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卢军疑惑之际,日式会所的房顶上还有一个人挖了挖脑袋,他感觉魏龙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听过。
这个人正是易寒,他回到寝室后,发现舍友们都走了,唯有卢军的东西还在床上放着,但是不见他的踪影。
由于卢军平时很是神秘,易寒先来无事用神识探知了他的位置,强大的精神力蔓延到卢军的身上时,易寒感觉不对劲,卢军的心态起伏太大了,仿佛在经历什么事情,于是不放心就追来了。
他一直没有露面是因为感觉这样直接下去找他不好,所以就潜伏在屋顶偷听几人的对话。
易寒一拍脑袋想了起来:“这个魏龙确实榜上有名,好像位居昆仑榜十七位。”
在房间内卢军推了一下眼镜道:“魏龙再厉害能怎么样?我们林本家族那么多忠实部下,又不缺家伙式,他要是敢找事直接把他打回去。再说这魏龙再厉害他也不敢灭了我们林本家族吧?”
“哼!”拓木不屑的冷哼一声。
“闭上你的嘴!”卢军本来就一头火气,看拓木那样子更是上头。
“少爷息怒啊,魏龙真的是太厉害了,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工古说到这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恐惧和忧虑。
“那我娶了苍井樱就能斗过魏龙了?”卢军指着苍井樱朝工古喝到。
“樱木川大师一直是我们苍井家的保卫,你若是娶了我,樱木大师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区区魏龙不足挂齿,搜嘎!”苍井樱点点头,抹着红唇的小嘴笑道。
“拓木君更是樱木大师的高徒,他一直作为我的贴身侍卫,非常的厉害!”
拓木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衣冠,满脸正色跪坐在那。
“现在只有樱木大师出马,才能救我们林本家族于危难之际!”工古沉声道。
卢军哑然一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他望着苍井樱无助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哪一点,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你给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仓井樱捂着小嘴笑了笑道:“我还不是为了那碎银几两,我帮林本家族渡过难关,你倒插门进我家,当个上门女婿,你们林本家族就作为礼金交给我打理。”
“卑鄙。”卢军脸色煞白道。
他一个男人怎么愿意倒插门嫁人呢,再说林本家族怎么能有一个女人控制呢?
他终于明白苍井樱的苦心积虑了,原来是一只窥视林本家族的产业啊!
苍井樱突然面色一冷道:“现在请林本君做选择吧,你看你是打算选择这个女人,让我杀了她。”
“还是你选择我,我还是要杀了她以绝后患,但是能救你们家族于水火之中。”
“大姐,你让我选不选有什么区别啊!”卢军满脸尴尬的看着苍井樱。
“确实你就一个选择!但她必须死!”苍井樱一字一句的说道。
拓木缓缓起身,‘唰’一声拔出佩刀。
“窝操!”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叫声,随后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掉在地上了一般。
工古急忙起身推开木门,一只手从木台下面身来上来道:“卢军拉我一下。”
卢军疑惑地站起身,把趴在地上的那个人拉了起来,一看诧异道:‘易寒你怎么在这?’
易寒揉了揉膝盖道:“我回寝室后发现你不在,一位你出来喝酒了不叫我,我就跑了找你了,谁知道这木地板这么滑,我刚走到门口就摔倒了。”
卢军肯定不相信易寒的话,这个日式会所是私人领地,没有邀请根本进不来,但是不便于明说,只能把易寒请进屋里,但是他瞬间底气就足了,因为卢军在宝岛见过易寒的身手。
苍井樱看了一眼拓木。
从见到易寒那一刻起,拓木就感觉到易寒身上毫无修者气息,把他当成了普通人,于是对苍井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没事。
拓木的佩刀寒光四溅,刘佳慧在地上哽咽着,求助的看向卢军二人。
卢军用胳膊顶了顶易寒,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救刘佳慧。
易寒向前一步大喝一声:“放开那个美女。”
苍井樱怒视易寒一眼冷声道:“你打算英雄救美嘛?”
卢军作为她的未婚夫怎么说话无所谓,但是对于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陌生人,苍井樱是零容忍,她做什么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插手。
“小子!”拓木说着不流利的华夏语一记旋风斩劈向多嘴的易寒。
那刀过之处如台风一般,强大的刀气吹得物品散落。
樱木川曾用这一招辟出一道旋风,遂起名此技为‘旋风斩’。拓木虽然是他的徒弟,但得到了樱木川的真传,把旋风转练得炉火纯青。
卢军看情况不对直接抱头蹲下,那一刀划破空气直朝易寒而来。
拓木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他似乎看到了易寒被刀气砍得血肉模糊的样子。
苍井樱微微闭眼,她见识过拓木这一斩的厉害,为易寒的大好青春感到惋惜。
刘佳慧吓得差点晕过去,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敢直视。
这一刀劈来,易寒轻抬左右,两指轻轻一捏,那武士刀被他的手指夹住,再也不能前进分毫。
刚才易寒并不打算插手这件事,若不是脚滑了他也不打算露脸。
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自己插手总是感觉不合适,本来偷听就有点不道德,他就在想离开的时间脚滑掉了下来。
不过这个苍井樱也着实过分,为了逼卢军成全自己,竟然绑了一个卢军不知情的女朋友做要挟。
但是卢军的父亲确实也没办法,假如让卢军倒插门进了苍井家,眼前救了林本家族,可是意义不大,偌大的家业最后还是拱手送人。
易寒在见到苍井樱后,感觉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息,他非常好奇,所以趁机也就当帮朋友了,才出手帮了卢军一下。
刀虽然在易寒的指间停住了,但是带来的刀气把抱头蹲在地上的卢军,掀了一个四脚朝天,桌子上的抹布直接刮到了工古的光头上,一个大汉便成了等着掀盖头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