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不可置信的模样,他颔首微笑淡然自若,"门可能从里面插上了,我爬进去后,从里面打开,然后你再进去,这样你就可以见到望日了。不过,不管你治不治的好,我都会让你活着出来。"
她在墙外听到他的倒吸冷气的声音,他打开角门,笑容染遍透天边:"小丫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就喊我的啦?"
她为温暖而感动,真诚的告诉他她的名字。
"我叫蒲英,蒲公英的蒲,蒲公英的英。"
他又说道:"山的那边长了好多好多的蒲公英,每到起风的时候,就会飞起一大片一大片..."
少年时候的他故作坚强,伸出手眨着眼睛说道:"蒲公英,把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刚才不小心崴到一点点脚..."
...
棘介之地的微笑...
雀灵峰下茅草房内,她因为生病发烧被罂粟别有用心的送到那里,她听到他的名号,担心害怕那是许久未见的威灵仙,却听到耳边温和的声音道,"睁开眼睛。"
她的固执却因为一根银针而打破,当睁开眼睛谪仙般的他手捻一根银针,微微抬头,淡淡笑着。
那时她忽然变身为诗人,轻轻的在脑后里念着:有这么一个人,若是他能够在乎你,在意你,并将你放在心上时,一颦一笑都是一种恩赐;而若你不是他在意的、在乎的,哪怕倾国倾城的笑容,在有心人看来也是苍白无力。
她以为这种笑容必然纯洁无暇,更堪比"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美,可没想到此番成熟的风匣儿更加美,澄澈的眸子耀眼夺目,夺人心魄,紫色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唇未变,薄薄的色淡如水。
但是那人的心更是没变,虽然因为仙界污蔑为"乱星"来到了人界,可仍然淡然自若,一身仙气仍旧不变。
她以为有了认识紫幽幻境中风匣儿的经历,贸然问话,引得他冷静自持的指责。
"姑娘以为自己是谁?仙吗?三界之中人人向往的仙子?姑娘只是一名生了重病的小妖!而你才多强的灵力?"
她焦急询问,换来一句:姑娘请自重。
有了这样的陌生,她的心反倒宁静自然,以致于对方用法术让她的眼睛失明了一日,她也未曾抵抗,只是在询问原因时被对方的一句:若我说对小妖一见钟情可好,震的脸色发红,心跳更是毫无规律。
后来关于称呼,她其实特别想称他一声"风君",不是上界那种尊敬的称呼,而是对于"君"的婉转成词。
然而他却紧绷着脸,一字一顿道:"我素来爱用一种七色花为法器,英儿便称我为七公子。"
可是到了最后"七公子"这样的称呼飘渺而遥远,一点也不亲近,仍旧被某人打破,或满含期盼的喊着"风匣儿",或期待被保护喊的"风匣儿"
最后于秘洞中他再次救她,拦身在前,与十分厉害的妖族之君对抗,他坦然自若,自信满满的说道:"英儿本就是在下的。"
却原来冥冥注定,两人早就有着联系,他用的属于他的方法护着她,她却毫不知情。
后面的一切蒲英再也想不下去,只觉得手中的"前世"两个字在缓缓移动,随后右手一暖,只听水灵轻轻道:"小英,我们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