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说的那个齐秋衡是个小霸王,他也算是齐家的嫡系子弟,不过生性浮躁、霸道,算是京城出了名的混蛋公子。
眼镜男用手抿了一下自己的油头沉声道:“齐秋衡对战易寒,两人都不是善茬,今天如果高家在旁边煽风点火,肯定有一场恶战!”
他说着嘿嘿笑了起来,仿佛迫不及待的等着二人相争!
易家这个新晋之秀势头太猛了,侵占了不少了世家的面包,众家族对易家也是敢怒不敢言,今天京都来人到这站场助威,估计大家都等着看热闹,等着机会墙倒众人推。
社会就是这样,你强无人敢惹,你危众人趁火打劫,你弱一辈子都爬不起身!
现在大家都等着高家请来的齐家大少到场,届时看看有什么好戏!
易寒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东西,坐在那和柳飘然不慌不忙的侃着大山。
易家的成败他只是看在易老的面子上才愿意插手,如果哪天易老撒手西去,他最多保这些亲戚衣食无忧,其他的杂事一概不管。
易寒正和柳飘然聊得热火朝天之时,一个嚣张的男声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是苍龙战队的教官?”
易寒端着酒杯斜眼望去,柳飘然慌忙起身想拉那个男子离开。
只见那个男子被柳飘然拉着还也没有离开,他穿了一身阿玛尼套装,名贵的上衣被柳飘然拽着满是皱纹也丝毫不在乎,看到易寒看他后满脸冷笑。
不能招惹易寒已经成为每个家族的族训,敢这么张狂的大家都以为是个疯子。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向两边躲去,对着这个男子议论纷纷。
“这么高档的场所谁放进来一个沙比啊?”
“是呀!他怎么敢挑衅易大师呢?”
“不知道啊?就看到他和高家弟子高天进来后就那个德行!”
眼镜男挠了挠脑袋猛然叫道:“他是齐秋衡!”
刚才给他聊天的几个人一听也猛然一惊,除了京都那个大少有这底气,别的人还有谁敢这么挑衅易寒。
知道了这个男子的身份后,众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猜今天谁胜谁负呢?”
易寒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年轻人,抿了一口红酒。
已经很久没人这么敢这么给他说话了,无论是在洛水的哪个角落,听到易寒的名字都会避之不及。
但是个这个青年说话的语音不像本地人,看着模样又像个大少,浑身的气场不是刚才见到那些子弟能比的。
他轻轻地放下酒杯用胳膊撑着椅子笑道:“你认识我?”
柳飘然松开拉齐秋衡的手向前一步笑道:“这位是京都齐家的嫡系子弟齐秋衡,估计对你是不太了解,希望易大师千万别给他一般见识!”
今天这场酒席是柳飘然的承办人,若是闹大了无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没好处。
况且易寒的手段她也知道,别看现在嬉皮笑脸的,可能眨眼间他就会取人性命,当初在自己身上随便施展了一个小法术,差点把自己折磨死!
齐秋衡虽说是齐家嫡系,但易寒今天杀了他怕是也没人敢追究,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齐秋衡的家门报出来,让易寒能有几分忌惮。
易寒不听京都家族还好一听眼珠一转仿佛在想什么。
齐家乃是京城的大家族,易寒对这个家族并不陌生,特别是这个家族在军中的实力,更是不容小看,就连寒城的张家与之相比都难望项背。
看到易寒不说话,齐秋衡居然以为易寒是怕了,他更加大胆的说道:“你是谁跟本少爷没关系!”
“我只是看不惯你有什么能耐能当青龙的总教官,这青龙战队最早还像那么回事,不过后来被折腾的成了全军倒数倒一,也不知道韩司令怎么想的,居然找了你一个小毛孩子当总教头,我看真是病急乱投医!”
“不过你小子也真是胆大,居然真敢担任这个总教头,还敢和叶天一论高下,我真为你的厚颜无耻感到羞愧!”
听齐秋衡和易寒这么说话大家都傻了,不过更为惊讶的是这个家伙居然是齐家的齐秋衡?
“京城的大少果然出手不凡啊!”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齐家可是华夏数得着的大家族,我们在他身边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你还别说这齐秋衡真是有种,我原来听人说过这小子难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易安站在一旁听齐秋衡这么说易寒脸红一阵、白一阵,不过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出声。
他趴在易寒耳朵旁轻声说道:“咱们怎么办啊?”
易寒一摆手示意他没事,依旧是稳坐在那,不过面部表情从刚才的玩味变得阴冷起来。
“区区易寒不过如此!”齐秋衡看着易寒虽然脸色凶狠起来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更加的为所欲为。
齐秋衡就是个喜欢找茬的货,平时仗着齐家的名头作威作福七个不服,八个不屑!一看谁苗头正劲,就喜欢挑衅人家,然后再仗着家族的势力把这事压下来,显得自己总比别人高一头。
易寒一听齐秋衡这么指名道姓的说自己不由得冷哼一声:“小子!你只知道我的名字,你听说过我的故事嘛?”
“今天就算你爹在这,你问问他敢不敢和我这么说话?”
易寒刚从岛国回来,他的故事在整个华夏高层传的神乎其神。
洛水这些小家族可能不知道他的事,毕竟岛国高层严密封锁了这些消息,但作为京都大族的齐家怎么可能不知道易寒的故事呢?
齐秋衡现在还敢对他大放厥词,结果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这小子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家族的秘密消息,他只是个名义上的齐家嫡系。
“放尼玛的狗屁!”齐秋衡一听易寒说他爹脸色顿时阴狠起来。
易寒一听他骂人,脱掉鞋一把塞进他的嘴里,又拉了出来。
‘嗯!’齐秋衡闷哼一声没有叫出声来。
一口牙被易寒塞进嘴的鞋子都带了出来,他痛苦的两只手捂住嘴,血顺着嘴角就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