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遛完弯回到家,是单书祺最喜欢的时候,可以向路飞鸢收点报酬,动手动脚。
单书祺偷偷的把自己的被子抱到路飞鸢的房间里,然后坐下来陪路飞鸢看电视。
路飞鸢哈欠连连,却还想再看一集,被单书祺勒令去洗漱。
“你先洗。”路飞鸢奸笑着说道。
“你再看一会儿。”单书祺摸透了她的小伎俩。
“快去!这是女王的命令。”
“遵命,女王陛下。”单书祺笑着说道。
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路飞鸢已经睡在了沙发上,单书祺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轻轻的抱起路飞鸢,路飞鸢被弄醒了:“你干嘛?流氓。”路飞鸢挣扎着。
单书祺一个没站稳,往后一退,路飞鸢又坐回来沙发上,手里还拿着单书祺的浴巾。
“啊啊啊!你,你……”路飞鸢捂着眼睛。
倒是单书祺,大方的说道:“我都没介意,你再吵吵,就是虚伪了。”
路飞鸢捂着脸跑开了。
“你慢点跑。”单书祺淡定的拿起浴巾裹上。
路飞鸢洗漱完,回到房间,看到了死皮赖脸的单书祺躺在她的床上对着她在笑。
“请滚出我的房间。”
“宝宝想爸爸了。”
“宝宝还是个胚胎。”路飞鸢嫌弃的说道。
“我想胚胎了。”单书祺像个小猫咪一样,黏人的要命。
……
最后路飞鸢以不睡觉作为要挟,把单书祺赶了出去。
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单书祺又奇迹般地出现在了路飞鸢的床上。
又到了苏陶去产检的日子,这一次,还是彭坤陪在她睡身边。
苏陶没有之前的紧张和不安。
恰巧,单书祺陪路飞鸢做产检。
单书祺像个小话痨一样,一直在逗路飞鸢笑。
“顾瑾舟,你够了!”路飞鸢笑的肚皮疼了,说这句话的声音有点大。
苏陶和彭坤不约而同的回头。
“水可倾?”两个人的脑海里蹦出这个名字。
苏陶紧张的握着彭坤的手,眼神闪烁。
“陶陶,怎么了?”彭坤紧张的问。
“没,没事。”苏陶又坐正了。
“我好像看到水可倾了。”彭坤小声说道,他知道水可倾的情况。
“你看错了吧。”苏陶故作镇定的说道。
水可倾是穿越过来的这件事,苏陶并没有告诉彭坤,苏陶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路飞鸢跟水可倾的关系。
就如同张子豪。
“是吗?不会吧?即使戴着口罩,也……”
“应该是路飞鸢,新晋的演员。”苏陶知道,彭坤是不关心娱乐圈的事,也不喜欢看电视剧。
“这么像的吗?你看那眉眼间,还有……”
“行了彭坤,马上到我们了,你听着点,我去一趟洗手间。”苏陶叮嘱完就去洗手间了,留下还是很疑惑的彭坤。
苏陶像逃式的跑到洗手间,她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要稳住。
她只是路飞鸢,不是水可倾,不然,怎么会放过她?
“小姐,您要是不用的话,可以让你一下吗?”
一个女生打断了苏陶的思绪。
苏陶笑着让了让,本来打算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出去,却看到了那张脸。
“水,水可倾?”苏陶咽了一口吐沫。
“这位小姐,我脸上有花吗?”路飞鸢笑着跟苏陶说。
苏陶却觉得这笑,藏着刀。
苏陶没有接话。
路飞鸢有点尴尬的打算离开。
“水可倾!”苏陶叫路飞鸢。
路飞鸢停了下来,背对着苏陶,苏陶的心,感觉要窒息了。
路飞鸢翻着白眼,没有回头。
“倾,倾,倾倾,对,对不起,我,我知道,知道错了,你,你能不能原谅我?”苏陶结结巴巴的,总算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愿。
“我原谅你了。”路飞鸢笑着说。
苏陶的心,更加慌了。
“原谅你刚才没有礼貌的盯着我看。”路飞鸢笑着回头说。
“那,那你……”
“我不是水可倾,但是被叫过太多次水可倾,有点麻痹了。”路飞鸢笑着说。
苏陶没接话。
路飞鸢回到单书祺身边坐好:“怎么去那么久,害我差点就要报警了。”
“遇到水可倾的熟人,攀谈了几句。”
单书祺没有问熟人是谁,倒是路飞鸢自己坐不住了:“就是前面那个女人。”指给单书祺看:“你认识吗?”
“我认识,仅此而已。”单书祺脸色不好看,路飞鸢没有再说别的。
如果不是苏陶自私自利的擅作主张,现在的水可倾,应该好好的。
苏陶的产检结果很正常,她悬着的心又安了一分,也内疚了一分。
至于路飞鸢,只能确认是怀孕了。
“医生,有什么忌口的吗?需要注意什么吗?上班可以吗?少食多餐还是多食多餐?”
医生笑着说:“一胎一般都会有些紧张,孕妇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路飞鸢瞪了一眼单书祺,像是在说还我的薯片。
“但是,垃圾食品啊,速食食品啊还是不要再吃了。”
轮到单书祺鼻子朝天了。
路飞鸢拉着单书祺往外走,单书祺还问:“医生,能不能去上班。”
“依她的体质来看,上到生没问题。”
路飞鸢噗嗤一笑,单书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就说你心急吗?根本查不出什么。”单书祺搅了路飞鸢的好梦,她有点不满的说道。
也不知道这个单书祺怎么想的,对这个孩子这么上心。
单书祺跟路飞鸢出去的时候,又碰到了苏陶他们。
“路飞鸢。”苏陶叫住她,本来路飞鸢是想当做陌生人这样过的。
“有事吗?”路飞鸢还是礼貌的问道。
“我可以留你一个联系方式吗?”
“如果你是我的粉丝,我有粉丝团,你可以加入,如果你只是因为我长的像水可倾,不好意思,私人号码,该不出售。”
苏陶看了一眼单书祺,没有认出他来,她尴尬的笑了笑:“打扰了。”
路飞鸢挽着单书祺的胳膊,走远了以后说道:“上辈子欠水可倾的,这辈子给她收拾烂摊子。”
路飞鸢注意到单书祺的脸色不好看:“你怎么了?”
“没事,以后再有打着水可倾的名义来搭讪的,不管男女,杀无赦。你就是你!”
路飞鸢吓到了。
“那是水可倾的仇人吗?看着不像啊。”
“……”
“你怎么不说话?”
“待会吃什么?”
“就知道吃,你扰了我的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