变得这么嚣张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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