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抖露·弱水正在毁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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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标题党,真实情况一定还有说法。但所有人还都是心中一紧,然后赶紧找渠道试图了解列拉金现在的情况,接着就发现整个魔境确实“抖”得非常厉害。
又来?
这个“又”字,用得好啊。
上一个“毁灭世界”的也是燧丘人,他还是连续毁掉了两个。
光明神教、高天原人的“勇者”一起上都能没拉住他。也是那次之后,才知道“毁灭世界”有“说法”。
因为之前根本没有人这么干过啊!就连光明神教也只是杀了魔神,没有动它的魔境啊。
贝列和瓦布拉,这两个真正被燧丘完全掌控的魔境,就是没有冠冕、权柄、钥匙的。它们上一个主人的一切,都已经被老黑鱼熔炼成,铭刻在每个混沌来客血脉中的烙印。
只待混沌来客们实力足够,然后有心往那个方向发展,达成了老黑鱼预设的几个微不足道的条件,就可以使用它了。
但贝列和瓦布拉两个魔境本身还好好地存在着,并没有“被毁灭”掉。
所以说,燧丘武烈军专员,真的是经验丰富的。因为调查清楚了毁坏那些冠冕的手段和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的人,仅此一家。
姜柔菩分开双手,交错着从肋下枪套中取出那两支姚从心一直以为只是装饰品的小手枪。
那些从沙土中炼化出来做过盾的金属,被进一步提炼,然后将姜柔菩的双手连同那两支小手枪包裹,同化!
变成两个手炮。
金属和她的身体交融的那部分,是碧玉一样的颜色,非常好看。
烙印·铁与火·淬器
这是她最早使用的,也是最简单的,威力最小,却同时还是最强的武器。
很矛盾,但在她身上却非常合理。
{所有限制已经完全解除,爱抖露·弱水准备就绪。}
{武装·凰与武装·鸩,准备完毕。}
姜柔菩朝着被她击落的马越走去。
所谓“无法痊愈”的毒,很好解的,
一,只要把沾了毒的那部分舍弃掉就可以了。
二,用抗性硬顶。
三,用烙印铁与火去灼烧掉。
姜柔菩表示,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全都要!
然后以此反推的话会如何?通过那些由权柄而生的烈毒反推马越对列拉金冠冕的理解会如何?
很肤浅!
地上的马越正在慢慢复原,他身上有一个虚影笼罩着他。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四肢修长有力,眉眼极深。
“你的候选人?就这?”姜柔菩发问。
(你要毁灭我最后的遗产吗?)
“不然呢?这玩意都没用啊。你自己已经被光明神教的人杀了,你的候选人现在在靠你最后的源质硬撑着,在啃老。你也不是列拉金,你只是这个世界残存的意志而已,只是为了候选人而存在的,程序。”
(我们错了吗?)
“没有,只是落后了。而落后,就要挨打。”姜柔菩等着他。
老黑鱼教的。
当你确定要毁灭掉一个魔神的冠冕,并且成功杀死那个冠冕的最强候选者一次之后,魔神冠冕继承仪式的主持人就会出现,试图劝你也成为候选者。
这个时候不回答也没事,反正最后肯定要打起来的。但为了找刺激(老黑鱼确实是这么说的),你可以嘲讽他一下。
一个敢教,一个不仅敢学,还敢做!
(非要如此吗?你们,就无法学习妥协吗?一次都不行吗?)
“我们有得选,但其实也没得选。这个世界的真相就是如此,而我们都太过弱小。”
世界的真相。
老黑鱼是第一批进入这个世界的混沌来客之一,作为一个科技宅,重走工业化历程几乎是完全不用怀疑的最优选项。
他笼络了一大帮人,大家轰轰烈烈搞生产,初步实现了吃饱穿暖,然后,然后就卡关了。
在这个灵魂、思想、意志决定一切的世界,在这个无论什么都可以用源质交换得来的世界,老黑鱼他们连电和磁的转换都搞不定。
于是老黑鱼在各个魔境中穿梭游历,把精灵、巨魔、矮人、兽人、魔族通通摁在地上摩擦,然后问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劳资都这么强了怎么会有劳资办不到的事?
然后一个活得比较久思想比较阴暗的精灵就打算祸水东引,就告诉老黑鱼,也许是因为魔神把那部分的权柄抓在自己手中,你没有得到魔神的许可,无法使用你所说的那种,神奇的力量。
然后蒙中了。
世界的真相就是,这群已经死啦死啦的魔神,他喵的就是群搞垄断的!
