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四手说完,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口,只是极其简单的用手抹了抹,只要伤口不流血就行。他还不断的催促我们快点,比我还沉不住气。可能他心里顾及的只有利益,而我是目的却是出来找个答案吧。
我没理他,他皮糙肉厚的没事,我可不行。虽然目前为止他口中所谓的龙鼠是没有什么毒性的,但那么凶悍的东西,又出现在墓穴里,谁知道它们身上会不会带有什么病菌。要是处理不好感染了,那就不是一句麻烦就可以说明的。
想到龙鼠,我心下不由的奇怪起来。这龙鼠的前后反差实在太大,在没有其它的状况下竟然连屁股都没拍一下就这样走了。就好像它们目的只是单纯的出来跟我们打声招呼,然后又非常“友好”的在我们身上留下了“到此一游”的印记一样。
难道这是它们的慰问方式?
不能吧?前前后后的经过我都仔细的回忆了几遍,实在找不出任何的原因来解释为什么会这样。我心里非常清楚,如果龙鼠不是突然的离去,而是选择继续攻击我们的话,事情的发展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们很有可能就这样交待在这里。
这种东西比恶魔蜂还要可怕,虽然从数量上我不敢说比恶魔蜂要多,但从暗板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的迹象来看,它们的数量也着实不少,恐怕都能把我们给生生的活埋咯。
它们跟恶魔蜂一比,恶魔蜂简直就是群君子,至少恶魔蜂不会一出来就释放毒针蛰人。龙鼠呢?先不说它们的凶悍,一出来就发动攻击咬我们,就凭它们爬到我们身上的那种毛茸茸的感觉就够我们寒毛直竖,浑身无力了。
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答案来说明问题,我心里倒是有那么一个想法。可是这想法一出,我就马上给否定了。这想法实在太过牵强,也根本不可能的事。龙鼠在离去之前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生,唯一一个就是高四手竭斯底里的骂了句粗口。
总不可能龙鼠就是因为高四手的一句粗口就吓的逃离了吧?这也太离谱了!就算它们听得懂人言,可要是听得懂的话那只会换来它们更加澎湃的攻击吧?那又是为什么呢?
不对...我忽然想到那次高四手攻击我的时他嘴里叼着的老鼠,还有通道里那些支离破碎的老鼠尸体。现在一回想起来,顿时头皮发麻,麻麻痒痒的好像各处毛孔都在炸裂——如果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老鼠,而是刚才的龙鼠呢?
那时候的高四手虽然异常恐怖,但他的身体的灵活性好像有所限制,甚至还有些僵硬,远没有像现在那么灵活。在很大程度上,这也是我为什么能逃过那一劫的原因。
不管老鼠也好,龙鼠也罢,它们都非常的灵活,那时候的高四手要抓住它们无疑是不可能的事。可他却做到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它们要么看到高四手就战战兢兢的不能动了,要么就是高四手可以对它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解释,反正不管什么解释都不会符合情理。高四手又在催促,管他呢,反正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们赶紧把伤口处理完,整顿了装备随高四手爬上了石壁。
虽然不是很高,但如果掉下去也够吃上一壶了。高四手打头先爬了上去,然后放下登山绳让我们扣在腰上的登山扣上。石壁虽然平整,但有了钢管做支撑倒不是很难爬。
疯大是最后一个,他怕一个登山扣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一下扣了三个。疯大踩在钢管上面,钢管都是一颤一颤的有些变形。我看他难能的耐心,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的脚心微痒,直为他捏了一把汗。
还好有惊无险,我和丽莎把他拉上来后,他就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冲我们直摆手,说:“哎,人老了,爬两下就不行了,这要是搁在以前,珠穆朗玛峰我都不在话下,还不带喘气的。”
我坐到疯大旁边对丽莎无奈的摇摇头,踢了疯大一脚,没好气道:“不吹你能死啊?”转头一看,高四手和小马哥都不见了,心里一惊,“他们呢?”我问丽莎道。
丽莎朝走廊外一努嘴,“出去了。”我们现在是在进了石门口的走廊上,这走廊有二十六七米的样子。走廊倒是不长,但是很宽,足够并排通过三辆马车。走廊的通道上还有浅浅的非常混乱的车轱辘印。
妈的!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我站起来拍拍屁股,踢了一脚疯大道:“快起来,别等下和他们走散了。”
疯大一听,一个骨碌就起来了,道:“不会吧,会等我们的吧?”话是这样说,但高四手利益心那么重的人还是很难说的。我们赶紧小跑出了走廊口,一踏出去眼前就是一亮,亮的我们都睁不开眼睛。
等到我们的眼睛都适应了光亮,睁眼一看,我们就被眼前的环境惊呆了。我擦!这里的环境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大!这规模大到简直可以用宏伟来形容,足有五到六个足球场那么大。
