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庙的时候,当时钟姑娘还口口声声说就爱着我家公子呢,除了我家公子,钟姑娘谁都不愿意嫁。”小梓挑眉,“若是那话被陇之公子听见,陇之公子会怎么想?”
钟霓婷的脸顿时白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萧肃川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可真真没有料想到,原来钟姑娘居然是这种人,这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了。”
“可不是这种人么?”小梓叹息,“还有上次花灯,我与公子上街,钟姑娘直接丢下自己的未婚夫就朝着公子奔了过来,嘴里念叨着什么非公子不嫁,公子为何就不肯娶她!”
钟霓婷的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她支支吾吾的低头:“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劝你好好说话!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她惊慌失措的看向萧肃川,却见萧肃川的视线并未在她身上,萧肃川眸中含着不屑一顾的笑意,嘴角轻轻弯着。
钟霓婷狠狠嗔了小梓一眼:“那总比你与萧公子在这里打情骂俏要好。”
萧肃川曾是自己的偶像,钟霓婷喜欢听萧肃川弹曲奏乐,也喜爱萧肃川的书画,自己就曾经收藏过好些。现在,钟霓婷只想回自己府中,将萧肃川的一切撕扯个粉碎!
“打情骂俏?旁人瞧见打情骂俏了?”小梓挑眉,冷声质问,“还是说,在钟姑娘眼中,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是打情骂俏?哪怕只是说说话,也是打闹?是不是我与萧公子走到一块儿,在钟姑娘眼中,我们就好比进了一间房?”
“小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无非只是提点你几句罢了,让你注意分寸!”钟霓婷说。
“分寸?我有分寸,可不知道钟姑娘你有没有分寸。”小梓说。
萧肃川也道:“钟姑娘,你自己是怎样的人,瞧见的就是怎样的事儿,我不可否认,钟姑娘以前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我可不知道钟姑娘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还望钟姑娘以后别再说出这些话语,你是一个千金姑娘,并非是长舌妇。”
钟霓婷气得肠子都结在了一块儿,她狠狠咬着牙,怒视着萧肃川:“萧肃川,我劝你,不要再与小梓纠缠在一块儿,这个女人,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钟霓婷的真面目原本就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人,只是在外人跟前喜欢表现得温柔大方,她狠狠咬着后槽牙,怒视萧肃川一眼后愤然而去。
萧肃川叹息:“她以前可真好,当初总是温柔可人的模样,我还为她可惜,为何奕之就看不上她呢。现在想来,男人啊,果然都会被外表欺骗,还是奕之眼光好,能够瞧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来。”
……
两人离开了亭子,小梓便是去请木匠按着图纸的操作改造万安酒楼,一番忙活下来已经是暮色四合之时。
小梓回了顾府,刚走入正园,就看见顾右年正痴痴的望着湖泊,小梓歪着头,这么晚了,顾右年在这儿做什么?
她停滞了片刻,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时,顾右年直接跳入湖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