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这珠子竟然又开始由红转蓝,重新散发出寒气,居然比先前还冷冽上几分...
"嗯...烫..."呢喃声再度响起,听得饕餮心肝儿跟着一颤,是这珠子在说话?语气简直就像个睡迷糊了在呓语的小姑娘!
红发青年紧盯着这颗冰蓝色珠子,突然凑近了些,"喂!"
没动静...
饕餮犯了难,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邪气倒是半分没有,只是掰也掰不下来,烧又烧不坏,还时不时的吸收他的元力,好家伙...它究竟怎么进入他体内的!
"爹地,饕餮大人有些不对,一直说他肚子不舒服,青鸾姐姐说是胎动!"小耀的声音突然响起。
"噗..."刚入口的灵茶一下子喷了个干净,奉茶的灵侍无辜地瞪大眼睛,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贵客...
"哈哈哈..."安德鲁立刻乐了,"我说你干嘛欺负人家..."
"咳咳...抱歉,那个我帮你擦擦..."少年一脸抱歉,拿起他托盘里的一条白毛巾把面前人脸上的水渍擦了一遍。
"闻丘,那是抹布..."雪娇娇憋着笑提醒。
闻丘手一僵,看着面前快哭了的小灵侍,突然觉得有些头大...
"没事,小九,你下去吧。"雪娇娇拍了拍他的肩膀,灵侍连忙点头退下。
"好了好了,说正事吧..."凌鸾满脸关切地望着他,"哥哥,你究竟去哪里了?"
"阿鸾,我失踪那天..."少年冲她笑笑,开始向众人解释。
婴勺在来之前已经考虑过,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们自己的真实身份,本来是有缘相交,等到他除去秋衍歌还需要破开圣域结界,这些朋友...便还是像从前一样相处吧。
唯一不放心的是阿鸾。
如今蕾萝已死,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放她一人在灵界,他到底是不忍心。
听少年缓缓说出一个陌生的名字,众人都有些不解。
"秋衍歌?秋衍歌是谁?"雪娇娇向来心直口快,果然就发问了。
"神殿信奉的新神,姓秋名衍歌。"
"啊?"雪娇娇惊叫,"今天在那里发疯的那个人就是秋衍歌?"
"不是发疯,他是碰了问罪石,会向人倾诉完自己所有的罪过,七天后才会停休。"
"这么有意思?"安德鲁摸摸下巴,"这么说,是神殿圣子连通各大佣兵团一同策反了?可是...不是听说这新神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吗?还有教皇...教皇难道也策反了?既然这样,那他们干什么大费周章地推举这个秋衍歌?"安德鲁毕竟不再是从前那个意气用事的少年郎,这些年,尤其是父亲离开之后,作为公爵继承人的他实在成长了很多,无论是心计还是谋略都不是从前能比。
"是,这次神殿之行确实疑点重重,尤其是教皇对待秋衍歌的态度相当维护,但是神殿内部其实并不待见这位新神,如此一来,便有了两方暗中对抗的势力..."
安德鲁因为不清楚神殿的内幕,对于这番说法也自然并不怀疑,便点了点头。
"哥哥,你一直都在神殿没事吗?"凌鸾拉拉他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