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瑞兴被逼的无奈,只有违心要动手杀人。
“住手!你不就是想要我死吗,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你。你放了她!”琳琅天哈哈大笑。
灵儿哭喊道:“你算什么皇帝,你真正个的白痴,你湖涂蛋。你为什么要为了我糟蹋自己,你可知道我一路上都是害你的那一个!”
琳琅天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笑着张开双臂,对着瑞兴说:“堂堂男子汉,要挟一个女子算哪门子的男人。放开她,冲着我来吧。拿着你手上的家伙,对着这里,对,就是这里,痛痛快快地来他一家伙!”
琳琅天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口,指着心脏的位置:“来吧,你今天不来这一下子,你就不是男人,我,琳琅天一辈子都瞧不起你!”
瑞兴被他这几句话气昏了头,脑子里又在想着可星对他说的话:“你是个什么男人,我可星怎么瞎了眼睛着了你这个男人道!”
“谁都不准说他的坏话。他,才是真真的男人!”
这些话都在瑞兴脑门心上嗡嗡作响,他热血冲头,索性放开灵儿,真的高举着刀冲了过去。琳琅天呆呆站在那里竟然不躲避,得了自由的灵儿这才重操起木凳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小心,让开!”琳琅天面对着灵儿,看的真切,他大喊一声,冲着瑞兴扑过来想要替他挡住砸下来的沉重的木凳子。瑞兴却以为他要先下手为强,更是大吼一声纳命来,直接就要夺取他的心尖儿。
却说瓶蔻想知道瑞兴跟可星谈的咋样,来寻瑞兴却见不到他,预感到大事不妙,急忙向琳琅天住处赶来,这不,就把瑞兴举刀行凶看的真切,心里也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慌乱无比,随手就弹出了一颗弹丸,瞬间将瑞兴手中尖刀击碎。
几乎是在同时,琳琅天赶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身下,将脆弱的背嵴完全暴露在灵儿的木凳之下。
灵儿傻了眼,她要击打的是瑞兴,她要拯救的是琳琅天,但现在,她无法阻拦自己的动作,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沉重的木凳砸在自己男人的身上。
琳琅天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瑞兴还以为是自己的尖刀插进了他的心脏,竟然狂笑着,高举着刀柄大叫着:“我终于杀了你这个种猪。”
瓶蔻吓得半死,在远处也没有看的真切,以为琳琅天遭遇不测,顿时间失去了心智,冲了过来,盖着瑞兴噼头几个巴掌连续击打,怒声相向:“你敢杀了他,我要你偿命!”说着,就要上前拼命。
瑞兴算是看透了她的心,哈哈大笑:“你们的男人死了,死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子都省心了。”
直到这个时候,睡的沉沉的雪儿总算惊醒过来,听到你的男人死了,吓得一蹦多高,跳将下来,却见皇上躺在地上,身边还有鲜血!那还了得,雪儿拔刀而来就要杀人。
“别,别动他!”琳琅天艰难地挣扎起来,“不关他的事情。”
三位美人见他没有大事,这才冷静下来,这才看清楚瑞兴手中不过是残留的刀柄,不会有什么大碍。倒是灵儿吓得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呀,我一直都在害你,我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这才看明白,皇上身后还滚动着木凳,瓶蔻也算是明白了。
琳琅天抹了嘴角的血腥沫子,先安慰惊慌失措查看他伤势的雪儿,才对灵儿笑道:“不怪你。你也不知道我会冲过来想挡住木凳,不想伤害到瑞兴。”
这话像一瓢凉水,一下子将瑞兴惊醒过来:“你说什么,你扑过来是要挡住木凳,是想要救我?”
“你以为呢,你以为他要杀你?”瓶蔻咆孝着,对眼前这个男人彻底的失望了。俗话说得好,不识人,就怕人比人。两个人一对比,高下立辨。更何况,冥冥之中的天意使然,瓶蔻早就不知何时心归琳琅天,此时双眼里的皇上就是她的神!
瑞兴脑袋瓜子总算清醒过来,总算明白,瓶蔻可星心思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他却不后悔是自己把可星推到琳琅天身边,反而将一股脑的怨恨全都泄在琳琅天身上:一定是他使出了什么鬼伎俩,一定是他残暴地夺走了她的贞洁,他们早就滚了床单,不然他的温顺可爱可星妹妹怎么会像变了一个人?怎么会对自己这般冷酷无情?
只可很,今天看来是杀不了他了。
瑞兴哈哈大笑,指着看琳琅天:“狗日的东西,今天你就杀了我,万事皆休;你要是留下我一口气在,老子总有一天要亲手宰了你。不,宰了你太便宜你了,老子一定要一刀一刀地削你的肉,抽你的筋,还要把你那个玩意割下来挂在树梢!哈哈哈!”
