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井樱使用的佩刀光看佩饰就价值不配,这把刀曾是岛国皇帝的佩刀,传说中的‘神之刃’,是存世的岛国名刀之一。
他凭借这把佩刀名震岛国,成为杰出的剑道大师,与华夏的宗师高手齐名。
苍井家族感觉一道旋风,面前就出现了一道刀气形成的风墙,他们都安心的脸上升起一丝笑意,仿佛胜券在握。
冰刃打在风墙之上发出一声巨响,冰刃应声而碎,风墙也消散在了空中。有的站的肯前的人被碎裂的冰刃击中,身体被寒气侵体,化成一座冰雕。
虽然有人伤亡,但是看到樱木大师随意一刀就挡住了攻势,苍井家族的人还是忍不住纷纷叫好。
甚至有的人已经想到樱木大师胜利后,他们打算怎么折磨这个青年报心头之恨,让后再这个小美女身上倾斜自己的怒火。
樱木川把刀收回刀鞘里面,面色深沉,他的风墙虽然挡住了易寒的冰刃,但是被少年随意一击真的双手发麻,差点握不住刀。
“这么年青修为怎么会这么高呢?”樱木川的心中暗道。
“若是在我俩直面交手估计一点胜算都没有,实在不行只能先撤了!”
他能感到易寒的修为或许在他之上,因为只是随手一击就把他打的手掌麻木。
易寒玩味的看着樱木川,他虽然只是随手一击,但以他现在的修为,便是入门宗师也不敢硬抗。
但是樱木川却接下了这一招,光凭这就可以比肩宗师中期的修为了。
“你是樱木?”易寒笑着问道。
“前辈是?”樱木川恭敬地问道。
虽然易寒年纪小,但是岛国一直尊崇崇拜强者,他感觉易寒比他厉害,所以他就尊称易寒为前辈。
“等你下了地狱我就告诉你!”易寒冷笑一声。
修为达到中期的宗师易寒若是没突破,想杀他还要费点心思,可是他现在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仓井家族的人对易寒的狂妄赶到愤怒,现在立刻巴不得易寒被分尸。
“不知道你能不能抗住我一招?”易寒说着挥手唤来绿色的气剑。
剑芒化成一条龙形似乎要挣脱剑身,他一跃而起回见劈向樱木川。
樱木川眉头紧锁,他想不到易寒能凝气为剑,剑气还如此霸道。
仓井家族的人都懵了,顾不上刺眼的阳光看着惊为天人的易寒。
“神社的大宫司上古太一都没这么神气吧?”苍井樱的叔叔仓井二不可思议道。
樱木川急忙把刀后扔掉刀鞘,双手持刀砍向从天而落的绿剑。
他的身上的武士服被刀气吹的鼓胀起来,有些瘦弱的身体坚定又决然的迎向易寒。
一刀挥去带起的旋风以他为中心向外蔓延,那旋风好像无数的刀刃组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寒气四射。
就算是一辆装甲车在这旋风里也会被切割成一块一块。
一声金属碰撞发出的脆响刺激着众人的耳膜,旋风里的刀气被击散的到处都是,这一次不少人都遭了秧,刀气穿透了他们的身体。
仅有几个幸运的人躲过了一劫,他们呆呆的看着旁边倒下的人。
苍井樱从易寒身后伸着头看向樱木川的位置,她不知道这个神一般的男子还好吗?
一阵冷风吹散了现场的烟尘,樱木川的双腿深深地扎进土里,浑身的衣袍变成了碎片,身上的血肉模糊,他用刀撑着地勉强站立嘴里喃喃道:“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话音刚落身体向前倒去,樱木川就这么死了。
临死前他终于想到这个青年是谁了,可是已经晚了,他挡住了易寒的临空一击,可是强大的冲击力使他的旋风破碎,里面的刀气穿透了他的身体,等于他是被自己杀死的。
这么一位大师就这么窝囊的死了,其余苟活的众人腿一软纷纷跪地,仰视着易寒。
“这,这!”仓井二结结巴巴的说着。
他是残存的人之一,看着满地的血污和残肢几乎都要疯了,现在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死,还有受这样的刺激。
眼前的这个人太可怕了,好像个绞肉机一样把人绞的面目全非。
苍井一雄在小辈的搀扶下终于走到了门口,看着外面的场景眼前一黑差点过去。
“你来了。”苍井樱杏眼圆睁等着她亲爱的爷爷。
老者浑身一哆嗦看到苍井樱负手站立在易寒身旁,他打量着这个灭神分身又斩大师的青年,眼里除了恐惧还带着复杂的神情。
“如果大人放我一条生路,我愿意把一切都贡献给你。”苍井一雄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我们家族几百年的资产非常丰厚,并且在冲岛还有大片土地,在我们的地盘上无论美女还是少妇任你挑选,他们一定会把你伺候好的。”
他知道这个青年还是大人物,苍井樱不过是他身边的一条宠物。
易寒对着他会心一笑,眼中喷出一股金芒将他笼罩其中,刚才还在媚笑的苍井一雄像是丢了魂似的颤抖起来,随后变得痴痴傻傻。
苍井樱看着这一幕手心里全是汗水。
易寒对着他用了夺魂秘法后,对着苍井樱摆摆手指了指地上的‘神之刃’。
苍井樱双手将刀捡了起来,眼中满是寒意的走向苍井一雄。
他虽然现在傻了,但还是发自内心的恐惧,苍井一雄脚下一踉跄坐到在了地上,脚蹬着向后挪着身子。
苍井樱边走边笑道:“我的好爷爷,你把我献给鬼神差点要了我的命,今天我就先送你去见六眼神!”
说罢双手举刀,旁边瘫软在地上的高管纷纷误上了眼睛,不敢看这血腥的一幕。
现在的苍井一雄人也傻了,丝毫没了曾经的气场,更显得有几分可怜。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根不不会动摇苍井樱的杀意,她果断的结束了苍井一雄的性命,丝毫不顾及血缘的关系。
结束了对仓井家的血腥行动后,易寒泡在温泉里思考着六眼神社的事情,把苍井樱打发走处理家族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