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走到柳飘然身旁轻声道:“一切准备就绪。”
柳飘然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易先生可听说过鸿门宴?”她收起眼中的秋波沉声道。
此时柳飘然哪还有妩媚之像啊,完全就是一个冷读无情的地下女皇。
此话刚落,后院四周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不知道周围聚集了有多少人。
从院子各个入口小门处涌出一群手持刀、斧的年轻人,显然都是柳家养的打手。
易寒不屑的笑了笑。
这些人或许是久经沙场,但是都肉体凡胎,想要对易寒造成伤害,那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武者的底气。
柳飘然打了个响指,又出来五个内劲武者,
“这五个人是我们柳家专门培养的配合武者,几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纵使你是内力巅峰也在劫难逃。”
易寒抱着膀子点了点头。
柳家居然可以培养出来五个内力武者,但即使是这样还是不入易寒法眼。
“还有呢!”柳飘然又拍了拍手。
几个红外瞄准器的光线在易寒身上紧要部位显现。
“不知道易大师的肉体能不能扛得住狙击枪的穿甲弹呢?”柳飘然笑着问道。
她的这一手依然把易寒置于险地。
即使是关威这样的宗师,一旦被瞄准也是有死无生。
“你到底想干什么。”易寒摆摆手问道。
“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下,我们和你的势力一项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你为何潜入洛水呢?”她直视着易寒问道。
“我说出来你信嘛?”易寒笑道。
“你不要告诉我为了一个女人!”柳飘然眼神阴狠起来。
“到了你这一步什么样的女子找不来,你会为了一个小女孩犯险嘛?”
易寒摇了摇头。
可是易寒真的是为了弥补五百年前的易寒,为了这一个纯情少女而来的洛水。
“你怎么不在狡辩了?”柳飘然眼中尽是不屑。
“你明面上为了学业而来,遇到了这个少女,她却成为你最好的借口。”
“你明面上为了美人不惜以身犯险,实则上背地里暗中布局,准备躲我洛水基业!”
易寒听柳飘然的狗血剧情差点晕倒。
“你多虑了,我要是想布局全冰城省,早就把你父亲杀了,根本不需要你想的这么麻烦。”
“我不想听你的口舌之辩,你马上离开洛水,我们互不侵犯。”柳飘然傲然说道。
其实她现在暗暗发笑:“今天给这小子的教训这么大,估计他几年之内都不敢在踏足洛水。况且他的母亲还在洛水发展,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内。”
“我要是不答应呢?”易寒叹了口气。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柳飘然沉声道。
三个红外瞄准器的光点又从新照射在他的致命部位。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嘛?”易寒突然玩味的看着柳飘然。
“你不就是寒城的易大师嘛?”柳飘然疑惑地问道。
“其余的父亲就没再告诉我什么,他已经闭关有半年时间了,说要出关后与你一战。”
“我说他知道我来后怎么没有来找我,反而放任你和易秦对我百般挑衅。”易寒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柳飘然怒视到。
“我是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厉害。”易寒说着摆摆手。
“连你父亲都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去当缩头乌龟了。”
这个地头蛇的女儿蜗居在自己的一点地盘,根本就是井底之蛙。
“找死!”柳飘燕咬着牙说道。
她身后的武者此时也悄然向前一步,摆好阵势准备攻击易寒。
易寒扬天长叹一声:“拔剑一怒斩忧愁,功名利禄何时休。”
说罢他的身体如同一道魅影,朝着几个武者扑去。
瞬间绿色的气剑在他手凝聚成形。
随后一声声枪响也打破了院子的宁静。
易寒刚才所站的位置此时已经飞起滚滚烟尘,显然是穿甲弹打穿了地面荡起的烟尘。
可是任凭狙击手的反应再快,可是怎么能有易寒的身形快呢。
几个武者看易寒扑来,几个人纷纷跳了出去,成包围之势想将他围困在中间。
当易寒身处中间位置是,持剑的手一挥。身体顺势旋转一周。
几个武者只感觉绿茫一晃眼,头都被剑气斩落在地。
“噗呲!”五道血柱冲天而起。
如同下起了漫天血雨。
柳飘然惊恐的看着三个滚落在地的头颅,这些人都是柳家精心培养的栋梁之才,称霸一市的地下龙头。
可是却经不住易寒一剑,太可怕了。
就连当时自己的父亲,曾经和他们比武时也只打的难分胜负。
“小姐!”刚才过来向她汇报的老者将她护在身后。
“凝气成剑,他怕已经是宗师之列了。”
柳飘然瞳孔一缩。
她出生于武道世家,怎么会没听说过宗师呢?只是她没有修行过武道,所以不知道宗师的恐怖。
“现在只能指望三个狙击手了。”老者叹了一口气。
此时易寒瞪着墙面纵身一跃飘身上房。
‘扑通’一声闷响,一个男子从房顶被扔了下来。
连腿都没蹬一下,显然是已经死了。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
子弹打得青瓦四散崩裂,易寒一个翻越跳在院中。
石震听见枪响猛然起身:“怎么会有枪声?”
月盘眉头紧皱:“是啊!我也听到了。”
“不会是谁搞暗杀吧!”郭鹏放下水杯说道。
“我看们快点去看看。”茹花一听这么说也急了。
她关心的不是柳飘然的安全,而是因为易寒也在后院。
沈红阳小口喝着茶,脸上漏出一丝阴笑。
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内。
“易大师啊!易大师!我沈红阳虽然不如你,但是这世界上阴阳相克总会有敌手的!”想到得意之处沈红阳忘形的摇摇头。
“终究你今天还是要丧命于此啊。”
此时后院之内,易寒跳到院子中,助跑两下又跃上无言。
一个金发碧眼的狙击手一个眼对着瞄准镜,一个眼中竟是恐惧。
‘嘭。’易寒身形向右一闪,一颗子弹从他刚才站的位置飞过,将易寒面前的狙击手打得脑浆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