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长官从男走路的模样有些别扭。
“上回交待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哪回呀?”虾仔既不认识达夫,想不起跟这烧碳死者有什么关系。不过呢,收保护费的时候,就这个房屋一直没有上交。虾仔手下曾经去找过达夫说事,手下说这人的口气很大,连小从男的十元钱月租都不付。虾仔碾转问起小从男,“是不是有些人属特例,可以不用交十元房租”。小从男回答,“还欠人情呢,怎么敢跟人家要呀?”虾仔没再追问,这就个打印区户主,一直没伸手向他要保护费。不过小从男嘴巴很紧,这事再也没有泄出半点口风。不知彼,虾仔放弃掉这笔保护费,还提醒手下暂时不要去打扰达夫。
“那死囚的事!”
“哦!办好了。”
有个年仅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离哑泉彩很远很远的城市贩毒,被抓了现行。证据确凿,被判了死刑。长官从男吩咐,虾仔去花钱打点,替这年轻人留下种。长官从男向来只作吩咐,不交待原由。虾仔只当这个小青年是长官从男的私生子。
监狱看守那么紧,不可能带着姑娘去监狱里跟死刑犯做那事的。虾仔跟死囚说,你快要死了,你女朋友想替你留下你的种,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烧了无数的钱,先后取出死囚的几份精样,冷藏起来。
要找借胎生子的女人,可不太好找。好不容易有姑娘同意了,虾仔指着长官从男说对着人家说“就是他想要借胎生子。”姑娘看着长官从男大腹便便的样子,想象一下跟这种男人苟合,立马不同意了。
“人工授精怎么样?”隔着那么厚的钞票,总算把姑娘的芥蒂消除了。于是,在死囚死后,死囚的种却种了下来。
姑娘一直在哑泉彩在虾仔的关照下,吃喝无虑,只管养身安胎。
对此事,虾仔封口如瓶,便说这姑娘一直呆在她娘家里安胎。这姑娘也是个拆雷手吧,虾仔也想着有一天能轻松扳倒长官从男。长官从男责怪虾仔办事不力,不过对孕妇还是格外地开恩,许可无数的特例存在。
虾仔不知道,长官从男在背后最近常用此事要挟达夫。
长官从男听说姑娘安着胎,便一门心思扑到达夫案去了。
长官从男迫切想知道,达夫是否留下遗嘱。刑侦人员在一旁查案的时候,长官从男把儿女情放在一边,全过程指导。这是个自杀案,没什么异议。只是达夫是大集团总裁,他的资料多得可得花不少时间整理。
遗嘱没有找着,倒是找着了达夫跟小从男,还有一个称作“美”的人签得股份合作协议。这协议内容如下。
美: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自动放弃投票权;
小从男:股份百分之一,三分之一投票权;
达夫:剩余股份,三分之一投票权。
合同起始时间:哑泉彩硅公司打桩立基;
结束时间:哑泉彩五十万人口城市规模为止。
合股人中途不得退股。
合同结束财务分配:
美,百分之三十;
小从男:百分之十五;
达夫:百分之五十五。
合同使用达夫证件注册公司行使权限。
各自签名。
长官从男留意了一下,这合同条款不详细。既没有说明起始股资总量,也没有各人出资明细。
因为称作美的人,放弃投票权,等于是小从男和达夫两人各自负百分之五十的投票权。这小从男可谓是蛇吞象了,百分之一的股份却支配百分之五十投票权。
长官从男想将这合同撕毁,要不把从男名字修改为张从男,也是个不错做法。但是硅公司派人来请警方协助查找另两名合股人下落,显然,硅公司有人知道这份协议书的存在。
“赶紧把小从男抓起来,找一切借口!”长官从男有些得意。这笔哑泉彩最大的财富,很快便成了无主的财产了。对于无主的财产,归国家所有,不等于就是归长官从男所有?无主财产,岂有原封不动的落入国家手中?长官从男会早早将财富转移得差不多,即便落入国家手中时,早被洗劫一空,只剩下皮囊空壳。
长官从男有些忘形地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