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畔叫苦不迭。
"高先生,古董买卖讲究银货两清,交易结束无论亏不亏都不能怨天由人,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而且我也早就好心的提醒过你那只冰沁玲珑雕凤玉碗的价值了,你非要当那个冤大头我拦都拦不住,你现在找我也没有用啊。"
那些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全都站到了高湛的身后,当他们听到丁小畔说他是个傻子,又说他是冤大头的时候,一个个都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不约而同的做出了一个同样的动作,那就是退后了两步,怕一会儿会溅自己一身血。
高湛一脸的铁青,此时他心里想打她PP的欲望越来的越强烈:这丫头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说八道,但我一会怎么收拾她!
他二话不说的就把丁小畔扛在了肩上,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在公众场合对她处以"极刑",还是把她带到他自己的地盘,再好好的修理。
丁小畔的粉拳不停的捶打着高湛,小腿也不安分的乱蹬着。
"高湛你放开我!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有病你得治,你老欺负我干什么!钱是肯定不能还给你了,古董买卖向来都没有这种规矩。你想干什么?来人啊,非礼啦,高先生面对丑女把持不住****,口味奇重令人咋舌!高湛你快把我放下来,要不你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你都不会觉得丢脸吗..."
高湛气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还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动怒。
无论丁小畔怎么挣扎,高湛都没有放手,而是一直扛着她,直到把她塞进了车里。
"高影,开车。"
"是,先生。"
一脚油门,车子立刻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与此同时,啪得一声,车子自动落锁。
丁小畔不停的敲着窗,可是无济于事,她很快便和这辆车一起,消失于茫茫的夜色中了。
丁小畔见逃是逃不出去了,她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是笨到家了,还自作聪明的以为能逃走,简直就是自动送上门了。
高湛看到她的样子,很是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坐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
丁小畔想了一下,打定了主意,她转过了头,突然咧着嘴朝高湛笑了一下。
这张丑脸差点没让高湛把隔夜的饭都吐出来。
高湛的反应丁小畔很满意。
"高先生,对着我这副尊容,您是一定下不去嘴的,别说是吃我了,就算是看我一眼,您也会得厌食症的。我呢,也很有自知之明,我这丑女怎么有资格和您坐在同一辆车上,这甚至对这辆豪华的跑车都是一种侮辱!我知道玉碗的事情您是吃了亏,但是您为人善良心胸开阔,就不要再和我计较了好吗?一亿对您来说不过是九头牛身上的一根小毛,实在是不值得让您生这么大的气。再说了,这大半夜的您把我抓来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您,您想明天的头版头条是您大名鼎鼎的高先生对一丑女伸出魔爪的新闻吗?您想让那些想对您使用美人计的人都换成丑人计?您说说,您这损失得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