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生理变态
对于侯梦婷指控,周安是完全不认同的,是对他的污蔑与诽谤。
不过他大人有大量,不与女人争长短。
“庄聚那人怎么样?”侯梦婷一边捏脚,一边问道。
“还行。”
“我觉得也挺好的。”侯梦婷想了下说,“他俩一个性子,都没谈过恋爱,在学校待了那么久,已经日久生情了,挺般配的。”
顿了下,忽然间歪着脑袋,皎洁月光洒在她那精致脸庞,像瓷器一样光滑,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周先生,我以为你会拆散他俩呢。”
“为啥?”周安将她娥眉前发丝撩到耳后,捏了捏耳垂。
“你心底里有“妹控”情节,对于小慧那是万般疼爱,居然也舍得她嫁人。”侯梦婷一本正经回答,“我很意外。”
“去你的。”周安直翻白眼,“你TM心理变态。”
“心理变态?我生理更加变态哦。”
“.”
周安紧闭嘴巴,再聊下去,那又要开始“飙车”。
那就有些失礼了。
但是他钳口不言,不代表侯梦婷会放过他。
捏脚的时候,侯梦婷的双手慢慢攀登,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
等周安回过神来,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你干嘛?”
“按摩。”侯梦婷脸上露出甜美笑容,没有为自己行为举止而害羞,站起身来,拍了拍周安肩膀,“走吧,写作业去。”
“额”周安抖了抖面皮,瞧了瞧自己某个部位,认真而严肃回答,“我没劲,抬不起“笔”。”
“没事,姐姐我呀会让你抬起来的。”
说完,侯梦婷挽住丈夫胳膊,微微一使劲,随即硬生生拖着他进房间。
“哎,侯梦婷你不能那样做啊!!”
“你违法犯罪了。”
“我还是个孩子。”
周安一边死命挣扎,好似溺水的人,一边高声呐喊,声音回荡在整个夜空。
陆玉兰一行人跳完舞回来正进门,陆玉兰和刘淑华相互对视,一脸笑意。
周凌梦抬起头望着两位长辈,问道:“我爸怎么了?”
那声音撕心裂肺,她还没见过自己爸爸那么绝望的时候。
陆玉兰微微一笑:“你爸有点忙。”
刘淑华摸着外孙女小脑袋,调侃着说道:“你以后就懂了。”
“笨蛋!蠢货!傻子!”周梁双手抱臂,面无表情,眼神中充斥着对“傻妹妹”的不屑一顾,忽然间想起什么,也摸着周梁梦脑袋,“哦,那是成年人的事情,你是个小孩,不懂是很正常的。妹妹!”
随即周凌梦捏紧拳头,以闪电般速度追上了周梁,恶狠狠揍了一顿。
安婷公司,会议室中。
侯梦婷坐在前方,盯着PPT。
屏幕前边,副总任姿正述说公司策划,前沿方案,未来规划。
如今公司发展是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好了,在行业知名度越来越高。
尽管公司规模扩大、人员扩增、业务范围多了,但是伴随公司扩大,各项业务进一步细分,交给管理层和职工,侯梦婷的工作反而减少。
她一边细听任姿阐述,一边看了下时间,快到下午五点。
马上下班了。
她双目凝视着手机,突然间眉头微微蹙起来,关闭了屏幕,打断任姿发言:“好了,今天会议到这里吧,明天继续,我和向副总还有事情,先走一步,大家散会。”
“我没事啊。”向菁立马回应道。
“你有事。”
“我没事。”
侯梦婷咬了下嘴唇,严肃盯着对方:“你有事。”
“哦”向菁一下子“了然”,对在场员工说道:“我有事。”
在场众人一脸懵逼。
你们到底有事没事?