“但你!更弱小!而且正好!挡住了我们的路!”姜柔菩以这句话作为谈话阶段的总结。
“嗵!”左手一炮,没有实弹,只是喷射的源质火焰将袭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全都一扫而没。
诅咒、权柄之力、猛毒,无论什么东西,在烙印铁与火燃烧源质生成的火焰面前,都是自取其辱。
“嗵!嗵!嗵!”左手连续三炮,打得自己面前一片火海,火海中不知道到底烧掉了多少东西,反正很热闹。
“嘣!”右手炮!实弹!
那个疯狂旋转的前尖后粗的枣核状弹头搅动了沿路的一切卷在身后,径直命中了马越的左肩!
“轰!”火起!后续追着炮弹前进的东西通通被点燃,一齐扑到马越身上去。
马越原地旋身,抖了一下背后虚幻的斗篷,将火焰吹散。
对峙。
“你自己说的!弱肉强食!”马越嘶吼。
“列拉金的黑石矿是我发现的!”
“是我组织的人在开采!一开始用的甚至都没有燧丘人!”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是燧丘!是他们硬要让我把我的产业交上去!凭什么?”
“他们还要在这里兴建城市!”
“要把这里当做燧丘的地盘!”
“我开我自己的矿还要交税!”
“还要被限制开采和交易!还要被管控!”
“凭什么!”
“我偷偷摸摸和布列塔尼亚人挣点零花钱!招你们惹你们了吗?为什么你们武烈军就要把我辛辛苦苦布局十多年的交易网!连根拔起?!”
马越用大拇指点点自己的胸口,“连!根!拔起!”
“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我要受到这种对待!而那个老黑带刺!他生意做得那么大!他的产业那么多!”
“他为什么能想和谁做生意就和谁做生意?为什么他就可以妻妾成群?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不就是区区受膏者吗?我当给你们看!”
老黑鱼有教过这种情况。
冠冕的候选者们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念和动摇对手的意志,有时候会选择嘴炮。这很有效果,几乎都可以算作是一个密仪了。
你可以无视他,直接和他打,打死他就完事了。
但为了爽,你也可以把让他辩得吐上几升血,再把他打死。
姜柔菩,右手的炮一甩,指向身后,那根耸立在大地上的巨大铜柱。
“列拉金的黑石是你和你的公司发现的!”
“开采过程中,你被你的工人背叛,差点被杀!是你向武烈军求援,武烈军千里迢迢来救了你!”
“燧丘没有要你的矿!是你自己舍不得放弃它!甚至不同意让别人成为列拉金的受膏者!才求了燧丘!让燧丘迁移燧丘人到这里来定居!工作!”
“我们和布列塔尼亚人交恶!是因为你收了人家的钱!却不给人办事!让他们把事情闹到了武烈军来!武烈军强势!他们才闹到了光明帝国去!”
“结果到头来!却又是你!去跪舔的布列塔尼亚!”
“这些!你都忘了吗?”
“忘了好!忘了好啊!”
“畜生!”姜柔菩将右手炮往前一摆,直指马越!
“你利欲熏心!在登封区建立起来之后!妄图脱离燧丘的钳制!开始不断在列拉金制造杀人事件!逼迫燧丘人离开!”
“你在和穗城外区建立缓冲带!吸引布列塔尼亚和原住民中的犯罪分子进驻!美曰其名是做公益!实际上是为了让他们为你所用!扰乱秩序!却提高你的声望!”
“在那一年!医闹事件之后!你终于找到机会!煽动暴民作乱!一举!报废了和穗城的整个医疗系统!成功地!将所有反对者赶出了和穗城!”
“终于!让你变成了和穗城幕后真正的掌权者!”
“为了这一己之私!你到底杀了多少人!破坏了多少个家庭!造成了多大的灾难!毁坏了多少人心目中的燧丘!你知道吗?!”
“我现在就在这里!来和你算算账!”
“那里!就是铁证!”
“我们对着上面!一条一条!有多少条!我就在你身上开多少个东!少一分!就绝对不会让你死得痛快!”
“嗵!”姜柔菩跳起,左手一炮,轰碎数支射向铜柱的箭矢。
“我说过!不会让你破坏它!”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好过!”
“我也说过!弱肉强食!而你就是弱者了!”
“现在!”
“你死定了!我说的!”