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助被易寒一拳打在胸前,胸脯一下子凹陷下去,身体从崖边跌落。
余劲的冲击波瞬间朝四周散去,‘咚咚咚’数声巨响,众人的目光纷纷朝山顶眯眼看去。
富山的山顶发生了大规模的塌方,岩浆从缺口处涌了出来,浓烟滚滚似乎要爆发了一般。
下面的人看到此幕,纷纷议论起来。
“这富山几十年都没爆发了,怎么突然会这样啊?”
“你傻啊!肯定是两人的战斗引发了火山的活跃。”
“真变态啊!”
夜色笼罩下的富山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上面的战况,但是凭他们的知名度,就可以猜测到战况的激烈。
“也不知道谁赢了?”
众武者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一阵山风把山谷口的浓烟吹得淡了很多,山顶的积雪已经崩塌完了,露出黑褐色的岩石,岩浆从山顶的缺口处流了出来,一个浑身被青芒笼罩的男子屹立在山巅。
“新助剑圣呢?”
“我的娘呀,他不会输了吧?”
木子等人脸苦楚的像死了爹一样,鬼眼神官差点吓尿,岛国众人又气又丧。
反之华夏众武者纷纷大声叫好,欢呼雀跃声不绝于耳。
“易寒打败了岛国剑圣。”
“还是我华夏武者博大精深啊!”
“哈哈哈!是啊,岛国偏安一偶,坐井观天懂什么武道啊?”
华夏众武者们此时也不分门派的界别了,大家手拉手如同一家人一般。
“红色名单第三的高手果然名不虚传。”一个东欧的格斗家感叹道。
天魁不相信的揉揉眼睛,易寒就这么赢了?
寒风猎猎的山顶吹得易寒头发迎风摆动,他背着手全神戒备,感觉刚才察觉到了观海境的气息,但和观海境不同的是这股气息非常残缺,难倒这就是他们说的神境?
突然悬崖边上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好像有石头滚落,并且还有凌空之声。
易寒凝视着悬崖边上,一道身影凌空而起飘荡在悬崖上面,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吹得脚下乱石滚动,双眼猛地瞪,两道精光像闪电一样窜了出来,冷声道:“你这小子真没教养,我百岁高龄你把我打下悬崖。”
“不过我还带谢谢你这一击!嘿嘿嘿嘿。”
新助并不气恼易寒打他一拳,反倒面露喜色,一股强大的气息将他悬空托起,胸前也凹进去一个碗大的拳印,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还笑脸如花。
“谢谢你将我推入神境!”
“我现在感受到天地间的力量都任我驱使,我觉得我拥有无穷的力量,你体会不到我现在的快乐,你怕这一生再也体验不到神境的感觉,因为我要一拳打爆你。”
他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突破人类的极限,他的各种力量在突破后,都在疯狂的膨胀着,他的身体现在就像岛国的奥特曼一样强大。
神境就是质的转变,从肉身变成了灵体的转变。
新助剑圣得意的对着比了个中指:“作为对你的回报,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一道近乎实质的气剑寒光闪闪,从地面窜了出来直冲易寒的下盘,易寒感觉到两腿一阵寒风,一个跟斗翻了出去,那道寒光从他的腿间闪过。
细眼观瞧这道寒光刀芒只有两寸长,但是比之前他打出的刀芒凝实了数倍。
易寒轻蔑的笑了笑,背着手上下打量了一下新助道:“你这杂牌水货的神境在这还敢叫嚣,看我牙给你打掉。”
“今天我就拿你祭天,让全世界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打爆的。”
他说罢双手虚空画圆:“惊天变!”
飘荡着雪的夜空变成了红色,漫天的雪花仿佛被一股力量牵引,纷纷朝山顶飘去,里面掺杂着飘散的樱花,这一幕被赶来观瞧的各国武者还有东都市民亲眼见证。
红色的天空时不时被火山飘出的浓烟遮蔽,显得凄凉诡异。
惊天变是达摩心境的中层武法,引导天地之力为自己所用,属于炼气期的修者使用的顶级武道。
易寒若不是修成了强悍的道体,以他通关境的修为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强大武道,他对身体的要求是在是太高了。
雪花在空中汇成一道寒气,浓烈的岩浆也被催动起来,炽热的气息汇成一道烈焰,两股气息交汇在空中融合到一体,互相牵制却又进不的分毫,在易寒的引导下形成一个八卦图案。
新助看着这股阴阳气息脸色由喜转阴。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怪异的武道,你说是武道吧他引导着天地气息,你说是术法把引导时他还打着古朴的拳法,这庞大凝实的力量让他心生恐惧。
多年来的经验在心底告诉新助说,这一招比之前的手段都厉害。
新助甚至怀疑这一招自己能不能接住,因为这股气息太过于浩瀚,天地都为之变色。
新助虽然想着但丝毫没有停下小动作,他猛然一塌地面,周身散发出红色的光芒,双眼逐渐变成的血红之色,变成两道红芒,一股强大的精神压力向四周蔓延,但是到了易寒身边时就像是一个小石子掉入深潭中那样,只激起一道涟漪,便没了动静。
确实现在新助的精神力已经接近六眼神,但比起易寒还是个垃圾,所以这一招就是二爷面前耍大刀,竟是丢人。
一计不成又施一技,新助看精神力敌不过人家,单手一挥引导着岩浆在他手里汇成了一把剑。
双手持剑力劈而下大喝一声:“力劈富山。”
炽热的刀气仿佛把空气都要引燃了,这一斩比拿着炎魔劈出的任何一刀威力都大。
神境修者为何强大,原因就是他的身体已经接近天地灵气,可以引导空间的力量为自己所用,所以随便一击都超越从前。
新助的神境虽然是水货,但他毕竟突破了神境,还是能感受到周围的变化,引动一部分天地之力。
这一击虽然朴实无华,但比之前华丽的招式都有用,这一斩将富山劈下半个山尖,滚烫的岩浆向开了锅一样顺着就流了下去,下面凑热闹的普通人见状纷纷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