随即她俩离开会议室。
简单收拾下,走出公司,就见到周安正靠在前台。
“郑栗你品味是越来越差了,最近买的零食都不好吃,我对你太失望了,在此我做出严重的批评,希望你认识到自己错误,重新买一批,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郑栗呼吸急促,双目瞪得贼大,克制住殴打的冲动,声音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周总,你走夜路最好小心点。”
她见过厚颜无耻之人,没见过厚到如此地步。
每回来公司,周安一边吐槽零食难吃,一边还要抢她的东西。
郑栗都有生吞周安的想法。
“对不起,我不走夜路。”周安露出一口洁白牙齿
“白路也是一样。”
“我也不走白路。”
“那你走路小心点。”
“我开车。”看见郑栗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周安不多纠缠,回头对侯梦婷问道,“下班了?走走走。”
“把零食钱给郑栗。”侯梦婷翻了个白眼,“我今晚有事情,你自己回去。”
对于无耻的周先生,她总是那么无可奈何。
吃着别人的零食,还要抱怨。
她在公司的脸都快给周安丢干净了。
说完之后,侯梦婷和向菁手挽手离开。
周安耸了耸肩,对郑栗问道:“多少钱?”
郑栗眉开眼笑,那对小虎牙露了出来:“三十万。”
“.”
和郑栗拉扯了一会儿,最终给她转了三千元完事,随即一手揣兜,一手摇晃着钥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在场众人问候:“周总再见。”
“郑栗你真敢要啊,三十万,我心都在发抖。”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周总就是欠收拾。”郑栗翘起下巴,有些骄傲,“他简直太坏了。”
“周总挺好的,有钱有颜的大帅哥,要不是有侯总,我非要去追周总,是我心目中男神。”
“别臆想了,周总和侯总恩恩爱爱,你许愿去庙里,别来公司。”
“唉!多羡慕周总和侯总之间的爱情,结婚这么多年,没见过他俩吵架斗嘴,恩爱如初。”
“也许他俩吵架的时候你没见到啊,不过以家庭地位来说,肯定是周总道歉,想想周总身家数亿,简直太惨了。”
“惨?能比你惨吗?挣着钢镚,操心周总的家务事。”
“别说了别说了,我哭了。”
“.”
侯梦婷和向菁打了个车,不一会儿来到一家酒店。
下车,正巧遇见了另外一位闺蜜左诗雪,三人并不惊奇,随即向酒店里面走去。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入酒店包厢。
一进入,就见到易雅欣靠在椅子上,轻轻摇晃身体。
向菁一下子蹦跶过去,眼神中充斥着惊奇:“大姐你离婚了?”
刚才她们在开会的时候,易雅欣给几位闺蜜各自发了消息,告知了离婚的事情。
因此几人着急忙慌就到了。
向菁一问话,另外两人也是睁大个眼眸盯着闺蜜,等待对方回话。
“嗯。”易雅欣轻轻回应。
“为什么?”左诗雪反应强烈,“你俩可是从大学开始恋爱,一步步走到今天,为什么突然间离婚了?池路在外边有小三?还是你给他戴绿帽子了?”
易雅欣和池路的爱情之旅,可是从小青梅竹马,早就许下了承诺。
直到今天之前,她们一直认为二人会走下去。
没想到,突然间得到一个惊天消息。
撼动了她们三人内心。
想当初,她们还是易雅欣结婚的伴娘。
才过多久啊。
易雅欣打了个响指,吩咐服务员上菜,随即上了一桌子菜,上桌的还有几瓶白酒。
面对闺蜜一脑子疑问,她倒是不急不忙,给三人倒上一杯酒,端了起来。
侯梦婷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也是端起来,碰了个杯。
一口喝下去,侯梦婷砸吧嘴巴,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嘶”易雅欣深吸一口气,面庞浮现一丝笑容,“结婚之后,以前所幻想的一切消失了呗,爱情磨灭了,我对他没了感情,他也不像以前那么喜欢我。家对于我俩来说,仿佛成为了一个绊脚石。
他在家里不自在,我也不适应。回到了家,我俩都是不怎么聊天,他玩他的,我耍我的,谁也不理会谁,自己做自己的,两个爱人忽然间成为了陌生人,我俩经过长时间友好协商,最终决定和平离婚.”
