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十分关心白枭,见他动,也跟着围上来,白茅已经失去那株草的灵魂,然而他的身体中却没有属于他自己的灵魂,苍白的脸上,少了阴历之气,显得眉目异常清晰。
白枭一把抓住蒲英的手,颤抖着说道:"小英,你帮我救救他。"
蒲英蹲下身,见他脸上落下泪水,多么想喊一声爸爸,她从未想过车祸死亡的爸爸和眼前的人如此相似,两者都有着同样的笑容,有着同样的慈祥,此刻有着同样对于自己孩子的即将死亡,流下的一行眼泪。
蒲英伸出白白的小手,将法力渡到白茅身上,在爸爸得知自己心脏病会死亡时,也那样无措的拉住医生说:医生,你帮我救救她。
尽管这个异世大陆中,白枭和父亲长的只有七分像,可蒲英逐渐觉得二者之间或许是有着联系的。
她闭上眼睛,轻声说道:"白叔叔,我一定会救活他的。"
白枭信任的点点头,抓紧她的手,"小英,谢谢你。"
蒲英用法力已经将白茅的心脉保住,她睁开眼睛时,只勉强一笑,不知道该如何寻找他的真正的灵魂。
但是到了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站起身,轻声说道:"白叔叔,把他送到房间中吧。"
白枭弯腰将昏迷的白茅抱起身,仙禽此时也凑上前来,蒲英现在才发现它没有走,而那个男子,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小白,你怎么不走啊?"在队伍的最后,蒲英摸着在它身边迈着步子的仙禽,对方低下头来,以适合她的高度,不能言语的鸟嘴中,只轻声叫了三声,仿若在感谢蒲英刚才对它的相救。
水仙、菊奶奶、甘草三人并立走在白枭的后面,甘草扭头看到蒲英与仙禽那么何乐的一幕,忍不住想到蒲英身边,却被水仙一把拉住,她摇着头:"三妹,我不想救他。"她指指前面的白枭,意思是白茅。
"你是在为水藻难过吗?"甘草小声问着,目不斜视。她担心蒲英会坚持救那个少年。
同时疑问的目光看向菊奶奶,然而对方似乎沉浸在某种思想中,没有看她。
"三妹你难道不觉得水藻和车前那样很可怜吗?"水仙提到了车前,终于使得菊奶奶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