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秋衡的一嘴被易寒打掉后,他捂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易寒,满嘴跑风的说道:“我的牙!”
“易寒你好大的胆子!”
易寒懒得听他废话,两个手对着齐秋衡捏着奇怪的法决,顿时齐秋衡的四肢像是皮筋一样,跟着易寒的手势变化而扭曲起来。
齐秋衡被控制着躯体的变化,嘴里不停的叫嚣着,他越叫嚣易寒越加快手里的动作,最后他的四肢成诡异的形状在身后达成了一个结。
易寒看着扭成麻花似的齐秋衡满意的拍拍手。
“你这有爹生没爹管的东西!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育你一番,等你家人来救你吧!”
“不过我先声明,你家人要是来晚了你的四肢可能就缺血坏死了,到时间你怪就怪你家人你来快点!”
旁边的人看着易寒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今天的这两位都是瘟神,齐家大少臭名远扬、少年易将出手无情,无论是谁都不是他们这些人敢惹的。
出乎意料的是易寒居然出手如此果断,他一下手就把齐秋衡的一嘴给拔掉完了。
这打的可不单单是齐秋衡啊,这是在打齐家的脸,让他在这多人的面前颜面无存,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齐家若是不管这事,就代表着对易寒的妥协。
正在全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身穿正装的男子对着易寒一躬身笑道:“易先生大人有大量,齐公子也是初来洛水,对你不是很了解才冒犯了你,希望你高抬贵手。”
这名男子才说话,就有人认出了他。
这个身穿正装、举止斯文的男子是高家嫡子高天,齐秋衡就是他请来的。
他没想到易寒会如此果断的就出手上了齐秋衡,若齐秋衡真有个三长两短,齐家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易寒根本不听他废话,对着他就是大吼一声。
“滚开!”
一股磅礴的精神之力从易寒身边朝四周迸发,大厅内的玻璃顿时都碎成了渣子,高天被这一股强悍的精神力震得口鼻喷血倒在地上。
不少人都被这一股力量震得头晕耳鸣,他们惊恐的看着易寒无人敢在废话一句。
易大师出手太果断了,他根本不会管你是谁!
齐秋衡从刚才发懵中清醒过来,他声嘶力竭的叫道。
“好你个易寒,你以为韩永辉罩着你就无法无天了,你敢这么折磨我,等我们齐家的人来了,我要杀了你!”
易寒不耐烦的看了看他,走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到墙上笑道。
“你最好先保住小命等你们齐家的人过来!”
说罢自顾自的坐到座位上品着红酒,就像没事人一样。
留下一众人尴尬的看着他。
就在这件事发生的同时,一个戴着眼镜满是书生气的年轻人在和一位军装老者下着围棋。
“秋云啊!你这棋艺见长,越来越有大家风范了!”
年轻人含蓄一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什么逐渐凝重起来。
“有事嘛秋云?”老者一看齐秋云的表情凝重起来,关心的问道。
“哎!失了叔叔!秋衡又在洛水惹麻烦了,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齐秋云不好意思的看着老者说道。
老者微微点头,他知道齐秋衡的脾性,这事不便多说他也没有开口。
兄弟俩虽然是同父同母所生,但是二人性格差距极大,齐秋云性格儒雅、斯文。倒是他那弟弟风扬跋扈,老者戒马一生,最讨厌的就是以强凛弱之人。
但是这毕竟是齐家的家事,他也不便多说,就淡淡的说道:“如果真有什么大麻烦,你告诉我便是了!”
齐秋云点了点头道:“多谢韩叔叔好意!”
齐家在华夏扎根极深,基本上没有摆不平的事,但这个弟弟总是找麻烦,他也搞得心力憔悴。
出门上车后,齐秋云的面色凝重起来:“那边是怎么回事?”
“今天秋衡少爷被高家的高云邀请去参加酒席,本来这次聚会的都是洛水各个家族的年轻人,但是洛水最近新出了一个易家。”
“秋衡少爷被易家的一个小子施了邪法,四肢都被扭到了身后,现在生死不知?”
驾驶着汽车的司机平淡的说着。
他留了一头短发,额头上的刀疤见证着他峥嵘岁月,一双大手青筋毕露、粗壮无比,仿佛能硬生生的折断钢筋。
这个司机叫关福,曾是某特殊战队的小队长,退役后被齐老邀请当了齐秋云的司机兼保镖。
齐秋云沉思了一会笑道:“秋衡真是个傻子,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我看今天的事都是高云造成的!”
齐秋云想了一下就能想到事情的始末。
高家是洛水四大家族实力比较弱的,这又新晋一个家族肯定会对高家造成影响,所以高云专门请去了齐秋衡站场助威,借着齐秋衡火爆的脾气帮自己家族出头。
但是没想到遇见了难缠的易家,他们不管不顾把齐秋衡给伤了。
“秋衡再闹胡也是我齐家的嫡系,谁也不能伤害我们家的血脉,他打的不只是齐秋衡,这是在和齐家作对!”齐秋云面沉似水冷声说道。
“今天不管是谁都要给齐家个交代!”
“高家已经派人过去处理这件事了!”关福不紧不慢的开着车。
“区区一个洛水,我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不把我齐家放在眼中!”齐秋云说罢冷笑一声。
关福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车速,心中暗道。
齐秋云怕是真的生气了,齐秋衡再怎么胡闹也是他亲弟弟。易家居然敢惹京都齐家,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此时玫瑰餐厅里面,易寒还在自顾自的喝着红酒,整个会场就他像个没事人,丝毫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担心。
高家的人已经来了,他们想过去看看高云还有齐秋衡的伤势,却被易寒摔了一下杯子给镇住了不敢向前。
两个大少躺在地上狼狈至极,一个口鼻攒血,一个昏迷不醒。
易安抱着手站在那心里无比忐忑,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子。
此时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