易雅欣的声音荡漾于包厢中,讲述她和池路自结婚以来的心路历程,关系变化,从恩爱的情侣变成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他俩都察觉到二人感情发生了变化,也尝试过改变两人间生活,但最终还会失败了。
这一切的一切发生那么缓慢,也是那么显而易见。
二人都明白。
但徒劳无功。
三人深入了解之后,本来焦急的面容渐渐静止,随即渐渐严肃了起来。
因为她们如今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即便左诗雪也和康宁结婚好几年,她们自然了解易雅欣一番话其中蕴含的道理。
什么天长地久,什么地久天长,在时间摧残下,也会变得一团乱麻。
易雅欣和池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嘶”易雅欣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面庞浮现澹澹笑容,“别为我担心,我觉得现如今挺好的,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刹那,我瞬间轻松起来,整个人由内而外仿佛变了似的。”
易雅欣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侯梦婷、向菁、左诗雪三人没有多劝导。
作为闺蜜,她们应当尊重对方选择。
一晚上,侯梦婷三人在和易雅欣闲聊喝酒,没有聊男人,聊着以前的经历和生活。
在三人的合力攻击之下,最终易雅欣成功喝醉了。
结完账,侯梦婷扶着闺蜜走出酒店,一阵风儿吹过,本来昏昏欲睡的易雅欣,忽然间清醒了几分,抬头仰望天空:“曹!”
左诗雪看着闺蜜,无奈摇摇头:“我打个车,今晚去我家对付一宿得了。”
“去我家吧。”侯梦婷说道,“你们两个都是二人世界,她就别去打扰了,并且今晚肯定还得折腾,我家里人多,经得住折腾。”
一边说话,一边向前方熟悉的车子招了下手。
周安来了。
周安停下车子,有些疑惑,随即向侯梦婷递去一个眼神,一下子了解其中含义,将易雅欣抱进车子。
“啧啧啧。”左诗雪啧啧称奇,笑着对侯梦婷说道,“还是你生活安逸,有个随叫随到的私人司机。”
顿了下,对周安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好歹是个百亿富翁,自己能不能有点尊严。别的有钱人在外边保养小三、豪华游艇、香车美人,你成天跟在侯梦婷屁股后边算什么回事。跟屁虫!”
周安回道:“我乐意,你管我。”
左诗雪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是嘴上却从来不会饶人,直接怼人。
以前看在侯梦婷面子上,周安还会让着她,随着相识已久,他也不再想以前那么退让。
有时候还会专门请邓恒涛来收拾左诗雪。
邓恒涛那张嘴巴巴的,气得她满脸通红。
恶人自有恶人磨。
“婷婷你看看他。”左诗雪摇摆身体,以一种娇滴滴语气说道。
侯梦婷直接上车,一边伺候易雅欣,一边说道:“左诗雪你脑子有毛病吗?他是我丈夫,你是我的一位陌生闺蜜,我凭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帮助你啊,多读点书行不。”
说完之后,她按上车窗,对左诗雪下巴一翘,完美面庞充满得意之色。
“见色忘义、色欲熏心、没皮没脸.的女人。”望着消失在远方的车子,左诗雪搜尽了脑海红所有的负面形容词全部落在了侯梦婷的头上,“我和侯梦婷成为闺蜜是我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她俩之间的闺蜜感情因为一个男人居然出现了破裂,简直愤不欲生。
“乖乖乖,好乖的好乖的。”向菁轻轻拍着左诗雪胸口,轻言细语,“别气别气,侯梦婷是个坏人,咱们不和她玩了。”
听到向菁的话,左诗雪心中愤怒少了几分,不和那个女人多计较
忽然间,她眉头皱了起来,回过头,双目盯着向菁,有些疑惑:“你的口气怎么那么怪呢?”
“怪吗?”
“怪!”左诗雪回答,“你好像在把我当做小孩来哄。”
“我把你当诗诗了。”
“诗诗是谁?你在外边有别的闺蜜了?”
“不是闺蜜。”
“是谁?”
向菁正儿八经说:“诗诗是我家狗。”
“向!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