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耍赖,你这个是六,不是九。”
“儿子,放下放下,你的牌都过去了,谁让你刚才没有发现的?!”
“哼哼,就算绕过这把,我也能赢的,反正就是娘亲赖皮。”
“……”
一个“益智”的勾勾钓鱼,在母子二人的激烈争斗下,简直比打仗还刺激。
北冥帝宸一边看着他们争吵,一边幽幽的收着自己的牌。
半个时辰之后。
“卧槽,我怎么就剩两张牌了,我明明记得还有三张的。”南寒凌音震惊地说道。
南寒玉麒哈哈大笑着翻了个跟头,“哈哈,娘亲输了,娘亲是菜鸡。”
南寒凌音一把拧住南寒玉麒的耳朵,一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模样,“你说什么?”
“哎哟,好痛呀,娘亲我刚才口误而已啦,娘亲不是菜鸡,娘亲是牛鸡,娘亲最厉害了,这一次只是手误而已。”南寒玉麒赶紧求饶着说道:“呜呜呜,爹爹救我。”
牛鸡……这听着简直更难听了。
南寒凌音嘴角一抽,松开了儿子的耳朵,“好吧,这次只要你能打输你爹爹,娘亲就原谅你,并且奖励你香香一次。”
“哇!这么好,那爹爹赢了麒儿的话,是不是也可以得到娘亲的香香一次啊?”南寒玉麒坏笑着说道。
“哼,他想得美。”南寒凌音顿时白了北冥帝宸一眼,而后便一把将儿子抱在了怀里,“来来来,我们俩联手,一定可以打赢他。”
北冥帝宸看着对面闹闹腾腾的南寒凌音和南寒玉麒,默默将又一大列的扑克牌收归了自己所有。
“啊!不好,爹爹又收走了好多!”南寒玉麒顿时大叫着。
“冲啊,为娘来帮你收复失地!”南寒凌音抓着南寒玉麒的小手,就和北冥帝宸大战了起来。
一炷香后……
“娘亲,你手气真是太臭了,你就是传说中的非酋附体吧?”南寒玉麒嫌弃地说道。
“嗯?你再说一遍?”南寒凌音的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气息。
南寒玉麒赶紧从南寒玉麒的怀里爬出来,躲到北冥帝宸的身后,“娘亲,你就是手气臭臭,我是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
“我才不是非酋,我是欧皇!”南寒凌音气呼呼地向南寒玉麒扑了过去。
然后,就一下子把北冥帝宸给扑倒了。
“哈哈哈哈!娘亲好笨哦!略略略略……”南寒玉麒向南寒凌音吐了吐舌头,光着脚丫就跳下了软榻,飞也似地溜走了。
这个臭儿子!
南寒凌音推开北冥帝宸就要追上去,却反手被北冥帝宸制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南寒凌音蓦地怒瞪着他。
“你说呢。”北冥帝宸浓密的睫毛下掩着那双深邃如寰宇的眸子,静静地凝望着南寒凌音。
不知道为什么,被北冥帝宸这么注视着,南寒凌音的小脸莫名滚烫了起来。
“我警告你啊,我说的香香,是只给儿子的,不包括你。”南寒凌音冷哼着说道。
北冥帝宸幽然说道:“本尊又没说是让你亲本尊,你竟然会这么以为,难道是早就心有所想?”
“我呸?我心有所想?北冥帝宸,你有妄想症吧?”南寒凌音脸色微微涨红,气愤地说道。
北冥帝宸静静看着南寒凌音,完全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既然你心有所想,本尊不介意,满足你。”
“北冥帝宸……”
南寒凌音还要破口大骂之时,北冥帝宸另一只手突然挟制住了她的脸蛋。
下一瞬,北冥帝宸便猛然将她压在身下,一股柔软覆上了她的唇。
炽热的气息狂乱的侵袭着她,完全不像方才北冥帝宸冷静的样子。
“唔……放开……”
南寒凌音奋力挣扎着,想要将北冥帝宸推开。
但是,不知怎么,北冥帝宸的力气竟然大得让她根本无法撼动,南寒凌音感觉自己仿佛是被巨大的绳索禁锢捆绑着一般。
怪怪的,北冥帝宸怪怪的。
他宽厚的舌头敲开她的贝齿,疯狂地劫掠着她,每一次,他都更深,更深地想要占有她。
该死,为什么,南寒凌音的唇该死的甜美,让一向冷静的他都无法控制自己。
心里一股莫名的烦躁感,让他脑海中生出一股念头。
占有她!就现在!
他烦透了她的身边有着那么多的男人,他烦透了她给予那些男人的每一个笑脸。
如果她,只属于他,就好了。
该死的!
南寒凌音被这股狂热冲的头昏脑胀,就在她意识混乱之际,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翻开她的衣襟探了进来。
轰!
南寒凌音顿时仿佛被雷电狠狠劈了一道一般,猛然清醒过来。
她一口狠狠地咬在北冥帝宸的下唇上。
南寒凌音那么用力,也没能伤到北冥帝宸,但是却使得他那狂乱的行为停止了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她。
咫尺之间,彼此的呼吸都交错在了一起。
“放开我。”南寒凌音瞪着他,微微喘息,但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冷意。
但是,北冥帝宸依然紧紧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南寒凌音用尽全力,猛地将北冥帝宸推开,直接衣衫凌乱地走出了赏庭轩。
背影冷然。
北冥帝宸拳头紧握,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他竟然会这么冲动?这简直太不像他自己了!
南寒凌音已然能够扰动他的心,到这种地步了吗?
可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拒绝他!
从北冥帝宸的院子走出,南寒凌音并未回玉蟾院。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
北冥帝宸疯狂的吻,让她沉迷,她从来没有感受过那样的他。
她不能够接受北冥帝宸,为此,她可以想出一百个理由。
可是,那一瞬,所有的理由,都没有能够让她恢复清醒。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保留了一分最后的理智,也许真的会失身于此。
她还没有做好和北冥帝宸在一起的准备。
至少,现在还没有。
南寒凌音深呼了一口气,向花园的长亭之中走去。
夜风微冷,飘着淡淡花香,她一边走着,一边轻轻整理了两下自己的凌乱的衣服,渐渐地,仿佛思绪也整理了清楚,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