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玲玲到帘子后面去了,这才将湿衣服脱下来烤着。
酉大虽然斥责了村民们,可他也忍不住看向帘子,听到安玲玲让那个面瘫脱衣服,心里酸酸的极不舒服。
帘子后面,安玲琅从空间里拿出外伤药和无菌纱布准备好。
硬拽着楚煜城坐下,道:
“好了,我开始脱了哦。”
一个“脱”字,让假装做其他事的村民们一个二个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屏气凝神的盯着帘子。
极个别村民,双眼放光:“开始了,开始了。”
尽管他没说什么开始了,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人自然懂。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饶有兴趣的神情。
安玲琅一边脱着楚煜城的衣服,一边疑惑他今天有点反常。
又不是没见过他的身体,这会子不配合,于是忍不住拿出医生的身份教育他:
“如此扭扭捏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将你怎么样呢?”
村民们:知道哦,你要脱他衣服哦。
正准备听她接下来说更劲爆的话呢,只听安玲琅道:
“你的伤已经一天一夜没换药了,我得看看愈合情况,有异常也能及早处理。”
村民们:哦,原来是换药啊,那大家该干啥干啥,没有什么看的了。
村民们期待的事情扑了空,大家也没那么多精力关注他俩,有些窝着睡觉了,
有些为了打发无聊,眼神还是放在他们身上。
楚煜城还是没说话,安玲琅就当他接受教育了。
她也不说话了,开始专心为楚煜城检查伤势。
她用剪刀剪断楚煜城之前的纱布,道:
“我要撕纱布了,可能有点痛,公子忍耐一下。”
在人多的时候,为了避免身份暴露路,安玲琅称呼楚煜城为公子。
取下纱布之后,安玲琅拿手电筒照了照那鞭伤,伤口结痂情况良好,
新的肉已经开始长出来了,她研制的药还是很管用的嘛,再过两天应该就好了。
“恢复得不错。”
将药粉涂上之后,看着楚煜城满背的陈年旧伤,安玲琅心里涌上丝丝缕缕的心疼,一个没忍住,伸出小手摸了摸......
帘子外的村民们口耳相接:哇哦,上手了,有看头了。
其中一个村民眼珠子一转,他已经关注安玲琅和楚煜城很久了,虽然没有明说,
但他能看出这两人之间有情愫,想起家里的玉米还没收,于是起哄道:
“有人有没有兴趣,咱们做个赌局。”
村民二附和:“赌什么?我要来。”
村民三举手:“可以,赌什么?”
村民一:“我赌他俩会发生点什么?”
其他村民:“发生什么?”
“这两人之中,有人会动情!”
“动情?什么意思?”
刚才的光棍村民问道。
其他村民:“你一个光棍,给你讲也讲不清楚。”
某光棍村民:......
“行,只要有一个举动证明他们之中有人动情了,就算赢。”
“呵,这种情况下,会动什么情?”
有人不信道,这是在义庄,就换个纱布,某人的脑子里难道还会想某些少儿不宜的事吗?
用脑子想,也不会吧。
“你跟你,你俩不信是吧?”
村民一确认道,另外两个村民点点头。
“那好,咱么就赌干半天农活儿,输了的人干。”
“好,就这么说定了。”
做好赌局之后,几人静悄悄的观察着帘子后两道身影的举动。
安玲琅心疼楚煜城的伤,摸着摸着,那情绪就不对了,
又想起了初次见面那晚的旖旎风光,而这具身体,如今再一次裸|露在她眼前,
反正都已经摸上了,他又看不见,要不......
安玲琅淫|虫上脑,趁机揩点油吧,好久没想那种色|色的事了呀。
楚煜城纤细结实的腰,在手电的光线下,看起来莹玉无暇,而那些伤疤,更是透出一野性,
刺|激得安玲琅大脑一阵发热,情不自禁的,她咽了咽唾沫,小手慢慢伸向楚煜城腰。
有些紧张,她虚抓了一把空气,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心一横,伸上去快速在楚煜城的腰上拧了一把。
楚煜城背一僵:某小东西在占他便宜吗?
他愠怒道:“你在干什么?”
他想回头看,被安玲琅一只手抵住,而她那只揩油的手已经收了回来。
她心里咯噔一声,慌乱之下赶紧扯出一个谎来,语气里染上心疼:
“公.....公子,对不起,我见你身上这么多伤疤,有些心疼,一个没忍住就......你为这个国家牺牲了太多......”
安玲琅一不小心差点说出了楚煜城的身份,立马打住换了个说法:
“你懂我的意思吧,我也是情难自禁,所以才......还请公子见谅。”
我是心疼你为国为民背负了太多,你背上的累累伤痕,就是你勋功的证明。
所以我才想要抚摸一下,以表达我对你的敬佩之情。
楚煜城:我不懂,我只是知道你在吃我豆腐。
还有,你哪知眼睛看见我腰上有伤了?
邪恶的心思被发现了之后,安玲琅手上动作很快的将他背上的伤上药包扎,接着又将他腿上的伤重新检查上药。
楚煜城腿上的伤没有背上的鞭伤严重,看起来好了很多。
上完药后,安玲琅道:
“公子好了,你可以休息了。”
然后心虚的不敢看楚煜城,收拾了东西就离楚煜城远远的,找到酉大在哪里,直接走过去跟酉大坐在一起。
安玲琅不知道,她刚刚在帘子后面所做的一切举动都被放大投放到帘子上。
包括她吞咽的动作,因此当她从帘子后面出来时,看见村民们一个个抬头望天,或者东张西望时,
她一脸懵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在酉大身边坐定后,安玲琅问酉大:
“他们怪怪的,怎么了?”
酉大看着她,一脸复杂:
“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安玲琅:“知道什么?”
酉大:......
算了,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了。
他道:“没什么,你还撑得住吗?赶紧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天一亮,把义庄的事了结之后,
我们就要抓紧时间去码头,乘船到章县去。”
经他这么一说,安玲琅才想起这事,折腾了一晚上,她的确非常累了,
靠在柱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而被她揩了油的某面瘫公子,见她吃完豆腐就去找别的男人,还心安理得的睡了,
饶是他忍功了得,心里也极度愤满起来。
他微眯了眼,本王的女人,岂能睡在别的男人身边。
于是他走过去,浑身带着极低的气压,气势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