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鸢是被单爸爸和单妈妈目送着离开的,那种感觉,很幸福,也有一丝丝的不舍。
“单书祺,你这么高调的把我带回家,就是想暴露的吧?”路飞鸢一本正经的问他。
起初单书祺还嬉皮笑脸的,看到路飞鸢凝重的表情,收敛的笑容。
“不敢说话了吗?”路飞鸢咄咄逼人的继续问道。
“鸢鸢,有些事,还是需要往前看,不能沉迷于眼前的蝇头小利,否则,会成为过眼云烟。”
“请不要把你的思想强加在别人身上。”路飞鸢生气的说完,就闭上眼睛。
单书祺不再多说,想着她还可以在车上睡一觉,休养生息。
到剧组的时候,单书祺大老远的就看到了记者,他轻轻的唤醒路飞鸢
路飞鸢竟然真的在车上睡着了。
还,流了口水。
单书祺抽出纸巾,给路飞鸢擦了擦。
路飞鸢嫌弃的一把夺过来,自己擦拭。
单书祺先下车,记者已经堵上来了,单书祺小心的护着路飞鸢。
“请问路小姐,您知道单先生已婚了吗?”
路飞鸢还没睡醒被人强行叫醒时的理智是不存在的。
“你直接问我是不是介入他的婚姻不就得了?”路飞鸢霸气的回怼。
“那路小姐您介入了吗?”这位记者倒是有趣。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路飞鸢没有回答问题去,反问道。
“您说的就是事实,我们只是猜测。”
“各位媒体朋友,我是单书祺,可能大家对于我不是特别得了解,对我更多的停留在单乐淼,在这里还请大家不要过多的打扰到我们的私生活,我跟齐琦小姐,早已离婚。还请大家不要过多的猜测,没有出轨,没有小三。谢谢大家。”
“那单先生,请问您不是不举吗?”一个不怕死的记者问。
“要不你来试试?”单书祺开玩笑的说:“孩子,是我的,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等这个孩子出世以后再来跟我要亲子鉴定。”
“单先生的初恋水可倾小姐,跟路飞鸢小姐长的是一模一样,请问你到底爱的是哪个?”
“每一个都是最爱。”教科书式的回答。
“那单先生,您跟齐琦小姐刚离婚,就带着新欢,还怀孕数月,请问不是出轨是什么?”
单书祺邪恶的一笑:“你是怎么知道的鸢鸢已经怀孕数月,又是怎么知道我刚离婚不久?”
此人被怼的一时语塞,还是挺住了压力:“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这话没错,也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跟我对着干,没有什么好下场!”单书祺的眼神犀利,像只鹰。
“还请大家多多关注我的游戏和鸢鸢的作品。”单书祺说完就互送路飞鸢进剧组,一句话都不再多说。
“单书祺,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路飞鸢生气的甩来他的手。
“你说你愿意当顾瑾舟,跟我同舟共济,你这明明是给我下绊脚石。”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下次我再做什么事,一定经过夫人的同意。”单书祺哄着路飞鸢。
路飞鸢不想在外面跟他纠缠这件事,也就暂时作罢了。
郭宵宇看见他们过来,冷嘲热讽道:“比演员还会演,欺负我们眼瞎。”
单书祺把郭宵宇抵在墙角:“我警告你,如果敢借机欺负鸢鸢,我让你活不过明天。”
郭宵宇挣脱开,呸了一口,没说话。
路飞鸢心烦意乱的,拍戏的时候不在状态,NG了很多次,单导有些不耐烦了。
单书祺给路飞鸢请了假,带她散散心。
“单书祺,你说我跟水可倾都是你的最爱,那如果……”
“你重要。”单书祺打断路飞鸢的问题。
“那你能不能带我回忆一下你们的过去?”路飞鸢突然提了这样一个做不好会死的问题。
“好,我答应你。”单书祺倒也爽快。
单书祺开车来到两个人共同的大学,他牵着路飞鸢的手,给她介绍校园,给他讲两个人的初识。
“水可倾就是一个小懒虫,做什么事都是顾头不顾尾,我当时以为,如果我不在她的身边,她会不会就得废了。可是后来,我出车祸,失忆,再也记不起她是谁了。她一个人生活的也很好。”
“那是我跟她约会的地方。”
“这是我跟她斗嘴的地方。”
“这是我跟她吃饭的地方,你等着,我给你买一份她最喜欢的饭菜尝一尝。”
路飞鸢没有拒绝。
“这是她的宿舍。”
“这间是我的宿舍。”
“这是她在图书馆最喜欢坐的地方,找不到她,来这里准没错。”
“这是她军训的地方,当年她唱了一首《看得最远的地方》,惊艳了全场,也给她招来了无数的烂桃花,其中就包括韩天樾,你应该知道这个人。”
“这是她经常上课的地方,每次都是我在门口等她下课,他又重症拖延症。”
……
“单书祺,你记得真清楚。”路飞鸢眼角藏着泪。
“因为爱了,想忘记都难。”
“我不想在校园里看了,有没有只属于你们的地方。”
“走,我带你去。”单书祺开车带着路飞鸢到了那棵树下。
单书祺拿着一把匕首,翻着土。
拿出箱子。
单书祺吹了吹上面的土,轻声说道:“好久没来了,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多出一封信。”
他一封封,一张张的拿出来,摆在地上。
“这些,都是她写给我的。这封,是我失忆后,她写给我的第一封信,这是我失忆后她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
“单书祺,都说水可倾消失了,你说,她到底在哪里?”
“我想,她只是不想被人找到而已。”单书祺把东西重新收拾好,放进盒子里,打算带走。
“你希望她出现吗?”
“不希望,因为我已经有你了。”单书祺握着路飞鸢的手:“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你就是你,也不用拿自己跟别人比,好不好?”
路飞鸢点了点头。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单书祺严肃的说道。
其实,路飞鸢只是想说,她真的想要这个孩子,想看着这个孩子出生,咿呀学语,看着他长大,看着他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