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众小辈心里一惊,赵剑锋可是往日与大家平起平坐的的同辈之人,易寒说杀就杀,那自己岂不是也是任他鱼肉。
孙老的头发在片刻之间好像白完了,他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身旁若不是有孙涛扶着,估计站都站不住了。
他的目光看了看古秘书,古秘书低着头躲避他的目光。随后他又看向朱秘书,朱秘书背着手看着远处的天空也不说话。
孙老叹了口气,朱秘书都不愿替自己说句好话,那证明易寒的实力已经不是他能想到的了。
他脸色苍白的看向孙涛大喝一声:“跪下!”
话罢眼角流下两行浊泪,魏老向前一步颤颤巍巍的想拉孙老,可终究没向前踏出那几步。
孙涛向后退了一步大喊一声:“爷爷!”
孙老苦笑一声扇了孙涛一巴掌颤声道:“跪下!”
孙老现在的心就像刀割一般,他也不想如此,但是为了孙家,为了自己孙子的性命,不得不让孙涛低头认错。
孙涛猛地直接愣住了,他没想到爷爷如此坚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响头,鲜血顺着他的额头留下来了沉声道。
“我错了,易大师!”
易寒背着手冷眼看着他,庄园里的人都吃惊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短短的十几分钟,形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易寒从差点身败名裂到碾压众家族,这么大的反差谁也不敢相信。
茹日自己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多年的辛酸仿佛也烟消云散,他从来在魏家没有这么畅快淋漓过。
魏老感觉几十年白活了,他从未如此失算过,想想得失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搀扶他的小辈推到一旁,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
易寒看着跪在地上的孙涛不屑的笑了笑,对着孙老笑道:“你孙子的跪拜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我要你交出孙家换他的小命!”
孙涛闻言仿佛没了气的皮球,身子一歪坐倒在地上。
他怕,他享受惯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所以才怕死亡。他不想这么年轻的就死去,但是他害怕爷爷不愿意用孙家来换他的命。
孙老满是皱纹的拳头握了又松,颤颤巍巍的向前一步小声对易寒嘀咕了几句。
易寒斜视了他一眼笑道:“老家伙不能骗我?”
孙老媚笑道:“不敢不敢。”
孙涛长出一口气,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少人都伸着脖子想听听孙老究竟拿出了什么?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不在追究。
朱秘书看了半天的云彩,感觉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才低下头扫视众人,看到魏老时微微一笑:“感谢魏老今天热情招待,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说罢转身看了看易寒。
“今天麻烦朱秘书了!”易寒微微一笑。
这件事能伤亡如此少的人解决,少不了朱秘书的出现。今天的魏老的寿宴,若是大开杀戒逼迫众家族低头,茹花根本下不了台。只杀一个赵剑锋达到预期目标,着实值得。
“客气客气,今天能百闻一见易将军就是万般荣幸。”朱秘书笑着说完看向魏老道。
“魏家有此女婿也是争光添彩啊!”
“那是、那是!”魏老急忙点头,众家族都送朱秘书离开魏家庄园。
古秘书等朱秘书走后,与易寒互留了电话,并且恭声交代有事可以随时联系他。
几个家族与此同时也屁滚尿流的离开魏家,被这么一闹,魏老的寿宴也很快结束了。
家里的女眷自觉的走出来,拉着茹花唠家常,并且为曾经的事情赔礼道歉,连称不是。
茹日也入了正席,当了几十年魏家的女婿他第一次昂起头做人。
魏芳和魏岚站在众长辈后面,连他们坐的地方都没有,像受刑一样陪着给茹花笑脸。
魏家等人也是没办法,谁让之前得罪了这个新姑爷呢?
但是现在无论魏家怎么弥补,都无法挽回易寒的想法了,若不是有茹花这层关系,今天魏家肯定也是颜面尽失。
茹花被七大姑八大姨缠的晕头转向,忽然看到易寒笑着在旁边看她。
她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这些亲人无非是想让她给易寒吹几句枕边风,挽回一下他对魏家印象。
茹花低头思绪了一下,跑到易寒身旁蹦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好像在说,我只要你。
易寒刮了一下茹花的小鼻子:“我们回家吧?”
“好呀!不过我好饿。”茹花撅着小嘴说道。
“那我们去吃虾饺吧?”易寒说罢拉着茹花的手向外走去,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路,魏家长辈站在内院,看着他们的身影越走越远。
魏老叹了口气,不让小辈陪伴,扶着墙颤颤巍巍的走回房间。
他的几个兄弟看到大哥如此失魂落魄,急忙跟了上去,为了也没说什么,让几个兄弟到了自己的房间。
魏老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其余众兄弟分别围坐,魏琪作4为特例,在一旁端茶倒水。
“大哥你也别太难过,谁能想到一个小孩子有这么大的能量,老五他们几个看走眼也是正常!”三爷在一旁劝道。
五爷坐在那入座针毯,老脸红的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当时就是他多嘴,误导了大家的判断,并且当面指责易寒,搞得现在大家都很被动。
魏老闭着眼叹着气,可见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五爷抹了一把冷汗,颤声道:“大哥我。我也是没想到易寒这么大的来头,谁能想象一个小孩有这么大的作为,刚开始我就以为他是个神棍罢了!”
魏老闻言抓起旁边的茶杯一下子摔到地上,训斥道:“你就不能打听一下再说嘛?你活这么大年纪吃白饭的啊?”
五爷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让魏老更生气了,魏家势力也是分布广泛,若想验证易寒的身份并不难。
这就是大意是天下,他们的逻辑思维一位一个小孩,能成为一方地头蛇就不简单了,谁能想到他有这么大的作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