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重塑肉身的药材有玄武仙爪、青阳草、鬼王藤……”
云宝张着小嘴说个不停,它一口气竟然给说了十几种药材。
南寒凌音将它口中所说的药材一一记了下来,就着北冥帝宸的灵药园寻找起来。
不对不对,这灵药园里的稀世药材的确是有着不少的,南寒凌音和云宝一路寻找下来,就连云宝也是吃惊不已,道:“这药神谷的大公子的确是有一些手段的,就连这样珍惜的绝世好药都能够搬来栽在园子里面,我还以为这药很难寻得了呢!”
南寒凌音道:“他好东西的确不少。”
云宝对这大公子越大的好奇了,于是问南寒凌音道:“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能够集齐这么多珍贵药材的人,一定不简单,万一是一个老熟人呢?
说起这个,南寒凌音却是有些犯难了,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她也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既然大家都叫他大公子,那她也就跟着叫大公子好了!
云宝扶额:“主人,你的智商哪里去了?”
南寒凌音摊手:“他儿子叫南寒玉麒,那他可能也姓南寒吧。”
云宝扶额:“他怎么可能和你一个姓?等等,南寒玉麒?小主人?!他可有说了他的你的谁?”
南寒凌音道:“他们都说,我失忆前是他们的妻子。”
云宝无奈望天:“主人啊,那是你亲亲老公北冥帝宸啊我天,你竟然连他叫什么都给忘了。”
南寒凌音有些尴尬地笑笑,云宝不说,她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知道他是大公子。
不过说起大公子,南寒凌音现在更怀疑住在山下的那一位才是真的,而这一位,真名为北冥帝宸。
有了真名说起就要好办多了,哪天去问问看,这药神谷的大公子真名究竟叫什么。
在灵药园寻找了一番之后,南寒凌音发现云宝说的药这药园差不多都是给找齐了的,现在也就缺一味药材了,叫培婴草,据说此草尤其的难得,需要在培婴崖才能够找到。
不过培婴崖凶兽巨多,守护培婴草的凶兽更是尤其的多,无数的高手玲珑师前往了培婴崖采取培婴草,不过最终大多都是命丧在那一处,能够成功的少之又少。
南寒凌音了解了情况之后,道:“好,下次就去取来。”
三日之后她和宫木舒就得去往栖海找司徒竹峪,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罢休,然后她再去为云宝取得培婴草。
云宝保持了沉默。
他是不想要南寒凌音去冒险的,要是南寒凌音的实力和运气一般,他绝对不会让南寒凌音去冒险。
可是它太清楚南寒凌音的实力了,南寒凌音想要办到的事情,很少有她不能办到的,所以它选择相信南寒凌音,万事,它和南寒凌音一起面对!
于是云宝点头道:“主人你真好。”
南寒凌音看着它萌萌的样子心头一软,伸出手来摸了摸它的脑袋,竟然觉得心里有些欢喜。
奇异的是,云宝还伸出了手来,蹭了蹭南寒凌音的手心。
落霞峰上,南寒星云已经回去了,不过南寒星云还在落霞峰上巴巴等着她回来,整个小人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一见到南寒凌音回来,南寒玉麒顿时就欢喜得不行,忙跑上来给了南寒凌音一个熊抱。
“娘亲娘亲,你去哪里了,小棋子儿等了你好久,你终于回来了。”
南寒凌音接住南寒星云,看着南寒玉麒的小脸,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在药庐发生的事情和他说。
毕竟南寒玉麒还小,让他知道这样不好的事情,也只会白白让他难受,南寒凌音选择了先隐瞒住。
于是她道:“没什么,遇到点事情。”
“嗯嗯!”南寒玉麒抓住南寒凌音的袖子;“娘亲回来就好。”
话落,南寒玉麒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那声音是尤其的响亮,听得南寒凌音是一阵的忍俊不禁。
南寒玉麒有些红了脸摸了摸肚子,道:“娘亲,我饿了。”
南寒凌音也只打,南寒玉麒这样也是给等她等的,顿时有些内疚了,让这个小家伙等她这么久。
于是她拉住南寒玉麒往殿里走,道:“娘亲做饭去给你吃好不好?”
南寒玉麒顿时欢喜地不行:“好,我最喜欢吃娘亲做的饭菜了。”
南寒玉麒在吃了南寒凌音做的饭菜之后,满足地不行,拉着南寒凌音说了好些话。
南寒凌音很显然却是没有什么心情的,她和宫木舒约定了,两边分开调查大长老这边的消息,一旦有了什么消息,就立马通知对方。
南寒玉麒也是看出来了南寒凌音的心不在焉。
既然南寒凌音不愿意说,看来,是一件不小的大事了。
以他对南寒凌音的了解,南寒凌音绝对是有一件大事在瞒着他,打算自己去解决。
看来这件事情,不小。
于是南寒玉麒扭住了南寒凌音的袖子,道:“娘亲,我想娘亲能根我会爹爹那边的房间去睡觉,这落霞峰实在是有些太冷清了。”
南寒凌音无语:“不用了吧……”
南寒玉麒却是不依了,抱住了南寒凌音的胳膊道:“娘亲不愿意,我就不撒手了!”
“好好好。”面对南寒玉麒的打诨,南寒凌音是没有办法的,她也就先答应了下来,另外再做安排。
于是她对南寒玉麒道:“小棋子儿你先回去,等娘亲忙完了这边的事情再回去找你们好不好啊?”
“嗯……”南寒玉麒点头:“那娘亲,我和爹爹等你哟。”
南寒凌音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送南寒玉麒回去之后,南寒凌音立马去了关押司徒问柳的大牢。
要说最了解大长老之人,在这药神谷之中,要属是他的亲生女儿司徒问柳的。
现在,她也就只能先在司徒问柳身上先找找线索。
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牢房口,这一次很顺利,南寒凌音到的时候,司徒问柳正坐在牢房的草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