高四手和小马哥在我们身侧,也对眼前的事物给惊的作声不得。看来,以他们的经历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震撼的画面。
这里的整体样子像是一个殿堂,样子非常接近古罗马的斗兽场。首先,大殿的左右两边是呈梯田式的沟壑,每边的沟壑都是九层,每一层都燃烧着熊熊烈火。两边层次分明的烈火把整个大殿都包围了起来,非常的壮观。
此时,小马哥那本来煞白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难得的显得有些红润,不知道是被这里的温度烤的,还是过于激动而造成的。不管怎么样,还是现在的样子比较好,起码像个人了。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个纸扎人,吓了我们一跳。
而在我们前面是梯田式的石梯,石梯一共三层,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层的石梯列数也是九列。下了石梯就是一块像足球场样式的长方形地板,地板的左右两边各放着一列用石头做成的石鼎,石鼎里也有燃烧着的烈火,我数了下,一列石鼎也是九个。
再往前就是往上的石梯,也是三层,中间的一层左右两边个有一根圆形石柱。两根石柱长有十五六米的样子,撑着大殿的顶部。石柱上面好像还雕刻着花纹,距离太远,也看不清雕的是什么。
我目测一下,这石柱起码要三个人才能环抱起来。两根石柱的前方还各雕着一只石龟,石龟背上各背着一块石碑。再往上看脑子就不由的一跳,只见最上层和我们正对面的地方有一块火红的石板,石板上竟然盘坐着一个像人一样的物体。
“你们看,那上面怎么有个人?”我指着那物体道。
高四手转过头笑骂一句,“什么人,那就是墓主!”说完,他转过头看了看小马哥,对我们一挥手道:“走!过去看看。”
我们答应一声,由小马哥打头带着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下石梯。事情到了关键时刻,我们不得不小心,大气都不敢出,保不齐下一步就踏到了让我们万劫不复的机关。
一路走走停停,差不多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才走到石柱前。我看到两只石龟背上的石碑上面什么都没写,打磨的倒是非常光滑,人站在石碑前还能照见模糊的人影。
正想问高四手为什么石碑上面没有碑文,就听到高四手在我身后口里还念念有词,“闷雷降神名震寰宇显威灵,水耀生生至高至圣窦乾坤。”我转头一看,高四手正对着石柱念叨着上面雕刻着的对联。
我这才看到两根石柱上面用浮雕的手法雕刻着一条龙,龙的纹理非常清晰,感觉就像一条真龙贴在石柱上面。而两条龙的龙头一左一右的在石柱的顶端垂下来,瞪着牛眼一般的大眼极其威严的瞪着我们。
我看着心里有些不安,突突个不停,感觉非常心虚,就好像偷东西被人撞破一般。我垂下头不敢再看,咽了咽口水道:“高老哥,这对联写的什么意思?”
高四手轻笑一声,“什么意思,还不就是歌功颂德,这长生国主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什么都敢写。牛皮都吹出天外了,还至高至圣?干脆别叫长生国主了,叫孙大圣多好。”
“那这石龟上的石碑怎么会没有碑文呢?照理说,这长生国主那么喜欢戴高帽子,应该是有碑文叙写生平的啊。”我疑惑道。
小马哥在一旁开腔道:“不是没有,只是,正面看不到。”
疯大在石碑上摸了摸,“什么意思?”
“你往,石碑的侧面看看。”小马哥指着石碑道。
我也好奇,跟疯大一左一右的站在石碑侧面眯起眼睛看。开始并没有看到什么,随着头的摆动,这才看到石碑隐隐的现出字来。原来碑文是要有一定的角度才能看到里面的字的,顿时就觉得非常神奇。
正想看里面写的什么,高四手一摆手,“算了,我们又不是来考古的,管它写的什么。”他嘿嘿一笑,“我们还是去看看这长生国主给我们预备了什么好东西。”说完,率先走上了石梯。
小马哥也点点头招呼我们上去,丽莎在旁边嘟囔了一句,好像是在鄙视高四手。我不由觉得好笑,招呼她一起上去。
走上去一看,不由的看呆了,那红石板上面盘坐的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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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的很累,书的数据太差,这也是常常断更的主要原因。本来还信誓旦旦的说只要有一个人在看就会写下去。到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了,后面的这几章本来是很精彩的,可是写的非常敷衍。我知道这样对不起读者,也对不起自己。但注定了扑街,我还需要写下去吗?如果有追书的,请你给我点动力,我不需要你的打赏,不需要你的赞美,只需要让我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在看。哪怕你看完后在评论里只写个标点符号,我就会有信心写下去。拜托,俯身,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