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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荣等着阿发、双喜他们把石正峰灌醉了,再收拾石正峰。结果石正峰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是坦然自若,谈笑风生,倒是阿发、双喜他们当中有几个人喝得嘴歪眼斜,吐了一地。
阿发把两个喝醉的学徒搀扶回了座位上,孙荣怒视阿发,叫道:“废物,你不是说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把石正峰灌倒吗?他娘的,石正峰没倒,你们倒是倒了!”
阿发一脸的委屈,说:“荣哥,那个石正峰实在是太能喝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喝酒的人,简直就是怪物。”
“别她娘的找理由,我就问你,你到底能不能把他灌醉了!?”孙荣怒气冲冲。
阿发转动那贼溜溜的眼珠,想了想,说道:“荣哥,现在要想放倒石正峰,只能用点非常手段了,往他的酒里下点迷药。”
“好,把迷药给你,快点给我摆平他,”孙荣从怀里摸出了一包迷药。
孙荣这种流-氓恶棍经常到外面玩女人,有的女人在金钱、权势的诱惑下,会乖得像一只小猫,主动投入到孙荣的怀抱。
但是也有那贞洁的女子,不为金钱、权势所动,这时候,孙荣就要拿出迷药,把这女子迷倒了。迷药是流-氓恶棍,伤天害理时的必备之物。
阿发打开了一坛酒,捧着酒坛子,朝石正峰走了过去,“石兄弟,小杯喝酒不痛快,咱们改换大碗吧。”
阿发拿出两个大碗,各倒上了一碗酒,此时已是黑夜时分,客栈里光线昏暗,阿发借着光线和人群的遮挡,把迷药撒进了石正峰的酒碗里。
“来,石兄弟,咱们干一碗,”阿发笑呵呵的,把撒了迷药的酒碗,递到了石正峰的面前。
七彩看见阿发刚才倒酒的时候,鬼鬼祟祟的,起了几分疑心,说:“正峰,喝酒不能用碗,还是用杯吧,我给你另倒一杯酒。”
七彩推开了那碗撒有迷药的酒,阿发见状,又把那酒碗推了回去,“石兄弟,你是海量,小杯喝没意思,还是大碗喝痛快。”
石正峰大大咧咧地说道:“对,大碗喝痛快,”石正峰抓起那碗酒就要喝。
七彩拦住了石正峰,说:“正峰,这碗酒我替你喝了,我再给你另倒一碗。”
七彩怀疑阿发倒的酒里有毒,她愿意为石正峰试毒。
阿发急忙拦住了七彩,“哎,妹子,你别这么豪放,你要是想喝酒,我给你另倒一碗,这碗酒是我敬石兄弟的,你不能喝。”
“大家都是同学,敬谁都一样,这碗酒我喝了,”七彩抓住了酒碗不松手。
石正峰拍了拍七彩,又看了看阿发,说:“你们俩都别争了,这碗酒我喝了,”话音未落,石正峰就抓起酒碗,扬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拿着空碗给阿发看了看。
那混有迷药的酒被石正峰喝得一滴不剩,阿发高兴得是心花怒放,太好了,太好了,这小子终于上套了。
“喝,喝,咱们继续喝,”石正峰抹了抹嘴角,叫嚷着,还要喝酒。
阿发他们要灌醉石正峰,康帅傅在旁边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阿发他们都是受了孙荣的指使,便走到了孙荣的身边。
“孙荣,差不多就行了,别闹了,”康帅傅阴沉着脸,说道。
孙荣笑了笑,说:“康老师,兄弟们高兴,喝点酒很正常嘛。”
“你们这次出行,我是领队老师,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大统领那里怎么交待?”康帅傅考虑的是个人得失,石正峰是死是活,他才懒得去管。
孙荣说:“康老师,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说着,孙荣就掏出了一张银票,悄悄地塞到了康帅傅的袖子里。
康帅傅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卷起袖子,转身上楼睡觉去了,如果真出事了,自己就说当时不在场,把责任都撇清了。
石正峰喝下了那碗混有迷药的酒,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
石正峰晃了晃脑袋,“我有点晕,不行了,喝多了,我得休息休息。”
七彩见石正峰药性发作,气得拍着桌子跳了起来,指着阿发骂道:“你是不是往酒里下药了!?”
阿发装出一副很惊讶很无辜的样子,说:“七彩,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都是同学,同学在一起喝酒高兴,怎么突然就说我往酒里下药了?石兄弟有点晕,那是因为他喝到量了,石兄弟,走,我们扶你出去透透气,撒泡尿就好了。”
石正峰迷迷糊糊,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阿发和两个学徒上去就架住了他,要往门外走。
七彩叫道:“你们这是要把正峰带哪去!?”