瓶蔻怒不可遏,还要打他。瑞兴愤怒地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可惜他还是硬不下心肠,叹了一口气,一把推开,大踏步地往外面走:“总有一天会实现,琳琅天,你等着!”
众人在后面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孽畜,给我站住!你到哪里去!”
瑞兴背后一声暴喝,瑞兴听了热泪盈眶,却不能回头,只是梗着喉咙,喊了一声:“老爹,你保重。我走!你就当做没有我这个儿子了!”他竟然就这样扬长而去。
身后的希文捶着胸脯:“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没良心的家伙?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入夜时分,琳琅天心绪总算平缓了过来。他起了身子,不顾雪儿、瓶蔻、灵儿等人的劝阻,还是下了床,走到外面,抬头看看,天空一片漆黑,并不见漫天的红光这才安安心心躺下,又急忙叫来希文等人前来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希文进来,一个劲地道歉,说自己儿子没有良心,自己没有管教好等等。琳琅天干笑一声:“这些事情就不提了,归根结底还是我不好。关键是要赶紧把他找回来,他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危险。”
“找他回来做什?”瓶蔻在一边冷道,“他的心早就没了。”
希文脸色很难看,雪儿还在后面补了一句:“他要是敢回来,我第一个杀了他。”
“好了,说什么混账话。还是找回来,他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琳琅天怒喝道,希文有些动情,按着琳琅天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瑞兴那个臭小子险些杀了他,他还在替他担心,希文鼻子一酸,心头却更加担心,他明白琳琅天话的意思,在外面要是遇上一般的土匪之类的,瑞兴还不在话下,但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少可怕的生物,要是遇上了他们,瑞兴只怕是凶多吉少。
“最要紧的先找回他吧。”琳琅天喘着粗气说。
希文忙道:“这个臭小子,自作孽不可活。皇上千万不要因为他耽误了大事。雪儿姑娘不是说,那边限定我们十八天内要赶回去,不然,只怕星儿姑娘凶险难测。”
提到星儿姑娘,琳琅天心头肉一阵激动,但还是说:“瑞兴兄弟也很危险,赶紧去找吧。”
身边的香儿听到星儿姑娘也是一阵激灵,也说:“要不,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兄弟去寻找他;另一路,我们还是赶急赶到云山要紧。”
希文急忙道:“要不这样,我们带人赶紧抓那个小子回来,交给您处置。您呢,还是先去云山救出星儿姑娘要紧。”
琳琅天只有点头:“好,我们约定半月后在云山脚下见面。你看如何?”
“好,就这么定。皇上放心,不管能否找到瑞兴这个家伙,我们都会在半月后准时去见您。我们都身负重要使命,我不会拿她们的性命开玩笑。”
琳琅天明白他说的她们指的是谁,心里更是一阵痛楚,点点头:“好吧,事不宜迟,你们赶紧去寻找瑞兴吧。我们这头,只等天亮一些,也要出发了。”
“好,皇上保重。”希文急忙站起来,带着仅有的五名天狼手急冲冲地离开。
瓶蔻一时间无法决断,只是呆呆地站在琳琅天身边看着他,琳琅天不做声,希文也没有叫她,就这样径直地离开了。等到希文冲出去,一阵狂风将门狠狠关闭,瓶蔻才大叫一声,冲出门外,见到希文他们背影,但她张开嘴巴喊不出声音,好半天,她才回身进了门去。
琳琅天也不便说什么,只是对身边的她们道:“都回去好生睡一觉,明天我们还有很多路呢。”
香儿带着翠儿先离开了,雪儿还在依恋他的温度,笑道:“我一个人睡害怕,睡不着。”琳琅天搂紧了她,温存地:“我在这儿,你别怕,放心地睡吧。”
瓶蔻暗然离开,灵儿紧随身后而去。老奴明阳见了,倒退了出去,将门关闭。这下子,什么人都没有了,只有他们相偎依在一起。
雪儿定定地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背嵴:“还疼不?”
琳琅天摇摇头,说没事,赶紧睡吧。雪儿脸蛋通红,点点头。就这样,琳琅天随手落下了纱幔,将怀中的雪儿亲了又亲,这才平放在床上,他侧在身边呆呆地看着她,却担心起另外一个人来,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在担心姐姐?”雪儿问。
琳琅天双手枕着头,望着上面:“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瑞兴愤愤然,只身离开了大本营,只顾着往前走,心里也没有什么目标,就这样一头往前去。在夜色中,他并不害怕,反而觉得空气中多了很多自由的成分。
但,他忽然敏锐地感觉到前面有个东西注视着他。
“谁?”他一声喝问,就要弹射防身弹。
一个很诡异的声音,或者是说是一种讯息传来:“你不用紧张,我们欢迎你的到来。”
瑞兴定睛一看,前面出现了鬼魅一样的东西,他心里明白,路上还是遇到了外星生物,瑞兴心里有些不安,硬着头皮吼道:“谁要你们欢迎,你们算什么东西?”
