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咏萱吓得再也不敢靠近,而是往后退了好几步。道:“阿澜,你做什么,快丢了它们。好恶心。我怕。”
上官澜淡淡笑道:“它们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么能这么嫌弃它们。你要知道,要不是它们吸净你伤口处的毒血,这个时候你只怕早就毒发身亡了。”
什么?自己的毒居然是这些丑陋的虫子吸净的。
一想到这些丑陋的虫子在她胸上爬来爬去,龙咏萱不觉两眼一翻的倒了下去,脸色比中毒的时候还难看。
“终于消停了。”上官澜语毕,伸手揽过小徒弟,看向龙世怀道:“世怀,你这个妹子……”
不待上官澜语毕,龙世怀截话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她有问题。”说话间,龙世怀弯腰抱起龙咏萱,不知再该如何是好。又疑惑问道:“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也许蛇毒是诱因。”
“你是说……”
想了半晌也不知该用什么词说明,最后,上官澜道:“知道青天白日梦么?”
“当然知道。”
“也许因了蛇毒的原因,她将她所做的青天白日梦都说了出来罢了。”
如此一说,龙世怀就明白了。叹道:“****果然是毒药。可以使人生、令人死,更可以令人疯狂。”
“我劝你,尽早将她送回南越罢。免得陛下也察觉到了,枉自为她操心。”
“嗯。好。”
看着龙世怀抱着龙咏萱远去的背影,武念亭轻轻的倒在她师傅怀中,道:“师傅,龙咏萱真的好可怕。”
“若非今晚,我也不知原来她有这般可怕。”
“她真疯了吧。”
“也许不只疯了那般简单。”
很是了解她师傅,师傅如果说出这番话,那龙咏萱具体的病症是什么,他心中肯定已有了计较。应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师傅才吓晕龙咏萱的。念及此,武念亭问:“师傅,你是用什么吓晕的她,是天蚕蛭么?天蚕蛭那么可爱,她怎么会怕它们。”
“不,不是天蚕蛭。是水蛭。”
一想到水蛭,武念亭只觉得肚子似乎又要翻江倒海起来,干呕几次后,上官澜扶着她进了帐篷,又重新取了茶水予她喝了些,她才平复了许多。
“算定她解毒后会纠缠不清,我便事先将那些水蛭藏了起来。当然,如果不是你怕那些水蛭,我是不会藏的,真用水蛭救她。”
“师傅,你真坏。”
“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遇弱怜弱、遇强则用强,明白不?”
“嗯。”
经此一闹,上官澜和小徒弟也无了睡意。皆躺在床榻上想心事。感觉她师傅没睡,武念亭道:“师傅。”
“嗯。”
“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什么?”
转了个身,武念亭面对着上官澜,道:“龙咏萱所言的醉酒、雪人、牙痛等等桩桩事,应该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吧。”
“嗯。”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她一直监视着我?”
原来小徒弟也听出那些话中的不对劲来。上官澜伸手搂住小徒弟,道:“你怀疑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