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的这个女人很热情,热情的让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一口一个奴婢的称呼着自己,一口一个公子的称呼着我,搞得她像是我的暖床丫鬟等待着侍寝似的。
这就让我很尴尬了,毕竟勾魂使还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这边呢!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和勾魂使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从勾魂使刚刚希望我能够唤醒她的态度来看,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我扒拉掉那个女人想要挽着我的手臂的手,朝着卧室门口的勾魂使指了指。
那女人瞥了卧室门口的勾魂使一眼,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很冷淡的说道:“你来做什么?准备看老娘死没死?不好意思,老娘的命大,苟延残喘至今,终于等到公子来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这怨气,有点重啊!
不过,我也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刚刚一副要当我暖床丫鬟的模样,十有八九是演给勾魂使看的。
曾经的情人反目成仇,当年两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恩怨情仇?
这一刻,我心中的八卦火焰稍微的升腾了一些,准备旁观看戏了。
勾魂使没有回应那个女人的话,直接走进了卧室之中,对我说道:“你可以走了,剩下的就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了,你应该没有那种喜欢打听窥探别人隐私的毛病吧?”
说真的,我还真想看看他们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几秒钟后,我站在809房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
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了解他们的事情,反正今晚拜访八楼这些邻居的目的都完成了,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深挖这些邻居的秘密了。
经过807房门前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一脚踹开房门,住在这里的那个糟老头子,曾经的九道口精神病院的院长,如果能够从他的口中撬出一些隐秘的话,或许能够让我推测出爷爷和父母他们究竟想做什么了。
不过,807的糟老头子虽然体虚气弱,但是性子很倔强,就算是勾魂使询问他一些事情,他也是守口如瓶,若是我玩硬的,那糟老头子十有八九也是不吃这套的。
嗯,过段时间等跟那糟老头子熟络之后再说吧!
我来到了805房门口,从口袋里摸出了锈迹斑斑的钥匙,心中颇有点激动的插进了锁眼,打开了这尘封关闭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房门。
从505开始,一把钥匙同时能够开启605、705、805的房门,每间房都有父母留给我的东西,不知道这805之中给我留的礼物会是什么?
能够差点让勾魂使魂飞魄散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我满怀激动的心情走进了房间里,房间内的装饰布置和楼下的几个房间大致相同,来到了卧室门前,推开了卧室门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我瞳眸微微缩了一下。
又是一口棺材!
不过,这口棺材看起来很不凡,比楼下之前我睡过的木棺、石棺有所不同,这口棺材很大,并且棺材上还出现了一些残缺的花纹图案。
棺材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制造成的,棺材的周边有着飞鸟鱼虫等图案和怪异的纹路,在棺盖上面则是纂刻着一道模糊的身影轮廓图案。
这道模糊的身影轮廓,给我一种难言的威严感,明明没有纂刻眼睛,明明只不过是一副模糊的轮廓图案罢了,但是我总感觉棺盖上的这模糊身影在冷冷的注视着我。像是高高在上的神邸冷漠的注视着世间的蝼蚁似的,这样的感觉我很不喜欢。
我伸出手,想要将那棺材盖推开。
但是,就在我的手触碰到棺材盖的瞬间,突然间有种电流钻过我身躯的感觉,令我全身微微麻了一下。
这口棺材在抗拒我?
嗯,或者说,是这口棺材的棺材盖在抗拒我!
这种怪异的感觉,让我的眉头一挑,手中的哭丧棍抡起,直接朝着那厚重的棺材盖抽了一记。
“噹~”
沉闷的声响响彻卧室,棺材盖纹丝不动,而我手中的哭丧棍却像是萎了似的,上面的几根白布条直接崩裂了,脱落的白布条掉落在地化为了灰烬,哭丧棍也轻轻的颤抖着,像是受了伤似的。
这样的情况,让我心中难免疑惑起来了。
这口棺材里究竟有什么啊?
哭丧棍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反应,着实让我有些好奇了。
我使出了全力推动棺材盖,随着我力量的增加,棺材盖上传来的那种电流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到最后我感觉我就像是被雷劈过好几次似的,手上都有些焦黑了,身躯也不自禁的颤抖着。
这一刻,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他娘的,老子不信还弄不开你了!
我直接咬破了指尖,指尖染血在棺材盖的周边画了一圈血痕,就像是当初我刚来这栋公寓住进505房间那样的做法,不知道能否也在这口不听话的棺材上面起作用。
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
当我的指尖血痕围着这口棺材画了整整一圈之后,厚重的棺材盖轻微的颤栗起来,棺材周边的那些飞鸟鱼虫等图案仿若活过来了似的,齐齐的朝着棺材盖上汇聚。
棺材盖上的那道模糊的身影变得更加的虚幻了,道道淡淡的黑雾从棺材盖上升腾,棺材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诡异的快速消融。
隐隐间,我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
那厚重的棺材盖消融之后,我探头看向了棺材内,顿时又是一愣。
棺材的底部,一根尺余长的毛笔静静的躺在那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样子。
这就是父母留给我的东西?
干啥用的啊?
就在我皱眉疑惑的时候,棺材底部的那根毛笔突然间动弹了一下,紧跟着像是活过来了似的,猛地窜出棺材,化为流光直接朝着窗外飞去。
这情况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了,我没有想到这玩意会逃跑,想要去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而就在那毛笔即将冲出窗外的时候,我脖子上戴着的青玉长生锁骤然发出了青芒,宛若一道青色锁链直接缠绕住了那根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