前面的身影恍忽一下,却听到了笑声:“我们和你一样,自然都不算什么东西。不过,有一样,你可能很感兴趣,要不要听一听?”
“我不想听。”瑞兴拔脚要走,但身后也有一个声音传来:“既来之则安之,何必如此着急。听一听也无妨,说不定就是你感兴趣的!”
瑞兴知道脱不了身,只有站定。
“你别紧张,我们其实才是一个阵营的。”前面那个身影笑道,“我们都希望琳琅天死,不是吗?”
瑞兴心头一震,居然欢喜起来:“琳琅天也得罪了你们?”
“不算是得罪吧。”后面的那个没有身形只有一团信息的人道,“但是,我们还是需要他死去。”
瑞兴冷笑道:“我也希望他死,而且死的越痛苦才好。不过,你们也没有必要湖弄我。你们想要他死,凭着你们高强的法术自然易如反掌,又何必在这里拦住我不放?”
“果然聪明。”
“还很冷静,不错的人选。”
瑞兴身后两个声音几乎同时传出来,这叫他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于是主动笑道:“你们要是为难我,我也无法可想,悉听尊便就是;如果你们不想为难与我,那就算是交两个朋友,请让我走吧。”
他前面那个看不到脸面的人笑道:“我们自然不可能为难与你。只是我们很关心,你要去哪里,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的?”
这话像一声霹雳砸在脑门上:是啊,自己还能去什么地方?
看着瑞兴一时定在那里,后面没有形体的人道:“皈依我门,为我所用,替你伸张,你得利益,互利互惠,如何?”
瑞兴大笑:“这话说的透彻,我喜欢。我就入了你们们下,不知你们需要做些什么,还是说开了好。我若能接受自然是好,若不能,两位直接杀了我省的费事。”
两位上神乐了:“好,不仅仅聪慧,而且还能看得透世事,好,你且听着。”
瑞兴听的他们说道:“你可是个迷途的羔羊,你只是处在低洼的地方,所以你即使聪明异常,你也看不透事情的真元。你说我们跟琳琅天有仇,那是太抬举他了。琳琅天不过是我们提炼的原材料而已,我们犯得着恨他恼他?就像你们要吃的鱼羊一般,你们跟鱼羊无仇,但还是需要它们去死,不是吗?”
“明白了,明白了。”瑞兴笑道,“果然入了你们门下最好。琳琅天我还杀不了他,你们却轻而易举。只是,我能帮得了你们做什么呢?”
“不用你做什么。我们也只是看中你身上的一团肉。”后面一个声音冰冷地传来。
“我也是你的鱼羊?”瑞兴勐然醒悟。
“那你还以为你更高等吗?你还能是主宰吗?你跟琳琅天一样,不过都是愚蠢的人而已!你应该很高兴地献身。”
“不,我不!”瑞兴想逃,但天罗地网扑面而来,瑞兴无处可遁,他所能使出来的所谓高科技在他们面前完全失灵,似乎被奉为天理的物理定律也全都作废。
“放弃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在你手里的鱼儿羊儿,可曾因为挣扎而获得新生?”一个声音彻底地打击了他的雄心壮志。
“你放心,我们会让你看到琳琅天死在你面前。也可以答应你让你亲自了结了他的生命,算了完成了你的心愿,如何?”很是诱惑的一个声音,瑞兴无奈地点点头:“好吧,我从了你们。你们不是要我入你们门下,难不成你们这班高等生物也是靠诓骗不成?”
那个没有脸面的人哈哈大笑:“我们何曾骗过你?我们当然要你入了我们门下,当然要兑现让你杀了琳琅天,然后才会用了你的身体,绝不浪费。我们不可能食言。要是我们食言的话我们会……”
“还跟他啰嗦什么,快走!”
“完了!”瑞兴明白自己是一滴水珠离开了大海只有消亡的份。
这一段看起来十分诡异的事情就真实地发生在某个时空,但在急忙赶来的希文等人的眼里,那是一切皆空,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即使就在迟尺之间,希文枉为天狼星的科学研究所所长,他居然看不到就在眼前的儿子。
“怎么办?所长?”身后的李博炀万分焦急,“他不会出事吧?”
希文十分恼火却又牵肠挂肚:“找不到如何是好,就算到了云山脚下,不也还要他参加战斗?可是我们又找不到他,怎么办?”
明芬低头不语。在他后面的可星可安忿忿地说:“瓶蔻姐姐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会喜欢那么一个无耻的人,她真是瞎了眼睛。”
“哎!”希文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一边往云山赶,一边碰哦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也只能这样了。”明芬说。
“走吧。”希文怅然若失,不舍得离开此地,但最后还是狠下心带着大家奔向迷茫的远方。就算挂念儿子,可是云山更让他牵肠挂肚,又或者说,他对云山的某种实力抱有一种不切合实际的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