阿发说:“我们带石兄弟去茅厕,到茅厕撒泡尿、吐一下就好了,男人喝醉了很正常,七彩,你就别大惊小怪的了。”
七彩目光犀利地盯着阿发,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阿发苦笑一下,说:“七彩,我们是扶着石兄弟去茅厕,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一群大男人进茅厕,恐怕不妥吧?”
阿发身边的几个学徒哈哈大笑起来,在刺耳的笑声中,七彩一张脸胀-红起来,指着阿发等人,叫道:“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胆敢算计正峰的话,我绝饶不了你们!”
“七彩,你别总是把我们想成坏人,我们以前是和石兄弟有点小误会,但是今天这顿酒喝完了,咱们就是兄弟了,男子汉大丈夫,心胸都开阔得很。”阿发的意思,好像是说七彩这样的小女人心眼儿小似的。
七彩气咻咻地看着阿发,心想众目睽睽之下,又有执事老师康帅傅带队,想必阿发他们也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便坐了下来,看着阿发他们把石正峰搀扶出了客栈。
出了客栈之后,阿发和两个学徒搀扶着烂醉如泥的石正峰进了小树林。石正峰喝下了混有迷药的酒,迷药的药性发作,石正峰已是人事不省,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一个学徒问阿发,“发哥,咱们这是要把这小子弄哪去呀?”
阿发说:“荣哥吩咐了,把他拖到树林里弄死,然后弃尸荒野。这林子里到处都是野兽,一晚上的功夫,野兽就能把他分尸了,到时候咱们就说他是喝醉了,误入树林,被野兽吃掉了。反正他就是个没钱没势的穷小子,死了就死了,也没有人会深追究。
“哼,这就是得罪荣哥的下场,小子,别怪我狠心,只怪你不长眼,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荣哥,下辈子投胎做人,学聪明点,别再得罪有钱有势的人了。”
两个学徒拖拽着不省人事的石正峰,到了树林深处,两个学徒叫起苦来,“这小子真他娘的沉呀,发哥,我们拖不动了,就在这送他上路吧。”
阿发左右看了看,说:“好,这里风景不错,小子,能死在这里也是你的福气,”阿发朝两个学徒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杀了石正峰。
两个学徒手里攥着匕首,看了看石正峰,又看了看阿发,犹犹豫豫,直咽唾沫。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呀!”阿发叫道。
两个学徒苦着脸,说:“发哥,我们从来没杀过人,不知道怎么杀,要不还是你来吧。”
“废物,连杀人都不会,这和杀鸡杀蚂蚁有什么区别?”阿发夺过了学徒手里的匕首,揪住了石正峰的衣领,就准备朝石正峰的心脏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阿发的匕首即将刺向石正峰的时候,石正峰猛然睁开了眼睛,一双虎目直瞪阿发。
阿发吓了一跳,握刀的手停在了半空,怎么回事?这小子喝了混有迷药的酒,怎么还能醒过来?
就在阿发呆愣的时候,石正峰张开了嘴巴,噗的一声,一口酒全喷在了阿发的脸上。那混有迷药的酒,石正峰是喝了,但是他并没有咽进肚子里,一直在喉咙里含着,如今一点没糟践,全喷出来还给阿发了。
孙荣给阿发的命令是杀了石正峰,如今石正峰醒了过来,暗杀变成了明杀。阿发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攥着匕首,叫嚷着扑向石正峰。
石正峰一脚踢在了阿发的手腕上,踢飞了匕首,然后顺势上前,一肘打在了阿发的脖颈上,阿发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烂泥。
“呸!狗-娘养的,我杀……”阿发抬起头来,吐掉了嘴里的泥巴,一句完整的脏话还没骂完,石正峰就一记乾坤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阿发翻了一下白眼,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石正峰这一拳只用了不到三成功力,要是使出全力的话,恐怕阿发现在就去阴曹地府领盒饭去了。
阿发的修为在学徒当中也是比较高的,石正峰三拳两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打得昏死过去,旁边的两个学徒当时就吓呆了,跪地求饶。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都是这个王八蛋出的馊主意,”两个学徒指着昏迷不醒的阿发,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石正峰不屑于理会这两个软骨头,吼了一声:“滚!”
两个学徒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跑了。
“王八蛋,想用迷药害老子,瞎了你的眼睛,也不瞧瞧老子是谁,”石正峰骂了一句,转身向客栈走去。
阿发昏迷不醒,倒在了野兽出没的树林里,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了。
刚走到客栈附近,石正峰就停下了脚步,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