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顿时让何大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王爷,我没听错吧?我女儿是出了名的端淑娴静,怎么会牵扯到这么可怕的事情中?
今日王爷如此兴师动众包围了我何府,若是事后查出并非我女儿所为,她的名声岂不就这么糟蹋了?”
“此事已经过了皇上跟前,是与不是,自然有皇上做主。”
慕容墨不想与他口舌浪费时间,直接命令身后的士兵进府搜查,带出何苗红便是。
见他如此不讲理,何大人气得拿手指着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一个“你给我等着”。
“本王在王府中恭候何大人。”
看着何苗红已经被扭送着押了出来,慕容墨脸上那抹客气的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眼神阴鸷得彷佛见到了世仇一般。
何苗红见着了慕容墨便有些心虚,但是她依旧表现得十分无辜,她低垂着眼睛,“爹爹,女儿许是卷入什么事情中了,不管如何,都麻烦爹爹去一趟大伯家,请大伯帮忙着从中做个公证。也免得女儿蒙受不白之冤。”
这便是要搬救兵了,她提及的大伯的确是皇上身前很受重用的言官。
但是一介言官,此时又能起什么作用?
他轻蔑一笑,“便是搬出来你的大伯,你今日也要为你的所作所为偿命!”
他的话听得何大人心惊肉跳,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事情全貌如何,只得目送着何苗红被押着朝宫里去了。
此时人证物证都已经被慕容墨带上,他径直进了宫。
皇上都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将事情调查清楚了,原本他此时在丽妃宫中,见事情调查清楚了,只得起身去勤政殿。
到了殿中,他听慕容墨说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经有些疑惑:“竟是因为女子间的小事积累至此?”
“正是。”
慕容墨正回答,跪在下面的何苗红却是开口:“皇上,此事与我并无关系,我不过是在杜清枝和肖侧妃之间传递消息,我也不知道杜清枝居然会撺掇肖侧妃谋害王妃!还请皇上明察!”
此时殿中只有她一人,她还以为自己可以自辩,只以为肖侧妃那个蠢货指认了她,何苗红脸上很是委屈,“我与杜小姐素来交好,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贵女圈中尽人皆知,总不能因为这层关系便认定是我挑唆肖侧妃害人吧?”
“你自布局之日开始便想好了让杜清枝来替你担这个罪责,自然要与她多交好。据杜清枝所说,你们两个真正走动也就是这小半年的事情。”
此时杜清枝就在勤政殿旁边的暖阁中,她听到这里,便知道何苗红是一心要把这件事往自己身上推了。
她咬住了嘴唇,旁边的杜夫人则是恨铁不成钢地轻轻推了推她:“你还不肯说,你看看人家,把你推出来的时候半点犹豫都没有!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看来你是一口咬定是杜清枝要谋害王妃?”
见她仍旧嘴硬,慕容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