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和南伯从沈家别墅打到南湾湖上,南伯背水一战运起气剑和易寒准备肉搏。
这时柳老也踏水而来,他远远的看到二人在湖上激战。
南伯提剑横刺向易寒的胸口。
易寒不躲不闪,任凭气剑刺到胸膛之上。
‘当啷’一声脆响。
气剑经受不了大力在易寒的胸前粉碎,南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仅存的剑柄。
“我改变决定了,你没有资格死在我的剑下!”易寒平静的说完一巴掌打向南伯的脑袋。
“啪”一声,好像将一个西瓜拍碎的声音。
此时柳老也跑到了二人决战的地上,一个无头男尸飘荡在湖水之上。
“易大师!”柳老颤声叫了一声。
易寒的事情他听说过,易寒的照片他也见过,所以踏水而来一眼便认出来其中一人是易寒,他远远的看到两人打的像放烟花一样,更是近距离的看到易寒一巴掌拍碎另一个宗师的头。
“属下来迟,易大师赎罪!”柳老脑子转的飞快,立马躬身道。
“把尸体处理掉!”易寒淡淡的说了一声便踏水而去。
柳老站在水面低头答是,直到感觉易寒走远了才缓缓抬起头,擦了擦留下来的冷汗,双腿打颤。
易寒离开南湾湖驭气而行到了一片狼藉沈家别墅,进了大厅,看到沈藤面前的手机还亮着微光,仿佛才挂断电话。
没双腿的沈藤看到易寒的回来浑身一个冷战,恐惧使他忘记了疼痛,好像打了一针强心zhen5瞬间又来了精神。
“你饶了我吧,你看我的下场亦如此悲惨!”沈藤求饶道。
易寒不理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沈藤。
“你别过来。”沈藤声嘶力竭到。
“我求求你看在赵省长的面子上放我一马。”
易寒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首富,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不是自己一直想亲手做的事情吗?
“你不要得意!我们沈家树大叶多!早晚有一天我的后人会给我报仇的。”沈藤手扣着地面好像恶鬼一般。
“你不得好死!”
易寒蹲到沈藤面前抓起他的头发在他耳朵上小声说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要乱说哦!”
他顿了顿:“有你们家血脉的人都会给你陪葬!”
沈红艳挣脱着空洞的双眼看着易寒:“你是个魔鬼!”
易寒一把把他扔到旁边,掏出来灵水浓缩液喂给他了一点:“在我的计划没完成前你还不能死!”
沈藤空洞的眼神好像注入了生命力,双眼变得有神起来,可是黑色的眸子里竟是恐惧,他不知道易寒要做什么!
易寒对着凌乱的地面一挥手,一股劲风扫过,凌乱的地面瞬间干净了不少。
随后他走到浴室,把砌在墙上的浴缸生生扣了下来搬到大厅之内,随后扯断水管注了一浴缸的水。
易寒满意的点点头,抓着沈藤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
沈藤刚才喝了灵水浓缩液这时也有了力气,两个手拼命地划拉着。
易寒一皱眉把他的两侧锁骨硬生生的掰断,沈藤的两个胳膊瞬间耷拉下来。
他把沈藤立着放在浴缸中央,好像一株水仙竖立在盆中中一样,只不过清澈的水不一会就被血液染红。
沈藤无力地耸在浴缸之内被易寒摆布,易寒从怀里掏出来一粒种子塞进沈藤的嘴里。
直到看着他咽下才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易寒滑动着诡异的步伐唱唱跳跳,就像巫师在做法一般,古朴生涩的音调从他的鼻腔哼出。
忽然他停住脚步大喝一声:“本是同宗,易是同行。”
话音一落浴缸里的血水发出一阵诡异的红光。
易寒又开始唱唱跳跳,步伐越来越快,音调也越来越急促,他猛然开始倒着跳起来边跳边喊:“以尔的血,养我至宝。”
这一声一出,仿佛地面都在颤抖,坚固的别墅由于震荡,不少瓷砖都落了下来。
诡异的红光冲天而起,照向各个方向。
沈腾似乎感受到异样,他拼命地挣扎着可是身子却动不了分毫。
易寒是使用的秘术是邪修的秘法,利用血脉的力量炼宝用的,一旦阵成,所有与阵眼中的人有血脉关系的,都会被吸干真元,化成一具干尸碎成粉尘,残忍至极!
可是这些蝼蚁的生命在他眼里有能算什么呢!
缓缓地沈藤的头顶长出一颗小绿芽。
此时的他感觉头上有些痒痒的,甩动着头想把这个异物甩掉,可是绿苗却闪着绿光慢慢长大。
沈藤的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下去。
此时绿苗停止了生长,忽然浴缸内红光摧残,绿苗像注入生机一样又开始生长。
“一个!”易寒静静的查着。
在离沈家别墅不远的一个豪华大平层里,一个年青人正搂着女朋友正在吹牛。
他身旁的女友娇声道:“沈哥你们这次真是出尽了风头啊,你看什么时间给我买辆跑车啊?”
那个青年笑着答道:“易家算是什么玩意,敢和我们家斗。”
他的话音刚落,只觉得什么东西掐着他的脖子喘不上起来。
他挣扎的等着床上的床单,痛苦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身形迅速消瘦下去,慢慢的变成一具干尸。
他身旁的女子吓得一跃而起,就在这一瞬间刚形成的干尸变成粉末,随着他女朋友的起床飘的无影无踪了。
“啊!”那个女子捂着眼睛失声尖叫。
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各地的各个角落,重复上演着这一幕。
在店里正在狂欢的公子哥化作飞灰。
沈家精英凭空消失。
易寒静静的数着红光的闪耀次数。
沈藤头上那株绿苗此时开了一朵小红花,他的眼皮无力地耷拉着,痴痴傻傻的笑着嘴里念叨着:“痒,头上痒!”
若是认识他的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唏嘘不已。
谁也想不到这个曾经的首富有一天居然会如此的惨。
柳老这时也处理好了南伯的尸体赶了过来,浴缸里发出的红色光芒映照在他的脸上,凝重的脸庞是不是有汗水低下,可是他抱手站在那看着,连汗都不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