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阳看完身前的文档重重的拍到了桌子上。
“一个县城来的小子居然逞英雄,我说他怎么如此佛系,原来背景在藤市易家。”
“不过近半年来易家依然进军洛水,易家老大青云直上,家里儿媳疯狂拿地,现在风头无二。”
沈红阳想着眼中一阵阴狠。
“不过他的母亲出身于京城大家,虽然已经断亲但也不是好惹的!”
他又叹了口气。
他深知茹花父亲的德行,现在见个金主都想卖自己的闺女。
“如是他知道这小子的背景肯定也会欣喜若狂的!”
沈红阳这是脑子有点混乱,撸了撸思绪,手指叩着桌面逐渐安静下来。
我沈红阳年轻翘楚更是商业奇才,他一个人土豹子公子哥凭什么和我斗,他想到这不由的冷哼一声。
第二天上午易寒突然接到茹花发来的短信,让他到学校的体育馆一趟。
易寒穿上衣服哼着小曲就快步走到了体育馆,进到里面,他感觉很奇怪,他的神识丝毫感受不到茹花的气息。
“是谁装神弄鬼?”易寒大喝一声神识迅速的向四周蔓延。
“闫爽你叫我来做什么?”易寒感受到了闫爽的气息。
闫爽穿着一身运动装一蹦一跳的跑了出来笑道:“之前你说你很能打!今天我帮你找了几个对手比试一下。”
几个大汉此时也缓缓地走了出来,带着拳套摩拳擦掌,身上的肌肉证明都是练家子。
“这些是我的好朋友,他们都是省里的散打冠军,如果你能打赢他们,你做什么我都随了你!”闫爽说着做了一个妩媚的动作。
今天她为了约出来易寒,趁茹花睡着,她偷偷的用他的手机给易寒发了个短信。
“今天我要把你打得跪地求饶。”闫爽心中暗道。
易寒打量着几个大汉,嘴角浮现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其中为首的一个大汉走进了才看清来人是易寒,忽然两腿发抖,身形都有些站不稳。
这个人正是地下拳赛时陪伴万可的那个吕哥。
吕哥此时心中害怕极了,他只是被叫来助威的,没想到对手是寒城的易大师。
“我听爽爽说你很张狂啊!”其中一个穿着红色散打裤的青年说道。
这个人叫小飞,是闫爽的铁杆追求者,也是省散打队的新秀。
“易寒你不是说你很能打嘛?我看你就是在吹牛!”闫爽火上浇油道。
“你个傻子!”吕哥一脚把小飞从后面踢了个狗啃屎。
“啊!”小飞叫了一声,看到是吕哥踢了他一脚。
“你怎么了?”
吕哥是散打队的老人,平时都是这些新人偶像级人物。
在大家的疑惑中,吕哥‘扑通’一声跪倒地上,磕头如捣蒜的说:“我兄弟有眼无珠,您饶了我们弟兄们吧!”
大家都倒吸一口冷气,能让这个散打冠军磕头求饶,对方的实力是有多可怕啊。
“我上一次让你滚,没想到在这又遇到你。”易寒平静的说道。
“我真是不知道您在这啊!”吕哥说着都带点哭腔。
易寒微笑着看向小飞摇了摇头。
吕哥此时已经不敢直视易寒,头抵着看向地面,冷汗把他的后背都打湿了。
易寒身形猛然向前,小飞只觉得一道疾风闪过,眼前一黑,腿传来了一阵剧痛。
“啊!”小飞已经倒地抱着腿发出一声惨叫。
那腿以怪异的形态扭曲着,显然已经粉碎性骨折了。
众散打队员只是看到一个虚影闪过,连易寒怎么踢得都没看清楚。
他们纷纷抖腿如筛糠。
腿都不由自主的一软,跪倒在地上纷纷求饶起来。
易寒背着手瞥了一眼吕哥:“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我送你上西天!”
吕哥赶紧磕头致谢,感谢易寒的不杀之恩。
易寒摆摆手,众人抬着小飞夹着尾巴纷纷逃跑。
此时体育馆里只剩下易寒和闫爽两人。
“寒哥!我刚才只是给你说笑的。”闫爽挤出一丝笑容,脸比哭的还难看。
“哈哈哈哈。”易寒负手大笑,突然他眼神冰冷的看向闫爽。
闫爽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你的玩笑是要付出代价的!”易寒沉声说道。
闫爽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颤声道:“我们是朋友啊!我是茹花最好的闺蜜。”
她本来就古怪可爱,此时歪坐在地上显得很有韵味。
可是易寒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盯着远方:“你知道我是谁嘛?”
“易大师!”闫爽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是寒城的易大师?”
她自言自语的说完,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平凡的少年。
她虽然是个学生,但是和众多公子哥或闲散人员勾搭,怎么会没听说过易大师的名字。
“怎么可能呢!”她气呼呼的锤了一下木地板。
这个县城来的小土鳖,怎么可能和名镇一方的易大师挂上钩呢?
“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嘛?”易寒玩味的看着闫爽。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易大师,你就绕安乐窝这一次吧。”闫爽浑身颤抖起来。
“你不看我的面子,你也该看看茹花面子啊!”
她知道仅凭自己的势力在易大师面前都是纸老虎,只能把茹花拉出来当做挡箭牌。
“要不是因为茹花,你现在已经凉了!”易寒语气平淡,可是威严无比。
易寒说罢手轻轻一挥,将一道菊花标识打到闫爽身上。
“啊!”闫爽看着这道菊花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只见菊花标识打到闫爽身上后,一朵菊花在她的额头猛然闪现一下,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把这个标识打进你的身体,以后若是再敢对我不敬,你的身体就会自燃。”易寒说罢转身离去,只剩下闫爽脸色苍白的坐到地上。
与此同时在沈家别墅。
“少爷你已经两顿都没吃了,喝点汤也行啊!”沈家的老仆人端着饭颤颤巍巍的问向正襟危坐的沈红阳。
“放在这你去吧!”沈红阳摆摆手将送饭的人打发走。
就在这时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威严高大的中年人带着一个瘦小的老者进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